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蕊此時面如紙,躺在村醫譚林德家里,譚林德的媳婦正在幫著給沈云蕊清理傷口。
“這麼長的傷口,怎麼這麼不小心。”
譚林德喝了酒,這會兒說話滿的酒氣,使勁瞇了瞇眼睛,這才開始給包扎傷口,“你這就算是好了,也會有很長的傷口,要是不好好養著,還可能長出蜈蚣疤。”
蜈蚣疤顧名思義,就是長長的長得像是蜈蚣一樣的疤痕,看著猙獰可怖,十分的嚇人。
沈云蕊聽著,哭聲一頓,驚恐的盯著譚林德,擺著手連連后退:“我不要包扎傷口,我不要包扎傷口!”
沈云蓮忙上來抓住,沈云蕊卻像是瘋魔了似的,“我不要留下那麼丑的疤痕!”
哭著想要掙開姐姐的手,沈云蓮徹底沒了耐心,一掌給扇了過去,打的沈云蕊立時怔住。
趙秀才這會兒面鐵青,自家的大好日子,這蘇家人是和他過不去呢,在這天鬧出這種事來,這下好了,自家的賓客全都跑去看熱鬧去了,觀禮的人都沒有了!
想到蘇家幾次三番給他添堵,趙秀才就恨得牙。
出了這樣的事,為村長的朱元也坐不住了,他還得去過問一下事的首尾,只好面帶愧的辭別了趙秀才。
朱元剛回到家里,魏沅和蘇珍珍就上門來了。
“村長,我們家兩個兒子被蘇家綁了去,想要殺之泄憤,我們這是上門來討說法的!”
看著面前這對十分難得的小倆口,朱元也是很同的,誰能想到會被自己的娘家算計啊,這樣的事影響是很壞的。
可他雖是村長,卻也不能只憑著自己的喜好就斷案,事的經過如何還要將個證據的,他有些為難道:“魏沅啊,你們小倆口也別著急,都靜一靜,靜一靜啊,別在氣頭上沖用事,這俗話說捉賊拿贓干雙,咱們還得把兩邊都來,當面對質才行啊。”
蘇珍珍就知道他會這麼說,當初魏二丁那事兒他們就想這樣含含糊糊的揭過去,若不是設計讓朱舉人以為是魏有了他的玉佩,只怕還沒法把魏有送去下獄。
魏有被判了流放之刑,還得多虧了朱舉人那塊玉佩。
不打沒有準備的仗,自然是有備而來的。
“沈云蓮姐妹將我家玉池玉喜兩兄弟帶走,有人證在,村長大可人過問,那兩姐妹如此歹毒,此番我家玉池玉喜是逢兇化吉了,誰知道下一次是誰家,村長你們家也是有小孩子的,你就不擔心自家的孩子將來被害?”
村長聽著面一滯,不由嘆了一口氣。
“你放心,這要真是沈云蓮姐妹做的,我定然為你們做主,給你們個說法!”
趙春花家的李大海是看見玉池玉喜被帶走的,蘇珍珍直接去找了趙春花,和村長一起去譚林德家里對質去。
“真是太歹毒了,要不是搶了你的位置,秀才娘子應該是你才對,你不和計較,倒是上勁兒了,平時瞧著說話都大氣兒的一個人,怎麼會有這樣的蛇蝎心腸!”
秦王被聖上賜婚,娶了自己不想娶的女人為妻。 這女人柔弱似蒲柳,說話似蚊蠅,膽子比兔子還小,眼淚像湖水一樣多,還有個與他有仇的爹! 秦王很是不喜,遂將這女子扔在深宅大院之內讓她守活寡。 直到有一日,他無意攬了一把那女子不盈一握令人慾折的細腰…… 是夜,秦王獨自一人躺在書房輾轉反側,突然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誰在守活寡?
四皇子裴原一朝獲罪,從心狠手辣臭名昭著的濟北王變成了癱瘓的廢人。 榮國公府捨不得嫁嫡女,不受寵的寶寧被推出去替婚。 四皇子府就是京郊的一處破院子,長滿蛛網,無人問津。 裴原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滿身髒污,冷眼瞧她,眼裏滿是防備和厭惡。 寶寧反倒很高興。這裏沒有勾心鬥角的姐妹,沒有刻薄的主母,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養養雞種種菜,兩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就是這個瞧起來不太好相處的殘疾夫君…… 寶寧端着一碗飯蹲在裴原身邊,眼巴巴道:“我把肉都給你,你要對我好一點啊。” --- 爲奪皇位兄弟鬩牆,一次暗算,裴原身負重傷。 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時,他本以爲這輩子就廢了。 不料新娶的小妻子驀然闖進他生命中,含香帶笑,像迷霧中的一束光。 他怎麼捨得只對她好一點,他要將她捧成心尖尖兒。 成婚時的聘禮只有三袋小米,如今江山爲聘,博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