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槍匠UR超進化,永遠爲我的奴隸呀!~]
[——傲狠明德]
第二天,江雪明與Ghost和星塵戰士們告別,搭上了返程列車。
恰好是經過芳風聚落時,遠遠的看了一眼化石叢林,施工隊正在忙活著,也不好去打擾無面士,畢竟上次見面就沒有留什麼好印象,第二次還請人家吃了泥頭車居合,這次也沒開車去——似乎是不能再做好朋友了。
臨近元旦之前,就有一批乘客提前準備年報,避開返程高峰期。這趟返回九界的列車上,人似乎特別特別多。
他邊幾乎滿了旅客,從六七十歲到十五六歲,還有帶著孩子出行的。
按照車務計劃,列車不在芳風聚落停靠,可是路過這裡時,依然能聽見很多人在議論它。
它是槍匠和哭將軍的第一個目的地。
一開始人們談話的容還算正常——只是單純的找到了茶餘飯後的談資,後來就漸漸變味了。
有個父親對孩子說——
“——小寶貝,你以後要爭點氣,進了車站就安全僱員的槍,知道嗎?”
母親也跟著附和道——
“——對呀對呀!要找個長尾的對象,興趣好得從小培養!”
雪明聽了兩眼一黑,他想說點什麼,想要反駁,想要掙扎一下。
但是很可惜,他沒資格啊沒資格。
他不能和這對活寶父母講道理,只能講一下理。
離九界還有兩百多公里,這位心理醫生戴上口罩蒙著臉。
給這爹媽一人一個耳,全都打昏了,然後翻窗速逃到其他車廂去。
在列車靠站之前,車速降到每小時二十六公里時,雪明跳車徒步回到了Joestar俱樂部——他悄悄繞開紅姐的迎賓臺,在二樓臺等了一會。
白恰好在收拾孩子,正的腦筋奇特,整天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對小姑說:“門前那棵樹太好看了!以後我死了埋在那裡可以嗎?”
白本就沒辦法理解小朋友的想法——
——只覺得吵鬧,也不知道這種強烈的自毀從何而來。哥哥小時候也沒說過這些奇奇怪怪的話呀。
“不可以,你怎麼就想到死了呢?二寶!”
江正應道:“因爲爸爸死啦!學校還有人笑話我沒爹!”
白立刻了殺心:“誰說的?你告訴我。我給你主持公道!”
“不要了不要了小姑.”說到這裡,正聲音卻越來越小:“我我.”
白:“你怎麼了?”
正小聲說:“我把那傢伙的盒飯換狗糧,摻了點洗,和米飯一個的,就想洗乾淨這張——吃著吃著還說味兒不對呀!
江白跟著笑道:“哈哈哈哈哈!~被老師送去洗胃啦!那味兒能對咯!?”
一向溫順的三娃蓁蓁也附和道:“必須重拳出擊!我在媽媽送到洗房的服口袋裡找到一點零錢,是我買的洗!”
“我我我!我!”政兒舉手:“我餵給這傢伙吃的!他吃的可開心了!”
突然之間,二寶笑著笑著就拉下臉來,他知道,他其實什麼都知道——他敏銳的靈無法忽略臺方向的老爹,只是他還沒做好準備面對這一切。
關於達格達之釜消失的事,BOSS要花大把力和安理會磋商,與哲學家解釋。
雪明收拾完兒子,到特約茶室做元質審查,靈也沒有大礙,似乎這座許願杯真的消失了。
以心理醫生的份重新回到閣,就看見BOSS戴著電子腳鐐,無打采的坐在辦公桌前。
“哦!你來啦?”
江雪明只覺得不可理喻:“領導,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你?”
“其實.”BOSS隨手一摳,這電子定位用的腳鐐就解開了,“就是個象徵意義——小懲大誡嘛。”
“哦”雪明沒有接著說下去——他本來好奇,這麼一個小腳鐐怎麼可能困得住BOSS,或許能看見更勁的畫面,比如各種各樣的符咒紋靈能,加上五花大綁甲縛。
突如其來的靈像是一記悶,BOSS只覺得心發寒:“你剛纔在想什麼?”
江雪明:“沒什麼。”
BOSS:“真的?”
江雪明:“沒什麼沒什麼,真沒什麼。”
BOSS咳嗽著,慢慢換上正經,打上領結。
“那麼你是來找樂子?還是來辦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