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萱這一說,姜澤言腦子里冒出的第一個想法是,父代母孕綜合癥,那就是姜酒孕期所有難的反應都轉移到他上了,所以姜酒現在能吃好睡好了? 那是不是意味著在姜酒生產的時候,他也能轉移整個過程,然后姜酒輕輕松松的,什麼痛楚也不到? 在他想問出口的時候,姜酒先開了口,“這麼神奇?” 突然對自己剛剛誤以為姜澤言嫌棄自己的想法到很慚愧。
他明明這麼自己,卻還在懷疑是不是被嫌棄了。
“老公,怎麼辦,這個能治嗎?”姜酒側窩進他懷里,掌大的紅臉蛋上寫滿了擔憂。
“不治。”
姜澤言想都沒想就回絕了,有什麼好治的。
如果真的能轉移姜酒孕產期的所有不適與痛苦,他才不要治,而且要‘病’得越重越好才對。
人家一胎都是鬼門關前走一趟了,更何況姜酒肚子里還是兩個。
每每想到姜酒現在的況和幾個月后的生產,姜澤言就到一陣心慌,不是他不期待孩子,而是他更在乎姜酒。
池萱也坦言,“這個治不了。”
“也沒什麼好治的啊,可不是每個男人都這麼幸運,能切會人懷孕的。”
池萱忍著笑,“姜總是真的非常幸運呢。”
姜酒抿了下,“那我—” “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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