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從酒吧出來,心莫名愉悅,就想回去看看薑眠給半山海倒騰了什麽樣子,他點開手機,裏麵靜靜躺著兩張十五分鍾前薑眠給他發的照片。
最後一條消息停留在的那句“很香,想和你一起欣賞。”
他點開照片看了又看,他不喜歡什麽花草,也不是什麽浪漫主義者,更對那些不興趣,但是看著照片,他就能莫名想到薑眠滿足又開心的臉,這麽想著,也沒多厭惡這些花花草草。
“二爺,最近有人暗中調查您的行蹤,暫時還不知道對方什麽來頭。”裴銘也是今天才知道。
裴寂挑眉,能悄無聲息調查他的行蹤,還能躲過裴銘設計的追蹤係統,看來對方來頭不小。
“你覺得會是誰。”裴寂看著照片,漫不經心的隨口問道。
阿坤對這種細致活不興趣,但是有人暗中調查他二爺,他困意瞬間全無,支起耳朵仔細聽著。
“不排除薑峰和薑小姐。”裴銘雖然說的不確定,但語氣還是有一確定的。
裴寂勾,指尖輕輕挲著屏幕上的照片,費盡心思討他歡心,不就是懷疑他和當年的事有關聯。
裴寂眼眸微瞇,當年他的確出現在酒店過,這個消息一直都是封鎖的,既然有人查,那這個人一定姓薑,“放個消息出去,我們……甕中捉鱉。”
他角緩緩上揚,勾起一抹玩味嗜的笑。
阿坤猛的抖了抖,隻覺車廂一冷氣驟然襲來,從後視鏡瞄了一眼裴寂,他麵無表的臉上掛著一抹淡笑,明明是正常的模樣,卻讓他覺得脊背發寒。
也在此時寂靜的車廂,一道鈴聲忽然響起,正在開車的裴銘讓阿坤接了電話。
“是半山海座機打的。”阿坤說著接通了電話。
裏麵即刻傳來人磕磕絆絆帶著哭腔的聲音,“裴特助,不好了,剛才…剛才家裏闖進來很多人,他們帶走了薑小姐!”
話音剛落,後座裴寂的手機嗡嗡嗡的震起來。
男人在聽到電話容時沉寂的眼眸此時如一汪幽靜的深潭,冷的可怕。
電話被他接通,裏麵傳出男人癲狂的笑聲,“呀,接了。”
是裴頌。
“二哥,原來你家中藏了這麽個絕人啊,你看看這臉,的讓人移不開眼,還有這眼睛,勾人心魄啊。”裴頌說完止不住的笑起來。
裴寂朝裴銘遞過去一個眼神,裴銘立刻接收到消息,換了自駕駛和阿坤換了座位後,阿坤開車,裴銘立刻開始查薑眠的定位。
定位是在薑眠把手機留給裴寂時,裴寂把手機給裴銘保管時裝的。
當時隻是想看看薑眠背後的人是誰,又為了什麽敢冒風險接近他。
但是盯了幾天這人的行軌跡要麽是薑家要麽是薑氏公司,後來就沒再繼續監視。
“喜歡?送給你。”
被膠帶封著的薑眠清清楚楚聽到了裴寂漫不經心的話。
瞳孔一點點放大,眼睛裏充斥著眼淚。
“聽到沒有,你隻不過是他用來消遣的玩意兒罷了,還指他真的會在意你?”裴頌說完撕開薑眠上的膠帶。
作魯,疼的呼出了聲,的瓣瞬間冒出了珠。
裴寂這才知道裴頌就在薑眠旁。
裴銘查到了定位,朝裴寂打了個手勢,車速也逐漸加快。
“怎麽玩好呢,盲打吧。”說完裴頌吩咐邊的人拿了一條黑布將他的眼睛蒙上,“我這樣開槍,正好試試我的槍法準不準。”
電話沒有掛斷,裴頌是故意說給裴寂聽,但是電話中薑眠除了方才那道痛呼聲以外,始終沒有再出聲。
裴寂眸沉得駭人,是一句話,求他救的話都沒有?
不過下一瞬“砰”的一聲槍響,電話中傳來沉睡的鳥兒被驚醒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人尖到發的聲音。
聲音太大,車廂裴銘和阿坤都聽到了。
裴銘微微蹙眉,看了一眼裴寂,男人除了眸深沉冰冷以外,臉上沒有任何緒。
“哎呀,打偏了。”裴頌語氣不悅,怎麽就第一槍就打上樹上去了。
“我再試一次,小人你別抖啊,這樣我很容易傷到你的。”
裴寂頜骨繃,著手機始終沒有再說一句話,而是靜靜的聽著裏麵的靜。
又是一聲槍響,這一次人的聲音明顯和上一次不一樣,更痛苦,更……恐懼。
“嘖,肩而過啊,我要再低點,就能直接打穿的心髒了,二哥,你覺得如何?”
“你試試看。”
極淡的口吻卻聽的裴頌渾狠狠一,他氣不過,他要讓裴寂死!
裴頌大笑起來,他取下眼罩,舉起槍對準了薑眠的心髒位置,“你的人也不過如此,膽小如鼠,都抖篩子了,嘖嘖嘖,哭的淚流滿麵都沒有求你來救,
是不是因為你說把送給我,所以生氣了啊?二哥,人是用來寵的,你怎麽能說這樣的話。”
“對了,在來的路上了吧,我再給你十分鍾時間,還沒到,我這一槍可就要直接送上路了。”
電話掛斷,裴頌將手槍扔給旁的小弟,小弟沒接住,槍掉在地上,因為此時他正盯著薑眠看得出神,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槍掉在地上,裴頌在他後腦勺上狠狠了一掌,“媽的,沒見過人?”
小弟回過神,著後腦勺了,“頌哥,長得跟個妖似的。”
“把槍撿起來。”裴頌盯著薑眠瞇了瞇眼眸,吩咐一聲後走向被綁在樹上的薑眠。
裴頌挑起薑眠的下頜,仔細端詳著的臉,確實漂亮,長的確實跟個妖一樣,難怪商紂王會被妲己的貌所迷。
隻可惜的太有攻擊,他還是更傾向於裴樂嫣那樣的長相,小可人,能激起他作為男人的。
薑眠微微蹙著眉,目一瞬不瞬的盯著裴頌,那眼神中藏著寒芒。
“這副表看著我,想殺我啊?”裴頌嗤笑一聲,後知後覺的眼神莫名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