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子罵他只看見了眼前,沒觀到未來,並且告訴了他,眼前的敵人都只是小角,要他將目放長遠一點。
“你的師父和師孃已經去解決了,赤霞城不會有事!”
“你就放心好了,安心的修煉,不用去瞎心!”逍遙子還是告訴了他實。
聽到逍遙子說師父和師孃已經去解決這些人,馮不亦的臉上一喜,然後又很快轉為了愧疚。
他知道,這多半是因為自已的原因,否則師父師孃沒有必要去管這些事!
“你也不用自責,這算是他們送給你的見面禮吧!”
“畢竟師徒時也沒給你東西!”逍遙子說道。
他嘆了口氣,走到馮不亦的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去吧,好好修行!”
“是,多謝前輩指點!”
馮不亦不再去思考那麼多,他回到了自已的小島,開始認真修煉,不再去關注外界的一舉一。
至於逍遙子?
“徒兒,走,為師帶你看熱鬧的去!”逍遙子對著小囡招手道。
“師父你不會是想要和那些人打架吧?”小囡出疑的小表。
“我才沒那麼無聊,我說了,是看熱鬧,不是製造熱鬧!”
“我懂了,師父是想去看爹爹和孃親他們吧!”
“這都被你發現了?”
“師父,我可沒你那麼傻!”
“嘿,你的逆徒,越來越膽大了,給我站住,看我不教訓你!”
逍遙子帶著小囡,離開了小島,看熱鬧去了。
小囡早就知道了青冥和潯水二人不在小島的原因,也想去看。
城主府。
一柄天刀自虛空中斬來,將整個城主府斬平,只留下裡面的眾人。
“凌虛,你也要湊這個熱鬧?”廖淵冷聲道,他認出了天刀的主人。
那是曾經與自已真實闖過的人,曾經的關係確實很好,後來自已回到了赤霞城,而對方也回了落月城。
“廖兄,實在抱歉,他們給的價格,我無法拒絕!”
名凌虛的男子滿臉鬍渣,眼神卻十分的凌厲,手中的天刀符文佈。
廖淵的面平淡,好像早就知道了對方會來。
作為被推選上來當城主的人,廖淵的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他曾經也是北川域的天才人。
只不過終是擋不住歲月的侵蝕,想要落葉歸,回到了故鄉赤霞城。
“我明白!”廖淵說道。
現在的廖淵,實力不在巔峰,很多昔日的故友卻比他好一些。
即使如此,廖淵在年輕時候獲得的東西,也足以讓這些昔日的“好友”心,更何況還有一整個赤霞城的資源等著瓜分呢。
“姓廖的,剛才你辱我孫兒?”
“拿命來!”
十米高的巨人將手的黃金大錘狠狠地砸向廖淵,為蠻無極報辱之仇。
廖淵也不傻,不可能呆站著讓對方砸,他迅速聚起一個防之陣,並且將後之人移到安全位置。
左手取出自已的配劍,抓住對方的缺點斬去。
僅僅是撞的瞬間,兩人都紛紛被餘波所震退。
廖淵終究是老了,吐出一大口,他了角的漬。
“畜生尚且知道報恩,你卻連畜生都不如!”廖淵看著蠻四說道。
對面的蠻是卻是在笑,剛才那一擊,他不過用了五的力量,廖淵就已經快扛不住了。
“修真界本就是弱強食,當時若是我見到了重傷的你,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救人?你我非親非故,不可能的!”
從蠻四的話中,眾人大概知道了,當年廖淵見到了重傷的蠻四,本可以直接殺了蠻四,卻選擇了救蠻四,結果卻到了蠻四的背刺。
如今蠻四全然不恩當年的救助之恩,反而說教起廖淵。
別說廖淵生氣,就連一起來的其他人,都覺得這蠻四畜生不如,甚至有人不自覺的離他遠一點,害怕他突然背刺。
“廢話說,畜生不如的東西,早晚會遭天譴!”廖淵做過最後悔的事,就是當年救了蠻四。
他不再被,主躋向前,殺向了蠻四,他使出了自已的畢生所學,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保留的必要。
可他的實力已經不再巔峰,本不是巔峰蠻四的對手,僅是數十個回合後,就被蠻四一掌拍在地上,接著蓄力一錘砸了下去,幸虧躲得及時,只是一條手臂被砸得碎,沒有危及命。
但這也讓廖淵疲力盡,無力再戰,本不是蠻四的對手。
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臉上全是自已手臂被砸時的。
他仰天大笑,笑自已昔日做的愚蠢決定,或許他死了也會不甘心吧!
凌虛搖搖頭,天刀晃眼,長嘆一口氣。
“廖兄,何必呢?”
“就算你不願出赤霞城,你也可以放手不管,自行離去不手,誰又能管得了你呢?”
“非要做無畏的掙扎,去救那些弱者,更重要的是,你還救不了!”凌虛毫不遮掩的說道。
在他看來,那些弱者,就沒有活著的權利,只有強大的人,才配活著。
弱者能活著,全看強者的心!
廖淵盯著他,指著他。
“凌虛,我沒想到,我竟然能眼瞎幾次,將你也看錯了!”
“你一口一個弱者,但你可曾記得,你也是從弱者一點一點的爬上去的,吃了米,就忘了種糧的人,你與蠻四有何區別?”廖淵悲憤的說道。
他在為自已的友不慎到悲哀,曾經的自已,將這些人視為已出,以為這些人與自已是知已。
沒想,眼瞎了不止一次,這使得廖淵都對自已的眼產生了質疑。
凌虛也笑了,不同於廖淵的悲憤,他是放不羈的笑,也是對廖淵說的話的嘲笑。
“我是從弱者上來的,但看了上面的風,才知道,原來這就是強者該有的姿態!”
“藐視弱者,不去可憐弱小,才是真正的強者該有的模樣!”
“你做不到這一點,所以你老了,不再有資格與我們平而論!”凌虛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三城聯盟的人紛紛發出嘲笑的聲音。
這就是弱者的命運,也是今日赤霞城的命運。
突然!
天空傳來了一道冰冷卻又富有磁的聲音!
“說得不錯,弱者沒有權利決定自已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