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是剛醒,或是睡多了,我不想繼續睡了,開口道,“能恨到要殺我的人,應該不多,能有膽量這麼做的人就更不多了。”
想來想去,無論是誰,似乎都沒有那麼大的膽量。
歐諾進來,眼睛已經腫了,看樣子是哭了好久。
見我醒了,也顧不得傅景洲還抱著我,直接跑到病床的另外一邊,撲在我上,一邊哽咽,一邊道,“你終于醒了,你都睡了三天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不想帶著我去京城了。”
這麼突然的我就被兩個人左右抱住,實在是有力。
好在穆深將歐諾拉了起來,開口道,“剛醒,你是打算讓繼續睡過去?”
“呸呸呸,你個烏!”歐諾推了推穆景洲,沒好氣道,“時念以后會長命百歲的。”
說完了眼淚,看著我有些自責了,“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芝麻過敏,我要是知道那個抹茶芝士里有那麼多芝麻,我死都不會買回來給你吃的!”
我淺笑,手拉著,拍了拍的手背道,“這事不怪你,是我自己沒有察覺,本也是一個意外!”
歐諾還是自責,“要是你不過敏,就不會來醫院,就更不會發生接下來的事了,都是我的責任,我要是抓到那個帶走你的人,我一定弄死他!”
穆深看向傅景洲,開口道,“抓到人了嗎?”
傅景洲抿,意思明了。
歐諾不解,“不是在監控里看到那人長什麼樣了嗎?就算是帶著口罩,也不可能一時半會的找不到啊,都三天了!”
“中途人被換了,出電梯的時候,人就被換過一次,帶時念進停尸間的人,不是注麻醉的人。”傅景洲開口,眉頭微蹙,“監控里接應的著很嚴實幾乎都是避開了監控才進停尸間的。”
穆深沉默了一會,開口道,“所有線索到這里,就斷了嗎?”
傅景洲眉開口,只是輕輕拍著我的背脊。
歐諾見似乎討論不出什麼,開口道,“算了,還是先吃飯吧,蘭溪村的事還有一堆呢,吃了飯我們還得去一趟!”
我不由一愣,“蘭溪村的項目啟了?”
穆深點頭,“啟了!”
心里雖然有些疑,但也眉繼續問。
歐諾帶了吃的過來,因為急著要走,便和穆深先離開了。
我剛醒來,沒什麼食,歐諾雖然做的飯菜很好吃,但我沒什麼胃口。
傅景洲見我吃了幾口,就沒靜了,看著我蹙眉,“不能浪費食!”
我歪著腦袋看他,“可是,我真的不,不想吃!”
他抿,“我喂你?”
我一愣,索瞪了他一眼,開口道,“醫生有說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嗎?”
他挑眉,“剛醒,要住院幾天!”
看樣子,他是打算讓我在醫院里多待幾天了,想起蘭溪村的事,我倒是認真了起來,看著他道,“傅景洲,蘭溪村的案子,你沒有扯嗎?”
他之前好像說過,考慮撤走。
他挑眉,“三番兩次,你覺得我現在撤走,是不是會如了別人愿?”
我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片刻后便懂了,一時間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道,“你懷疑是一個人干的?”
基地被盜,歐諾莫名傷,加上我這一次,三次,幾件事其實怎麼想都連續不到一起,但是仔細想想,又覺得都有關系。
基地被盜,導致發布會往后延遲,歐諾傷,導致蘭溪村的項目停止了,如果這一次,我在冰柜里沒有出來。
以傅景洲對我的,他會帶著我回京城,再也不踏A市,更別說會接蘭溪村這個項目了。
想到這里,我不解道,“這是沖著穆家來的,還是傅氏?”
傅景洲沒有急著開口,目落在了我吃了幾口的粥上,挑眉,“我喂你?”
我愣住,低頭吃了幾口,看著他道,“好了,我吃了,你繼續說吧!”
他起沒開口了,此時醫生進來檢查況,檢查了一番,那醫生看著傅景洲道,“傅太太的已經恢復了,好好休息養幾天就好了。”
傅景洲點頭,我見他注意力不在我上,便將吃了一半的粥放在了一邊,不愿意吃了。
醫生走后,我起,準備去衛生間,但可能躺得太久,有些站不穩,便不由腳下一,倒了下去。
傅景洲眼疾手快,摟住了我,目微微沉,“做什麼?”
“去衛生間!”我開口,有些哭笑不得,外加幾分尷尬。
他倒是自然,直接將我橫抱了起來,抱著我便直接進了衛生間,讓我趴在他懷里,隨后就手來給我解子。
我驚得連忙按住他,臉發燙,“傅景洲,我可以自己來的,你先出去!”
他蹙眉,“怕什麼,你上的哪個部分我沒見過?”
這能一樣嗎?
我推了推他,不由道,“這不一樣,你先出去,我真的自己可以的!”
他有些霸道的將我的手拿開,開口道,“前兩天尿袋都是我換的,你是我妻子,照顧你是正常的,以后我老了,病了,你也是這麼照顧我的,別多想啊!”
我扶額,果然,這夫妻在一起久了,別說什麼私了,就沒有。
昏迷的時候是一會事,現在這樣,還真是不行了,我推開他,認真道,“那時我昏迷的時候,現在我醒了,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去,一會我好了,我保證你,好不好?”
他抿,看了看我,開口道,“小心一點!”
我點頭。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不由得嘆,要不是他毫沒有歲月痕跡的俊臉,和拔欣長的軀,我都快懷疑,他是個老大叔了。
做什麼什麼時候這麼細致了?
……
在醫院住了兩天,醫生檢查之后確定沒什麼問題后,便通知可以出院了。
在醫院住的這幾天,傅景洲幾乎都住在醫院里,平時的生活用品都帶過來了,陳易忙著查事故的事,所以這些瑣碎的事就基本都是傅景洲自己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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