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手腕上的淤青還不是他弄的,可不會激戰寒沉。
“東西送到了還不走,需要我說謝謝嗎?”姜暖故意怪氣地說。
戰寒沉冷冷的看著他,三秒之後,抬走人。
“混蛋。”姜暖氣得把枕頭扔了出去,可惜沒有砸到。
手腕上的傷並不嚴重,幾天自己也就散了,但既然這人把藥都送過來了,自然沒有不用的道理。
手腕上抹完,姜暖想起膛上還有兩個指印,背上也有一片淤青,應該是被戰寒沉甩在車門上磕的。從小就跟瓷娃娃一樣,面板不僅白還很,稍稍用力就會留下痕跡,所以從小就是父母和小舅舅手心裡的寶,誰敢,絕對要別人好看的那種。
想起父母和小舅舅,姜暖眼眶不溼潤了。
被戰寒沉接二連三的欺負,心裡的委屈再也真不如,又開始掉金豆豆,姜暖一邊吸著鼻子,一邊扯開睡,給口的指痕噴完藥,但是後面的傷就本夠不到了。
算了,就這樣吧,無所謂了,姜暖已經沒了心,蹲在地上低聲涕著。
這些痕跡都是自己不夠強大的證明,如果自己更厲害,就不用這些委屈,姜暖在心裡發誓,自己有一天一定要變得最夠強大,保護自己,也像小舅舅一樣保護別人。
“我幫你。”一聲低沉的聲音在姜暖頭上響起。
“你,你怎麼又回來了?”姜暖難以置信地抬頭。
戰寒沉沒有說話,而是從姜暖手裡拿過了噴霧,拉了一下脖子後面的服。
藥水噴在姜暖背部的面板上,帶著一涼意,姜暖皮笑不笑地說:“我很好奇,堂堂旅長大人居然這麼擅長溜門撬鎖,莫不是經常這麼幹?”
戰寒沉本不理會姜暖,背後噴完了:“還有哪?”
呦呵,這人還知道自己都幹了啥好事啊。
姜暖起,挑釁地看著戰寒沉的眼睛:“你乾的好事,你不知道?”說完還故意了一下。
戰寒沉的視線跟著下移,最後落在姜暖那傲人的風景線上。
雖然此時戰寒沉的眼神並未帶著慾,但姜暖到底還是臉皮薄,也顧不上捉弄戰寒沉了。
“你還真看?”姜暖惱怒地舉起小拳拳就砸向戰寒沉膛。“你還看?我小舅舅要是在肯定打死你個渾蛋。”
戰寒沉一不,低頭看著對自己撒氣的人,長臂一攬,姜暖覺被一大力一拉,整個人跌進一個堅而又冷冽的懷抱。
戰寒沉抱著懷裡的人,眼中帶著悲傷。
突然姜暖被打橫抱起,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戰寒沉放在了床上。
就在姜暖以為這人真的要大發時,戰寒沉卻已經站直了子:“睡吧。”
而後便出了房間。
姜暖看著戰寒沉的背影,一時間愣住了,這人到底要搞什麼名堂,不走禽路線,改走鐵漢風格了?
第二天,姜暖醒來已經中午了。
都知道昨晚遭了大罪,沒有人來打擾,姜暖這一覺睡得飽飽的。
所以是被醒的,飢腸轆轆的姜暖,洗漱完換好服,開啟門看到蘇明宇正敲門。
“醒了,正好一起吃午飯。”
咦,這種活一般不都是陸景雲嗎?咋便明宇哥了?
蘇明宇看出了姜暖的疑:“景雲和老大出去了,今天我負責保護你。”
“多謝明宇哥。”姜暖哪敢不聽話,萬一又來一個刀疤臉那樣的怎麼辦。
不過戰寒沉居然不在,不用看到他,這就太好了。
沒辦法,都快被那個晴不定的男人搞得神經質了,實在不想看到他。
想到那個男人,就不免想起他昨晚的那個懷抱,這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且分明從他眼裡看到了悲傷,戰寒沉如此明顯的真流,這還是唯一一次覺到。
為什麼難過?
為小舅舅嗎?
難道有什麼是不知道的?
“明宇哥,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你說。”
姜暖:“我小舅舅以前和他關係好嗎?”
蘇明宇知道姜暖這個他指的是戰寒沉,點頭說道:“你的小舅舅,是大哥帶的最出的兵。”
自己的小舅舅有多優秀,本不用別人說,裴斯年一直都是姜暖的驕傲和目標。
所以小舅舅和戰寒沉的關係應該是不錯的,他的犧牲,戰寒沉一定也非常難過吧。
遠,劉子墨和王思遠看到姜暖也走了過來。
劉子墨拿著手機一臉神地對姜暖說:“暖暖,給你看個好玩的東西。”
“什麼啊”姜暖疑地接了過來,開啟影片播放。
“噗,這不是陸嗎,他這是咋了?大半夜風玩奔?”
此時的陸景雲也是鬱悶的不行,緒一直不高。
昨晚下樓的時候居然被劉子墨看到了,還被拍了影片,以劉子墨的尿,肯定會大肆宣揚,說不定姜暖也會看到,想他陸一世英名將要毀於一旦,陸景雲那個氣呦。
“哥,都怪你,這下我還有啥臉見暖暖。”陸景雲幽怨地說。
戰寒沉:“······”
今天開車的是陳杰,副駕駛是周文浩。
陸景雲拍了拍周文浩的肩膀:“老周,你說老大是不是太過分了。”
周文浩推了推鏡框,面無表的說:“不,老大已經很手下留了,陸要是我,T國是個不錯的選擇。”
“哼,一丘之貉,你們都不是東西。”
開車的陳杰忍不住笑:“陸,我都說斯年的侄就是我···額···妹妹了,我怎麼可能讓暖暖落你的魔爪,你早就出局了。”
陸景雲一聽頓時不幹了:“憑什麼我就出局了,我咋就是魔爪了,你們都瞎了嗎,明明我旁邊這個才是真禽。”
陳杰嘿嘿一笑:“禽總比禽不如強。”
臥槽,“我咋就還禽不如了?我連小暖暖手都沒牽過呢,這傢伙都已經下了,你怎麼不說?”
頓時,車裡雀無聲。
陸呀,老大不罰你罰誰,你可長點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