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眠癡笑一聲,從頭到尾就沒生過病,抑鬱癥?
那還得謝容淑,如果沒有,薑眠或許真的會得這個病,並且在不控製的況下自殺,去找的家人。
從始至終都在裝。
上次沈思榆生日宴上,隻是為了裝出一副有抑鬱癥的模樣,這樣才能讓裴寂的心思不在發瘋的樣子上。
即便他後來查起,也是有就診檔案的,就差那麽一點,就真的走不出來了。
圓圓走了,裴寂同意了讓圓圓離開,讓重新回到半山海。
臨走時,薑眠注意到了阿坤眸中的依依不舍,這兩個人在長久的相下來,似乎生出了不該有的愫。
圓圓和阿坤不是一路人,他們不該有。
但……這不是薑眠該管的事,隻能看他們自己如何選擇。
薑眠站在二樓臥室落地窗前,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圓圓離開的方向。
圓圓一步三回頭,時不時就抬手抹了一把臉頰,薑眠知道是在看有沒有出來。
圓圓始終都沒能等到薑眠出來。
“一個人該怎麽辦啊。”
圓圓眼淚簌簌的往下掉,看著麵前這棟大別墅,明明彰顯富麗堂皇,像座城堡,但是裏麵的主人和風格卻一點也不夢幻,都是壞人!
“不會有事。”阿坤看著哭的梨花帶雨,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溫。
圓圓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想出口的重話最後話鋒一轉,哀求的目看著阿坤,“我知道是為了讓我離開這裏,不想讓我因為困在這裏。
阿坤,眠眠是個好孩,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拜托你別讓出事,好不好?”
阿坤看著圓圓,他沒法答應這樣的要求,因為他發過誓,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裴寂,若薑眠真要對裴寂手,他會毫不猶豫擋在裴寂前為他掃清障礙。
“阿坤,我拜托你了。”圓圓見他不開口,更加著急。
“隻要安分,我就不會。”
圓圓明白了阿坤的意思,他求他本沒用,他本來就是二爺的人,怎麽可能去保護一個對二爺心存殺意的人。
圓圓鬆開了阿坤,視線落在二樓臥室落地窗的方向,玻璃是單向玻璃,外麵看不到裏麵,但是猜薑眠一定就站在那裏,對著那個方向揮了揮手。
最後,還是不舍的離開。
薑眠看了很久,直到有人從後將抱在懷裏,他的下頜抵在他的肩頭,薑眠從玻璃上看著裴寂,“二爺這麽閑?”
“晚上帶你出去玩。”裴寂闔著眼,答非所問。
“不擔心我會借此機會跑了?”薑眠緒不高。
“你不會,別忘了,你三叔三嬸都還在京北,你哥哥的下落,也隻有我知道。”裴寂不不慢的語氣,聲音沉而冷。
薑眠輕輕笑出了聲。
沒反駁,確實是。
下一瞬被男人轉過了,迎麵就撞進了他染的眼眸。
剛才他是閉著眼的所以薑眠沒看到他的眼神。
“不想?”看到眼底的抗拒,裴寂住的下頜,調笑詢問。
“不想。”
“沒關係,給你加點料,你就想了。”裴寂挲著薑眠的下頜。
他從來都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一聽加料,薑眠渾一抖,想起上次的瘋狂,主環住了裴寂的脖頸,“我覺得,還是不要也行。”
裴寂笑了,笑的滿臉傲氣。
“乖。”
衝破最後一步時,薑眠猛的想起上次忘掉了什麽!
已經過去幾天了!
上次在浴室那一次裴寂沒有做措施,好像也忘記吃阻斷藥了,這麽想著忽然繃,但是那會就算記著,已經被裴寂囚在這裏了,本沒機會出去買藥。
“想什麽呢,嗯?”男人鬱的聲音低低的在耳邊響起。
薑眠看向他,說出了剛才所想。
“上次沒做措施,也沒吃阻斷藥。”
裴寂愣了瞬,他居然……也忘記了。
他的抱住薑眠,懲罰的作後,聽到薑眠忍克製的輕聲,他眸中鬱一點點散去,淡淡開口:“有了就生。”
薑眠錯愕,生了就會是一輩子的牽絆,而且即便薑家的事真的和裴寂無關,但是的孩子也不能姓裴!
“我不想要。”
“你說什麽?”裴寂猛的抬頭,一雙黑眸惻惻的盯著。
“你覺得我可能生一個姓裴的孩子嗎?”
裴寂默了瞬,在開口時聲音中著幾分妥協,“跟你姓。”
薑眠:???
晚上八點。
薑眠被裴寂的人接出了君瀾尊府。
看著車窗外車水馬龍的,燈璀璨的街景有一瞬的恍惚。
出來之前收到了祁鶴發來的郵件,上麵明確告訴,裴禹謙當天也去過酒店,但是什麽時候離開的不確定。
加上裴寂的解釋,還有裴寂的格,他的確不屑於背後玩這套,那是不是意味著,真正的幕後主使是裴禹謙?
那和裴晉川到底有沒有關係……
昨晚,裴寂那句孩子跟姓後,兩個人都沒在說話,如果裴寂不姓裴,他不是裴家的人,或許他們真的可以平平淡淡的在一起。
“薑小姐,二爺讓我提醒您,別想著逃,後果……你承擔不起。”司機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薑眠,將裴寂的原話說出。
薑眠收回目,淡淡掃了他一眼,“你覺得我跑得了嗎?”
裴寂倒是放心,就讓一個司機來接,他篤定不會逃跑,但還是要提醒。
本跑不了,就算不顧三叔一家,不顧真的還可能活著的哥哥,也跑不了。
隻要裴寂不放過,無論跑到哪,裴寂都能找到。
車子到了地點緩緩停下,是一家會所門口,司機先下了車,拿著手機打電話,似乎是打給裴寂。
薑眠坐的發悶,也跟著下了車。
繞過車尾,站在那裏等著司機打完電話。
黑夜中,除了麵前五十絢麗的燈,後是一片黑暗。
薑眠毫沒注意到後靠近的影。
下一瞬的口鼻被捂住,剛想掙紮,意識就漸漸薄弱,看著司機的背影,眼神一點點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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