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老不死的,原來這麼厲害,為什麼不早點出手,害的我和雲……”魏正要破口大罵,但是奈何氣力不濟,匍匐在地上,不斷的咳。
王禪相非但沒有責怪魏,緩緩抬手,魏的便如同被人拖著一般,飛到了王雲的邊,王雲用手握住魏,關切地道:“兒,你沒死吧。”
“還好,要是這個老王八蛋再晚上一步,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魏狠狠地瞪了王禪相一眼,道,“你怎麼有這樣的爺爺,要是我爺爺,哪個只要敢我一毫‘’,他肯定會殺了那個人的。”
王雲道:“他是我高祖,我們差了很多輩。”
“管他的,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看他明明就是想看著你送死!”
“老祖也是有苦衷的。兒,你不可以這樣無理。”
王禪相向前踏出了一步,五短材看起來雖然有點稽,但是在氣勢上卻比那一群鄔家長者高上了不,王禪相心中有恨,眼神冰冷,道:“你們是一起來送死,還是一個一個的來送死。”
在王禪相強烈的氣場之下,鄔家老者都有些覺息不上,甚至都要生出跑路的念頭,他們七人齊來,便是為了對付傳說中的王家第一高手王禪相,以為七個打一個穩‘’勝券,但是他們似乎忘了一個淺的道理,雙拳難敵四手的道理,只在鄉間村夫爭鬥中管用,而真正的高手對決,人多不一定是優勢,真正的傳說中大能之士,一念,可滅百萬兵!
忽然一個鄔家老者高聲道:“王禪相,你以大欺小,好不要臉。”
“你們這麼多人欺負雲一個人,才是真正的以大欺小不要臉!”魏尖聲道,急促的呼吸牽傷口,讓又忍不住的咳,雖然本事不如對方,但是依著魏大小姐的脾氣,皮子上可不能輸了陣仗。
劫後餘生的王雲不由得搖頭,道:“兒,快運功療傷,說幾句。”
“以大欺小?”王禪相幾乎要被這人‘弄’得笑出聲來,“我王禪相今天偏偏就要以大欺小了!”
王禪相子不,整個人緩緩地抬起手,忽然一個鄔家老者臉‘’頓變整個人仿佛被一只無形大手一般高高舉起,雙腳在半空中不斷的彈‘’,脖子似乎被一道重重的枷鎖困住,呼吸不急。
“真力箍?”鄔家老者中識貨的人不由得臉‘’大變,王家老者冷冷道:“有點眼,不過太遲了!”
王家老者手一抖,那個人的頭頓時一偏,間嘟囔一句,整個脖子生生被扭斷。
“第一個,還差五個。”王家老者一一看著剩下的五個人,“下一個到誰了?”
“跑!”鄔家老者們頓時一哄而散,紛紛對著院牆跳了出去。
“想跑?”王禪相一則恨他們死死相‘’,不留餘地,但是更恨他們讓自己現出真,導致百年苦修毀於一旦,此時豈能將這幾人放過?雙手一揮,這五個人如同被定在了半空之中,手舞足蹈,嚇得魂飛魄散。
王禪相手一松,五人撲通撲通地全部掉在地上,王禪相單手淩空一扭,頓時間,一個鄔家老者的脖子又被他淩空扭斷。
那些還幸存的鄔家弟子們哪裡見過這樣匪夷所思的手段,站在原地如同嚇傻了一般,連逃跑似乎都忘記了。
王禪相冷冷道:“如果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殺了你們,倒是便宜了,雲重傷未愈,又被你們今天攪合,看來需要更多人的生氣才能複原,也罷,你們就留在這裡,為雲療傷。”
說話間,王禪相用手一點,頓時間一道無形之網從他手***現,向著四面八方散去,王家的封宅大陣重啟,這些鄔家弟子看來是絕對難逃一死了。
做完了這一切,王禪相回頭看了一眼王雲,道:“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給我恢複元氣,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們去做。”
“老祖……”王雲巍巍地站起來道:“可是老祖你……”
“我說過,王家的所有希都寄托在你上,就算是我自毀百年修為,也不關你的事,記住,王家只有你才代表了一切,你在,王家在,你亡,王家亡。”
王雲重重的點頭,王禪相為了保全自己不惜自毀百年修為,這份恩德,王雲沒齒難忘,王家老祖之所以能活這麼長,全部都是因為他百年來修魂之功,現在功法破去,是不是也代表著王家老祖將不久於人世,王雲不敢想,若是真的是這樣,他王雲就是大過難贖了。
就在這個時候,正當王雲息療傷之際,一個人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王祖好大的火氣啊,為了這麼幾個屑小既然不惜現,又是何必呢?”
王雲和王禪相兩人同時變臉,要知道王家老祖的大陣,已經將王家祖宅將外界一切隔開,外人走進王家祖宅,看到的只會是一棟無人的荒廢古宅,絕對不可能有聲音傳進來。
這也就是為什麼鄔家弟子數次來王家祖宅擒王雲都見不到人的原因。
但是此人居然能將聲音清晰的傳王雲等人的耳朵中,顯然已經將王禪相的陣法破去,能有此等本事的人,絕對不會是鄔家的這群酒囊飯袋,而是有著能與王禪相一拼之力的高手。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王雲暗自祈禱,希來者是友非敵。
‘門’緩緩地打開,三人並排而,見到三人的容貌,王雲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這三人,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正是方家那三個坐白骨關的前輩高人。
記得在趕大會上,三人提過王禪相,並自言與王禪相有過不淺的‘’,既然是方家三祖,如果真的與王禪相有故,定然是不會再為難自己了。
倒是王禪相,看見三人,臉‘’卻變得有些不自然,勉強的出了一笑意,道:“原來是你們三個,沒想到你們居然也有出關之日。”
“白骨關難坐,我們三人是毫無長進,不像王祖您,居然調教出來了這樣優秀的弟子,比起王祖,我方家就……唉……不提也罷……”
“雲只是一個不流的小人,偶有些小聰明而已,三位謬贊了,三位出關,莫非是白骨觀已經坐過,若是如此,倒是可喜可賀啊。”
方家老者之一嚷道:“不練了,不練了,那該死的白骨關困了我這麼多年,老子早就想出來活活筋骨了。”
“老三,你的脾氣‘’子也該改改了,百年修心,你倒是真的沒有半點長進,”方家老者中最長之人微微苛責道。
另外一個道:“王祖有所不知,我們此番出關,並非大功告,而是人之托,忙一點凡塵俗世。辦完之後,我們還要繼續閉關的。”
“俗事。”王禪相微微皺眉道,“不會與我王家有關吧。”
“正是與你王家有關。”
王禪相道:“若是如此,三位盡管到來,我王家能做到的,定然辦到。”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有人相托,要我三人想你借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
方家老祖之一緩緩地道:“你的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