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你也一起幫忙把秦廣王救出來再說。”唐太宗回過神來,斬釘截鐵地下令。
劉飛卻背對眾人,呵呵笑道:“各位不必張,他還活著呢。”
話音剛落,應龍突然猛烈的甩著腦袋。
眨眼之間,巨大的牙齒像是被藍強照的,有些發藍。
這正是秦廣王的氣息!
劉飛的角微微上揚:“殿下,可別讓我瞧不起你,趕出來吧。”
他的聲音悠悠散開,可下一秒,應龍的表竟然慢慢恢復正常。
那一抹幽藍澤也在緩緩消散。
劉飛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眼神變得格外警惕。
下一秒他形一閃,眨眼間便到應龍的鼻子前方。
應龍的眼中出些許嘲弄,似乎在說,剛剛吃下的傢伙已經在他肚中化膿水了。
“可惡!拿下這頭惡龍。”楚江王厲溫大吼,形如離弦之箭,拔地而起。
飛到半空中時,雙手合十。
啪的一聲脆響,現出法相,右手持巨劍,直刺應龍面門。
劉飛猛然回頭,抬手阻攔:“不要……”
可楚江王厲溫的全力一擊,不是他倉促之下能應付得了的。
轟的一聲悶響。
劉飛直的墜落而下,砸碎了滿地的青石板。
“劉飛!”葉青竹三人急忙衝過去。
看著那濃濃煙塵,唐太宗惱怒大吼:“你幹什麼?”
“這小子心懷叵測,阻攔我等出手相救,分明就是想借機除掉秦廣王!”厲溫聲嘶力竭的大吼。
他紅著眼睛指著唐太宗:“虧我剛才還真的覺得你心懷地府。”
“呵,我看秦廣王被應龍所吞,就是你和這小子的佈局!”
“你剛剛那番慷慨陳詞,不過是想獲得我等的支援罷了。”
“你就是想等著秦廣王被應龍徹底滅掉,爾後獨掌地府大權。”
“你!”唐太宗氣不打一來,氣急之下,都不知道該怎麼反罵對方。
“諸位,”厲溫張開雙臂,大聲號召,“秦廣王一旦生死,地府必然再起災難。”
“我等絕不能袖手旁觀,與我合力拿下應龍,救出秦廣王。”
諸位閻羅紛紛點頭,紛紛騰空而起。
可就在這時,劉飛突然從地上那團煙塵中飛而起。
停在眾人面前張開雙臂。
這次就連包拯也忍不住厲聲呵斥:“劉飛,我念你乃地府恩人,未與你衝突。”
“你若再橫加阻攔,莫要怪本將你拿下。”
劉飛緩緩抬起頭,半邊臉已經被鮮浸。
但他雙眸卻如鋼釘一般堅定:“諸位,應龍乃天下至至剛之。”
“你們如此相攻,只會讓其更加暴躁,絕不肯吐出秦廣王。”
“讓我來,我有辦法降服應龍,讓其自願放出秦廣王。”
“就要妖言眾,你以為此時我等還會信你嗎?”楚江王厲溫咬牙切齒。
“我沒空和你在這廢話,”他雙手再次合十,後那柄天劍凌空而起,“死!”
劉飛瞪大雙眸,咬牙關,但腳步卻不曾後退半步。
電石火之間,唐太宗突然出現。
寬大一袍一揮,陣陣龍不斷,約之間還能看到金龍影在其背後閃爍。
一擊之間,就將楚江王的巨劍化解開來。
“唐太宗,你果然……”楚江王氣的要死,眼珠子都要突出來。
“閉,你這蠢貨,”唐太宗渾上下都著一上位者的威嚴,“劉飛說的沒錯。”
“眼下所有人一起圍攻,頂多也只能將應龍的魂魄重新封印,本沒有辦法救回秦廣王。”
“這……”楚江王厲溫瞬間冷靜下來。
包拯等人面面相覷,也終於回過味兒,一個個面容苦。
“劉飛,”唐太宗轉,“你有多大的把握?”
“事在人為。”劉飛目堅定。
“好,那就給你了。”唐太宗點頭。
他轉看著厲溫等人:“你們都跟我且退下去,若最後真的況不利,再出手封印不遲。”
楚江王厲溫想了想,突然惡狠狠的指著劉飛:“如果讓我發現,你有半點不軌企圖,我定將你一起封印!”
劉飛沒有說話,飛到了應龍面前。
眾人紛紛落地,仰頭觀著。
應龍微微揚起頭顱,雖未,卻有人語聲傳出。
“你,竟敢吞噬我族後裔,好大的膽子。”
劉飛深吸一口氣:“前輩誤會,我從未吞噬。”
“可笑,我龍族天生傲骨,難不會屈服你這區區人族小子?”
“不,他並沒有屈服於我,準確來說,您的後裔自願輔佐我。”
一陣龍吼頓時傳遍天際,應龍巨大的腦袋猛然湊到劉飛面前,周圍的空間似乎都承不住,抖不止。
一雙龍目死死盯著劉飛,彷彿能將他的骨頭都看穿。
應龍語氣淒厲:“上古大戰之時,我與你人族結,也是自願輔佐,助他登上帝位。”
“後來,世人傳說,他乘龍飛昇,呵呵呵,不過是天大的謬傳而已。”
“他終究是壽元已盡,葬在了橋山,而我也自願陪葬。”
“可是,他了神,而我,卻只能囚在這九幽之中,幾千年了,我的魂魄都快要被磨滅殆盡。”
“說什麼自願輔佐,都是笑話!”應龍狂躁不已,整個地府都彷彿地震了一般。
劉飛的眼神卻沒有毫怯意:“那位之所以沒有來救你,是因為你有別的因果要還。”
“什麼?你居然敢在本尊面前妄談因果!”應龍覺到了極大的嘲弄,徹底憤怒。
“你這小子,死吧!”他突然張開大,要將劉飛也吞下去。
可就在這時,劉飛卻突然出右手。
“當年之事是你的因,今日我便是你的果,我可以解開你上的封印。”
應龍頓時停住,緩緩合上,跳的瞳孔中充滿了懷疑。
“你就不怕本尊出來之後將你們全部殺?”
“尊下乃是上古瑞,即便心中有萬般怨氣,也絕不會傷及無辜。”劉飛微笑著搖頭。
“我願意帶著您,再去大江大河裡遊幾圈。”
“即便如今的三界已經沒有您的容之,我可以給您另一方世界。”
說著他張開右手,寸鼎緩緩而出。
應龍的鼻子了,滿眼不可置信。
千年了,任何存在對他都心存戒懼。
即便是在那封印之中,也沒有任何魂魄敢來與其親近。
“小子,你就不怕我霸佔了你那方世界嗎?”
“哈哈哈,老前輩,打打殺殺的世界都已經過去了,我不相信您不想盤在那大山大河之中,舒舒服服的待著。”
“就像這三界剛剛誕生的時候,也是你剛剛誕生的時候。”
應龍兇悍的眼神頓時了下去,一人一龍,互相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