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覺又來了！

彷彿有雙手！

不！有個“看不見的人”，正抱著他，指導著他，扶著他的手肘和腰，讓他學會如何揮鞭。

“砰!——”

槍聲響起，鞭子突然斷作兩截。

子彈轟中小教堂的風標，裂四五瓣，打碎了塔樓一角，石灰和磚塊落下，驚走了教堂後院散養的幾頭羊。

文森特先生勒住了繮繩，跳下馬背，對著多莉的屁狠狠了一下。

馬兒立刻掉頭狂奔，逃去遠方。

相隔七十多尺，蘇利文與文森特遙而向。

快要來到午間十二點，是開飯的時候了。

烤架上的[食]滋滋作響。

狂風將蘇利文先生的黑斗篷吹開，出裡邊銀閃閃的配槍。

文森特鬆開了扳機，抓鉤也鬆開彈巢，發出金屬沙響。

奴隸們依然在哭喪，學生們都往僱工和幫派員後躲去。

文森特：“我來收債。”

蘇利文先生聳肩。

“是哪一筆賬？”

文森特從後腰破破爛爛的揹帶裡，掏出十來張黃頁合同。

那是他的工友，他的夥伴，在大洋彼岸一同出發，一同靠岸，一同出生死，修築鐵路的手足同胞。

如今已經塵隨風去，它們落在紅泥地裡，跟著一團團風捲草往戈壁灘上狂奔。

蘇利文的神不似當初那樣輕鬆寫意，反而變得嚴肅認真起來，“你把賬本都丟掉了，不好找保險公司算錢，去撿回來。”

文不才：“我不要錢。”

蘇利文笑道：“那你要什麼？你從哪兒來？不想談生意了？你老闆來見我！”

文不才撕下工牌:“我不想談生意，要你們償命，要債償。”

蘇利文起初不以爲意，只是朝著夥伴揮了揮手，趕開好事的學生，要集會所廣場周邊的弟兄靠過來。同時與文不才說——

“——喂，我可沒招惹過你。”

太剛剛越過兩人的頭頂，幾乎把所有的影子都死死在腳下。

文不才：“我剛纔看見了，覺到了。也有惡靈跟在你邊——它似乎很厲害。”

蘇利文臉劇變，冷汗緩緩從額頭冒了出來。

從西北方吹來的不止有洶涌的熱風，還有強烈的靈能汐。

文不才退殼重裝填，只聽見彈巢旋轉時金屬零件撞時發出的“噠噠”聲響，卻不見肢有任何作——

——是的，蘇利文意識到了！這傢伙擁有魂威！

文不才招手挑釁，向蘇利文·奧科佩拉發出決鬥邀請。

“放馬過來！”

[真名：蘇利文·奧科佩拉]

[出：他的父母、叔父、叔母死於西進運的大拓荒，死在北土著手中，極度憎恨有人種——後來加香水瓶幫，以洗劫商隊爲生。]

[魂威：Thyme·百里香]

[破壞力：？？？]

[速度：？？？]

[程距離：？？？]

[持續力：？？？]

[度：？？？]

[長：？？？]

[特殊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