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心好也說不定。”
沈初霽沒給確定的答案,但看他又是做菜又是醒酒的,應該是有點那種意思。
溫趁熱打鐵:“吃完飯去下面看電影?”
“哪種電影。”
“能我們助興的電影。”
沈初霽壞壞一笑,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助哪方面的興?”
“就是那種能讓我們更親的電影。”補充說:“高效率懷孕的各種位。”
沈初霽:“……”
他沒再往下接話,轉去廚房端菜了。
溫坐到餐桌前,等待開餐。
“既然備孕,就不喝酒了。”溫把兩只酒杯放一邊,給他盛鴿湯,“你應該喝這種湯,高蛋白補充能的。”
沈初霽預想中的兩人燭晚餐,全被的備孕注意事項給泡湯了。
*
晚飯后,樓下電影院。
溫把床調整到合適舒服的最佳高度,就隨便放了一部片,等著樓上洗澡的沈初霽下來。
可是一等再等,等得睡意都來了,也不見沈初霽的半個人影。
一個小時過去了,打電話也沒接,于是就披上外套上樓去看看。
不等上了樓,還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就聽到一道像貓兒般細弱的人聲音:
“沈代表,只要你給錢,給了我,我就立馬去醫院打掉這個孩子。”
聞言,溫輕輕邁,往上了兩步階梯。
這下能看清楚那個人的長相:濃眉大眼,面容清秀,雖然個頭不高,但材玲瓏凸翹。
坐在那里一副楚楚可憐的小模樣。
斜對面,沈初霽雙疊,指尖夾著一香煙吞云吐霧,他冷淡開口問道:“你要多?”
“不多,五萬,五萬就夠了。”人弱的說道。
沈初霽拿起手機,毫不猶豫給那人轉賬。
很快,收到轉賬的人一下子眉開眼笑起來,“謝謝!謝謝沈代表!”
低聲下氣的上門來要錢很讓男人生厭。
沈初霽像厭惡蒼蠅一樣厭惡道:“拿了錢趕走,別讓我再看到你。”
人鞠了個躬才轉跑出門去。
看完這一幕,溫回到了樓下繼續躺到床上。
沒多久,沈初霽就又換了洗澡時穿的那浴袍下樓來。
空曠的影廳里沒開燈,唯有投影儀的線微弱的閃爍著。
銀的大床上,人好像睡著了。
沈初霽邁著穩重的步子慢慢走到床邊,看到溫安靜睡的面容,不手,上的臉頰。
溫被溫熱的到,并沒睜眼,而是拉著被子翻睡過去。
旁邊正好騰出空位置,有種邀約他上床的意思。
沈初霽拉開被子一角,輕輕躺下去。
溫只覺到背后陷下一小截,然后就有一只結實的手臂環住的腰肢。
“拿開你的手。”冷冷出聲。
此話一出,沈初霽不僅沒拿開,反而還摟的更。
那張俊臉也上了窄瘦的后背:“不是你讓我來的。”
溫毫無溫度的聲音通過腔傳他耳:“我現在讓你走。”
“發困,不想走。”他賴著,親的得很近。
男人的氣息溫熱而沉穩,仿佛一暖流在敏的后背蜿蜒流淌。
他以為突然的冷淡只是在玩故縱,玩兒,他正好來了興致陪玩玩。
“不是想要個寶寶?”
他吮咬的耳垂,溫大掌在兩條上游走挲:“打算讓我怎麼配合?嗯?”
香香的,香的讓男人忍不住再咬一口的后頸。
咬的不輕不重,帶起懷里的人子一陣麻。
溫在他懷里扭了一下,沒掙掉也就很快作罷了,“你牙很嗎?”
不就咬人。
狗都沒他咬人。
“。”他又輕輕吮咬漂亮細膩的瓷頸,“全上下都,你幫我止?”
男人的手在上難耐的很。
甚至還起手指挑逗。
溫能明顯覺到后背那副燙的要命,像點燃導火索的炸藥。
隔著薄薄的兩層面料,那竟然還抵著,隨時一即發。
“就割了,永遠后患。”
任由沈初霽肆意火,溫都能冷靜的忍耐住。
“割?”
男人興致未曾減弱半點,反倒還因為溫的冷淡而越發肆無忌憚。
“你割一下試試,我倒要看看你‘一剪沒’的稱號是不是徒有其名。”
他一條夾住,如箭在弦。
“這可是你說的。”
話音剛落,男人剛夾住的那條就被抱起,作迅速而果斷,就如同一只靈巧矯健的貓兒,輕盈地翻,將沈初霽結實的制在下。
兩人的合,的橫在他的腰際,雙手則撐在他的膛上,將他牢牢鎖定在的下。
沈初霽微微著不規律的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
力氣這麼大,他笑笑地問:“你在醫院是專門給牛做絕育的?”
微微低頭,看著下那雙深邃的眼眸,里面閃爍著驚異和炙熱的芒。
“對。”補充:“給四的公牛。”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枕頭下放了一把寵手刀,話音落的瞬間,就將尖銳的一端抵在他腹下。
沈初霽沒有料到溫會有這樣的舉,他愣住了片刻,隨后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就有勞你,把我傷口劃得漂亮一點。”
他并沒有掙扎,而是任由著他,似乎在這種不同尋常的親。
而且,而且他并沒因為的刀尖而失去興致,反而還意味更濃,那直接抵的發。
抵的臉紅了幾分。
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被沈初霽的反應弄得臉紅心跳,但神卻是一副淡漠而冷靜的樣:“你確定?”
“不是我確定,而是你確定。”沈初霽雙手枕上后腦勺,悠閑愜意道,“只要你能確定順利和我離婚,順利拿到醫院證明做試管,我是無所謂。”
溫就覺得,沈初霽有的時候賤的。
就比如現在,釣著你的同時還要把你氣的半死。
沒什麼好說的了,干脆果斷的下床,準備出影廳上樓。
“去哪?”沈初霽懶懶地問道,“不想和我造娃了。”
“喝酒去。”
溫對著鏡子抹上鮮艷的口紅,就要換上高跟鞋上樓出門。
沈初霽拿起遙控,將門反鎖上:“哪也不能去,今晚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