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拷上!”蕭慎結滾了幾滾,尾指勾開領口,眼神示意,命令的口吻不容拒絕。
南嫵瞧著躺在床上的那副趣手銬,抗議的皺眉。
這貨平日里就夠猛的了,要是這麼個玩法,不得死在床上?
“四爺,這個好嚇人,咱們玩別的好不好?”
南嫵自知今晚逃不過,認命的想讓自己好一些。
即便被蕭慎吃,也總比被千星杰霍霍強。
大概,蕭慎是第一個男人,哪個人沒有第一次節?反正睡一次是睡,睡兩次也是睡,一個男人的良婦,兩個男人的婦,還沒開放到那種地步。
食指勾著男人的,南嫵輕輕搖了搖,那輕咬貝齒,雙目哀怨的模樣兒,真真兒是個妖。
蕭慎眼神玩味,手朝外指著,“泳池,臺,你選一!”
南嫵一雙狐貍眼眨眨,“還有別的選擇嗎?”
“有!”
男人堆滿,手捂住頭頂,將人按了下去……
南家。
“什麼?去了‘浮生’?有看到跟誰一起的嗎?”聽到這個消息,江欣喜若狂。
對方:“大小姐,‘浮生’可不是誰想進就進的,那里保很好,我自掏腰包套話也不行!”
江急了,“拜托,我花那麼多錢雇你,不是讓你給我找借口的,就拍到幾張進會所的照片,我還用得著你?沒用的東西,我不管,你現在無論如何也要……”
“嘟—嘟—”
“喂?喂?”
江氣得差點摔了手機,花大價錢找了私人偵探,結果就搞到這麼點照片,還都是南嫵的背影,想想就來氣。
話說回來,“浮生”是什麼地方?南嫵去那里,要說不是私會野男人,江敢把頭擰下來。
雖然沒拿到真憑實據,但這幾張足以讓南嫵吃一壺的了。
想著,江立刻給蕭嘉打小報告。
電話響了好一陣那邊才接起。
“喂嘉哥,你在干嘛呢,怎麼這麼久才接啊!”江故作生氣。
蕭嘉濃濃的聲傳來,“我在家呢,怎麼了?”
“嘉哥,你聲音怎麼了?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蕭嘉輕咳一聲掩飾心虛,“哪有?剛運完,有點累!”
“親的,你快來一起洗呀……”
一道不悉的聲驟然響起,江一愣,接著委屈的質問,“嘉哥,你房間里怎麼會有人?是誰?”
“什麼人啊,你聽錯了,是我在看電視,聲音開的太大了!不信你可以過來看看!”
江半信半疑,“真的?你沒騙我?”
“我的心肝,我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找人?再說了,哪個人有你漂亮?南嫵我都看不眼,傻瓜,別多想了,永遠你,麼麼噠!”
蕭嘉的甜言語張口就來,給江哄得心花怒放。
太不懂事了,怎麼能懷疑最的嘉哥呢,他可是這個世界上最自己的人。
“好吧,我當然相信你了,嘉哥,你快過來找我,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訴你,我們老地方見!”
“好,一會見,啵兒!”
江還沉浸在你請我儂中,無法自拔,而蕭嘉這邊,沐浴完畢的人從后面環住他的腰,不滿的哼哼。
“才來就要走啊?”
蕭嘉轉在人前了一把,笑瞇瞇道,“穿這麼,我看你今天是不想下床了!”
下一秒把人撲倒。
“哎呀,好啊……人家剛洗的澡!”
“沒事,一會本親自幫你洗!”
江等了老半天,仍不見蕭嘉的影,奇怪,從他家到這個酒店,不過二十分鐘路程,怎麼這麼久?
想打電話催,又怕蕭嘉覺得不懂事,只好耐心繼續等。
兩個小時后,人才過來。
江聲埋怨,“嘉哥,你怎麼這麼久啊,我好以為你不來了呢!”
“怎麼可能,見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人也得到!”蕭嘉摟著肩膀哄,“別生氣了,你喜歡的那個包我從國外訂到了,三天后就能到貨!”
江驚喜萬分,摟著蕭嘉脖子親了又親,“嘉哥,你對我太好了!”
按照以往流程,兩人見面先昏天黑地的做一波兒,誰知道今天的蕭嘉一直掉鏈子,江使勁渾解數,最后手口齊上,愣是沒幫他弄起來。
“嘉哥,你……”
別人不知道,但蕭嘉清楚的很,他剛和別的人大戰幾回合,哪還有力氣讓江爽?
得虧這個蠢人缺心眼,察覺不到,不然,他又得去哄,累的。
他是喜歡江,但并不妨礙他和別的人嘿咻嘿咻,他可以和別的人嘿咻嘿咻,但也不耽誤他想上南嫵。
人嘛,如同服,什麼場合什麼季節就穿什麼樣的服,翻了就換,喜歡就留著,留著不一定穿,穿過的不一定繼續留著。
“抱歉啊,我最近工作力有點大,所以……”
江心疼的抱住他,毫不介意,“沒關系的嘉哥,誰沒個不在狀態的時候!我知道你的厲害就好了!”
蕭嘉就喜歡這勁兒。
“對了,你不是有事跟我說?什麼事?”
江這才想起來今天喊他的目的,趕掏出手機,翻出照片給他看,“嘉哥,不是我背地里說姐姐壞話,但實在太過分了,竟然背著你去‘浮生’私會別人,你們都快結婚了,還這樣玩,這麼放,本就配不上你!”
蕭嘉劃拉著照片,臉越發不好。
他以前倒是去“浮生”玩過幾次,刺激不用多說,可南嫵一個快要結婚的人去那干什麼
難不真如江所說,私會男人?
蕭嘉想到自己在那連連壁,都不給一下,怎麼著,在自己面前裝清高,難不背地里是個玩的很開的婦?
想想自己就窩囊,正牌未婚夫,一頭發還沒撈到不說,現在平白無故又被叩了頂綠帽子。
他堂堂蕭家長孫,絕不這份氣。
瞧見他一臉怒氣的給南嫵打電話,江幸災樂禍,坐等好戲。
他是叱吒風雲的冷豹特工隊長,她是驕橫紈絝的千金大小姐。一紙婚約,卻被相互嫌棄。婚前,她天天求結婚。婚後,她日日求離婚。裴少,千萬彆太寵我,消受不起!
他跟她是包辦婚姻,還娶一送一。 這讓他帶上了最綠的帽子,成為了華都最大的笑柄。 他該恨她厭惡她唾棄她,可他每每見到她卻止不住心跳加速,控不住愛意泛濫。 他把她鎖在車裏,關在房間里,一遍遍的不厭其煩。 「寶寶,說你愛我」 「寶寶,說我就是你的唯一」 看著發瘋的他,她忍不住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老公,你能不能別再吃自己的醋了,五年前跟我一起的那個人就是你! 兒子也是你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