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接新兵訓練?”秦淵頓時哭笑不得,他可是曾經的兵王,現在竟然要跟一羣頭小子一起訓練,這讓他何以堪?
然而,軍令如山,秦淵也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他深吸一口氣,邁步走進了訓練營。
……
新兵訓練營的生活,比秦淵想象中還要枯燥乏味。
每天天還沒亮,就被刺耳的哨聲吵醒,然後便開始無休止的能訓練、隊列訓練、擊訓練……
秦淵的實力雖然遠超常人,但爲了不引起注意,他還是選擇藏了自己的實力,老老實實地跟著教的節奏訓練。
然而,即便如此,他還是引起了不人的注意。
“喂,你看那個傢伙,訓練的時候怎麼老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就是啊,而且他的作怎麼看起來那麼練,好像比教還要利害似的。”
“不會吧?他可是跟我們一樣,都是新兵啊!”
“誰知道呢,也許是哪個部隊的老兵油子,被踢到這裡來了也說不定。”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秦淵只是淡淡一笑,並不在意。
他知道,以他的實力,如果真的想要表現,分分鐘就能碾這羣新兵蛋子。
但他來這裡可不是爲了出風頭的,而是爲了弄清楚,軍部爲什麼要把他徵召到這裡來。
……
新兵訓練的日子一天天過去,秦淵也逐漸適應了這裡的生活。
雖然訓練很苦,但他卻樂在其中。
因爲他發現,這些新兵蛋子雖然實力一般,但卻個個熱沸騰,充滿了朝氣和活力。
和他們在一起,秦淵彷彿又回到了當初在部隊的那段崢嶸歲月。
然而,平靜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打破了。
“什麼?實戰演習?”
聽到教宣佈的消息,所有新兵都愣住了,臉上滿是震驚之。
實戰演習,顧名思義,就是模擬真實的戰場環境,進行實戰對抗訓練。
這種訓練通常都是針對那些經驗富的老兵,像他們這些新兵蛋子,一般況下本沒有機會參加。
“教,我們纔剛開始訓練沒多久,就要參加實戰演習,是不是太早了點?”一個新兵忍不住問道。
“是啊,教,實戰演習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個不小心可是會出人命的!”另一個新兵也跟著說道。
“怕什麼?我們鐵拳團的兵,從來就沒有怕死的!”教看著衆人,大聲吼道,“這次實戰演習,是上面特意安排的,爲的就是檢驗你們的訓練果,都給我打起神來,別給鐵拳團丟臉!”
聽到教的話,新兵們雖然心中 masih有些忐忑,但也不再說什麼了。
畢竟,他們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就沒有後退的道理!
……
實戰演習的地點,位於距離訓練營數百公里外的一原始森林中。
這裡地勢複雜,環境惡劣,是進行實戰訓練的絕佳場所。
演習的容很簡單,就是紅藍雙方對抗,紅方負責防守,藍方負責進攻,最終以哪一方率先攻佔對方的指揮部爲勝利。
秦淵和新兵連的其他新兵,都被分到了藍方,負責進攻的任務。
“兄弟們,這次實戰演習,可是我們證明自己的好機會,”出發前,新兵連的連長對衆人說道,“都給我拿出你們的勇氣和實力來,讓那些老鳥們看看,我們新兵也不是好惹的!”
“是!”新兵們齊聲吼道,聲音震耳聾。
在連長的帶領下,秦淵和新兵連的其他新兵,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朝著紅方的陣地衝去。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的是,一場針對他們的謀,正在悄然展開……
原始森林裡悶熱溼,空氣中瀰漫著腐葉和泥土的氣味。秦淵手握著自步槍,警惕地觀察著四周。茂的樹冠遮天蔽日,只有幾縷過枝葉間的隙灑落下來,在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影。
“我說,咱們都走了快一個小時了吧,怎麼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隊伍中,一個材矮胖的新兵低聲抱怨道,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將沾著泥水的迷彩服蹭得更髒了,“這幫紅方是不是躲起來懶了?”
“閉,猴子!你想讓所有人都聽見嗎?”旁邊一個高個子新兵低聲呵斥道,“要是被教聽見,你就等著挨罰吧!”
被做“猴子”的矮胖新兵了脖子,不敢再吭聲,只是小聲嘟囔了一句,“實戰演習搞得跟真的一樣,至於嗎……”
秦淵沒有理會他們的對話,他敏銳地察覺到周圍環境的異常。空氣中除了溼的味道,還約約夾雜著一腥味。
“都提高警惕!”秦淵低聲音,對後的新兵們說道,“這裡不對勁!”
新兵們雖然上抱怨,但心裡對秦淵還是十分信服的。聽到他的警告,所有人都立刻停止了談,握了手中的武,張地注視著四周。
“噠噠噠!”
突然,一陣集的槍聲打破了森林的寧靜,子彈呼嘯著從他們頭頂飛過,打在樹幹上,木屑橫飛。
“敵襲!蔽!”連長大吼一聲,帶著新兵們就地臥倒,尋找掩。
秦淵反應迅速,一個翻滾躲到了一棵壯的樹幹後面,他探出頭,迅速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況。
只見前方不遠,一羣穿著紅迷彩服的士兵正從樹林中衝出來,他們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對著秦淵等人瘋狂擊。
“媽的,是紅方的伏擊!”連長怒吼道,“給我狠狠地打!”
藍方的新兵們紛紛開火還擊,一時間槍聲大作,森林裡迴盪著震耳聾的炸聲和慘聲。
秦淵冷靜地觀察著戰場形勢,他發現紅方的火力雖然猛烈,但攻擊缺乏章法,明顯是缺乏實戰經驗的新兵。
“一羣烏合之衆。”秦淵角出一冷笑,他端起手中的自步槍,瞄準了一個正在瘋狂掃的紅方士兵。
“砰!”
一聲槍響,那個紅方士兵應聲倒地,鮮染紅了迷彩服。
秦淵的作如同行雲流水,一氣呵,準的槍法讓周圍的新兵們看得目瞪口呆。
“這……這也太神了吧!”猴子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他真的是新兵嗎?我怎麼覺他比教還厲害啊!”
“別廢話了,趕開火!”高個子新兵拉了猴子一把,將他按倒在掩後面。
秦淵沒有理會周圍的驚歎聲,他繼續冷靜地扣扳機,每一發子彈都準地命中目標,一個個紅方士兵被他擊倒在地。
然而,就在這時,秦淵突然到一陣骨悚然的危機襲上心頭。他下意識地擡起頭,只見一個黑影從頭頂的樹冠上飛速落下……
黑影帶著呼嘯的風聲砸落,秦淵本能地向旁一滾,堪堪躲過一擊。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一隻型巨大的怪!
它有著棕黑的皮,健壯的四肢,以及一張盆大口,尖銳的獠牙閃著寒。怪落地後,發出一聲震耳聾的咆哮,震得樹葉簌簌作響。
“我靠!這是什麼玩意兒?!”猴子嚇得一屁坐在地上,連滾帶爬地躲到了一棵樹後。
“像是……熊?不對,比熊大多了!”高個子新兵也被嚇得不輕,結結地說道。
“是羆,一種極其罕見的巨熊,力量驚人,攻擊極強!”秦淵一眼就認出了怪的來歷,他臉凝重,握了手中的步槍。
羆?那是什麼鬼東西?!新兵們面面相覷,他們只在電視上見過熊,從沒聽說過什麼羆。
“吼——!”羆再次發出一聲咆哮,它人立而起,兩隻前爪猛地拍擊著膛,發出“砰砰”的悶響,彷彿在向敵人SS。
秦淵知道,眼前的怪不是普通的新兵能夠對付的。他果斷地站起,對著後的新兵們大吼道:“你們先撤!我來拖住它!”
“什麼?!這怎麼行!”
“是啊,班長,你一個人太危險了!”
新兵們紛紛喊起來,他們雖然害怕,但也不想丟下戰友獨自逃命。
“這是命令!服從命令!”秦淵怒吼一聲,不容置疑的語氣讓新兵們頓時安靜下來。
他知道,現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只有保住這些新兵的命,纔有機會完任務。
“快走!”秦淵再次催促道。
新兵們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選擇了服從命令。他們互相攙扶著,跌跌撞撞地向後撤退。
“吼——!”
看到獵想要逃跑,羆怒吼一聲,邁開四肢就追了上去。
“畜生,你的對手是我!”秦淵怒喝一聲,端起手中的步槍,對著羆的腦袋就是一槍。
“砰!”
子彈準地命中了目標,然而,讓秦淵震驚的是,子彈竟然沒有穿羆厚厚的皮,只是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白印。
羆吃痛地怒吼一聲,猛地轉過,猩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秦淵,彷彿要將他撕碎片。
秦淵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遇到茬了!
“砰!”又是一聲槍響,子彈打在羆的口,卻像是打在了一堵厚厚的城牆上,只留下了一點焦黑的痕跡。
“媽的,這畜生是鐵打的?!”秦淵忍不住了句口。
眼看著羆步步近,秦淵只能且戰且退。他一邊開槍吸引羆的注意力,一邊尋找著可以利用的地形。
突然,他眼角瞥見不遠有一塊巨大的巖石,頓時心中有了主意。
“畜生,來啊!”秦淵故意放慢了腳步,對著羆大聲挑釁道。
羆果然被激怒了,它發出一聲震耳聾的咆哮,像一輛重型坦克般衝向了秦淵。
就在這時,秦淵猛地向旁邊一滾,堪堪躲過了羆的攻擊。
“砰!”羆一頭撞在了那塊巨大的巖石上,發出一聲巨響。
秦淵趁機爬起,端起步槍,對著羆的腦袋又是一槍。
“砰!”
這一槍,秦淵用盡了全力,子彈帶著灼熱的火,準地了羆的右眼。
“嗷——!”
羆發出一聲淒厲的慘,龐大的軀轟然倒地,搐了幾下便不再彈。
秦淵不敢大意,他保持著警戒的姿勢,緩緩走到羆的旁,確認它已經徹底死亡後,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班長,你沒事吧?”
這時,那些新兵也 cautiously地跑了回來,一個個看著秦淵,眼中滿是敬畏和崇拜。
他們剛纔親眼目睹了秦淵是如何以一己之力,幹掉了一頭兇猛的巨,這種強大的實力,讓他們對秦淵佩服得五投地。
“我沒事。”秦淵搖了搖頭,他看了一眼地上羆的,眉頭微微皺起,“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誰知道呢,可能是從園裡跑出來的吧。”一個新兵猜測道。
“不可能,這附近本沒有園。”另一個新兵反駁道。
“行了,別瞎猜了。”秦淵打斷了他們的議論,“先把這畜生的理掉,然後抓時間完任務。”
“是!”
新兵們齊聲應道,他們七手八腳地開始搬運羆的。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原本已經死去的羆,突然間又睜開了雙眼!
它那雙原本棕黑的眼睛,此刻竟然變了詭異的紅,散發著令人骨悚然的兇!
“吼——!”
羆再次發出一聲震耳聾的咆哮,它猛地站起,張開盆大口,朝著離它最近的一個新兵撲了過去……
鮮飛濺,那個新兵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就被羆一口咬斷了脖子,溫熱的鮮噴涌而出,染紅了它灰白的髮。
“媽的!”秦淵瞳孔驟,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這頭羆,明明已經死了,爲什麼還會復活?而且,它的力量和速度,似乎比之前更加恐怖!
“快跑!”秦淵怒吼一聲,同時端起手中的步槍,對著羆瘋狂擊。
“砰!砰!砰!”
子彈如同雨點般傾瀉在羆的上,然而,卻像是撓一般,本無法阻止它的步伐。
“吼——!”
羆發出一聲震耳聾的咆哮,它那雙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秦淵,充滿了仇恨和暴。
“這他孃的到底是什麼怪?!”秦淵心中驚駭絕,他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