這名癱倒在地上,宛若爛泥一般的青年。
自然正是鄭坤的弟弟鄭倫。
鄭倫本來以為今日有絕世天驕的哥哥在,會把陸長歌碎尸萬段的。
然后強勢鎮阿佐。
到時候他就帶著阿佐回去好好玩玩。
但是唯獨沒有想到今日會是這樣子的結果。
這可是鄭倫不愿意看到的。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鄭倫喃喃道。
眼神之中寫滿了濃濃的不甘與難以置信之。
很顯然。
這一幕,并不是鄭倫愿意看到的。
“鄭倫,今日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因你而起,你可以先前往地獄報道了!”就在鄭倫喃喃自語的時候,此刻的阿佐開口道。
隨著阿佐話語落下。
阿佐便是來到了鄭倫面前。
那天阿佐沒有殺死鄭倫,也是希鄭倫能夠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鄭倫不僅沒有毫的悔過自新。
反而還要今日借著自己哥哥要對打。
因此阿佐在心已經將鄭倫判了死刑。
“別殺我……放了我……姑娘,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聽到阿佐的話語之后,鄭倫徹底的害怕了,開始求饒了起來。
現在的鄭倫,簡直跟剛才那囂張跋扈的氣焰判若兩人。
這一刻的鄭倫,就如同一條喪家之犬一般。
“饒了你?那你當初可曾想過繞過本宮?死吧!”阿佐冷聲道。
隨著阿佐話語落下。
阿佐直接一掌狠狠向著鄭倫拍下。
阿佐本來就對男人不冒。
而且這次鄭倫一直挑釁阿佐。
所以在阿佐的眼中,將這個家伙全然當做死人看待。
“不……”
當阿佐一掌拍下的那一刻。
鄭倫覺到了強烈的死亡威脅。
鄭倫本來以為自己有這樣子一位天賦絕世的哥哥,自己這輩子上那可是板上釘釘的事。
卻沒有想到今日失手了。
鄭倫很想逃。
但是鄭倫發現,他本無路可逃,因為全好像都是無比。
本連一力氣都用不上。
“噗!”
當阿佐這一掌狠狠拍下之后,鄭倫整個直接開。
當場化作了一團霧。
當在場弟子看到這一幕之后。
一個個都是噤若寒蟬。
甚至有的忍不住子抖了起來。
因為大家真的是小看阿佐了。
別看阿佐與陸長歌長的都是人畜無害。
但是起手來,卻是一個比一個猛。
尤其是阿佐。
殺人簡直是不眨眼啊。
當然。
這些弟子所不知道的是,阿佐可是擁有魔頭之稱號。
以前阿佐殺人可是要比這還要兇猛。
至于碧珍霏與白烈,郝忝三人。
此刻也都是瑟瑟發抖。
生怕陸長歌一不高興。
同樣讓阿佐這樣子結束了他們。
不過陸長歌在看到阿佐殺了鄭倫之后。
則是對著阿佐道:“佐,走了!”
聽到陸長歌如此說。
阿佐則是來到了陸長歌邊。
雖然心現在阿佐對陸長歌還是有一丁點的抗拒。
畢竟讓一個曾經憎惡男人的改變這種想法。
那可是很不容易的。
但是現在,阿佐反而有一種安全。
貌似跟著陸長歌也不錯。
主要還可以狠狠地裝。
不管面對多麼強大的敵人。
貌似在陸長歌面前都不行。
等阿佐回到陸長歌邊之后。
陸長歌則是帶著阿佐消失在了原地。
“咦,人呢?”
很多人本沒有反應過來。
一個個都是向著周圍來去。
可是這些弟子看來看去。
都是看不到陸長歌與阿佐消失的影。
“走了!”有剛才看到陸長歌與阿佐消失的弟子道。
“啊,終于走了?嚇死寶寶了,這陸長歌好可怕啊!”
“是啊,他明明年齡不大,甚至要比鄭坤還要小,但是實力竟然這麼強大啊!”
“有了陸長歌這尊存在,以后我們還怎麼活啊!”
很多年輕天驕弟子都是不由得難道。
因為這些弟子發現。
陸長歌的實力,本不是他們所能夠追趕的。
至于剛開始還囂張跋扈的郝忝,碧珍霏與白烈三人。
此刻三人全被冷汗浸。
全因為太過于恐懼。
現在還在瑟瑟發抖了。
“這個殺神終于走了!”白烈不由得喃喃道。
白烈很想說我好恨。
因為白烈這次不僅被阿佐打的了重傷。
兩顆蛋都廢掉了。
以后想要盡男人的能力不會有了。
但是白烈發現。
他竟然恨不起來。
反而。
今日很慶幸自己撿了一條小命。
當然。
白烈的這種心態跟郝忝與碧珍霏的一樣。
只不過三人所不知道的是,今日陸長歌之所以放了這三人。
主要原因還是因為這三人修為太過于弱小了。
而且這三人將來的就也不會高。
對于螻蟻一般的存在來說。
殺死一只螻蟻。
那簡直是臟了自己的手。
……
與此同時。
距離這里兩萬里之遙的一地方。
此刻一道影掉落在了地上。
這道影渾被鮮染紅。
七竅流。
看起來狼狽到了極致。
這一道影,自然就是被用逃遁符逃走的鄭坤。
鄭坤此刻臉沉的仿佛可以滴出水來。
今日鄭坤有點兒莫名其妙。
因為他的底牌,本沒有來的急用。
就差點兒丟了命。
“陸長歌是吧?我要把你碎尸萬段,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鄭坤狠狠發誓道。
今日這一幕。
對于鄭坤來說,真的是有些崩潰。
而且是屈辱的。
他一名重生者,竟然遭到了這樣子的屈辱。
簡直是太憋屈了。
“按照前一世的劇,接下來那世界古戰場的一角馬上就來臨了,然后我就可以得到珍貴至極的東西世界土壤!”
“不過這一世,多了一個陸長歌,這倒是讓我始料未及!”
“看來我不能等待下去了,目前最要的就是趕回去將修為突破到神帝境界,然后拿了世界土壤!”
“等這些事做完之后,我就要把他們兩個找到,然后將他們碎尸萬段!”
“還有,下次行走世間的時候一定要把護道者帶在邊,這樣子以來就多了一層保護的屏障!”鄭坤不由得想道。
在想好這一切之后,鄭坤強忍著疼痛向著家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