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南嫵,請問先生您是……”
那人背著手正在欣賞會客室墻上的一副油畫,聞言,緩緩轉。
“南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該死的,竟然又是千星杰!
南嫵變不驚,“原來是千啊,怎麼,你找我有事?”
千星杰別有深意的笑了兩聲,“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你就別裝了,蘇櫻!”
他故意將“蘇櫻”兩個字咬得很重,仿佛追到目標的獵人,一口咬在獵的脖子上,是致命的危險。
南嫵垂在兩側的手掌收,從容不迫的揚起笑容,“千,您忘了,我是南嫵,不是您那個朋友蘇櫻!”
“你覺得我信?”千星杰松了松領口,悠悠圍著南嫵走了一圈,“打從第一眼起,我就認定了你的份,蘇櫻,別把我當傻子,你信不信,只要我稍微一查,你的份全世界都會知道!”
“可兒現在滿世界的在找你,若是知道你在這……”千星杰森森的笑起來,“你覺得你還有活路嗎?按照我對這個妹妹的了解,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說的一點都不夸張,別看千可兒是個生,子極其跋扈,整人的手段極其殘忍,歐若雅就是最好的證明。
說起他們兩家的仇恨,這故事就有點長了。
南嫵,哦不,蘇櫻有個哥哥,被千可兒的妹妹看上了,死纏爛打的追,兩人最后雖然在一起,但一向追求的自由的蘇聞對這個孩并不怎麼上心,兩人為此經常吵架,蘇聞提出分手,孩緒激以自殺相威脅。
千可兒為給妹妹出頭,派人砸了蘇家,本就不好的蘇母到驚嚇住院,蘇聞不肯出面,蘇櫻這才私下里找孩談,誰知兩人發生爭執,孩回去的路上慘遭搶劫,不幸被刺死亡。
從此,千蘇兩家不共戴天,至此,千可兒要替妹妹報復蘇家。
南嫵死死掐著手心,頓了頓,懶懶抱起肩膀,以此掩飾自己的不安,“說說吧,你想怎麼樣?”
千星杰又笑了,眼睛里泛著對眼前人的狂熱,“我想做什麼,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南嫵臉一別,嫌棄的躲開他過來的手,“千星杰,說話就說話,沒見過人嗎?”
千星杰對可不藏著掖著,往桌邊一靠,大咧咧承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思,蘇櫻,當初若是你跟了我,說不定可兒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你一馬,但現在嘛……不讓我告訴你的行蹤也行,明晚七點,我在‘浮生’等你!”
經過南嫵時,他故意湊上耳朵,“你要是不來,可別怪我不憐香惜玉哦!”
媽的!
混蛋!
南嫵早就忍無可忍,要不是他著的七寸,一準賞他幾個大兜。
現在怎麼辦?
難不真要給千星杰這混蛋占便宜?可若不去,千可兒保準立刻殺過來。
晚上躺上床,南嫵徹夜難眠。
千家別說在海城,就算到了寧城都有一席之地,千可兒想搞死,簡直比搞死一只螞蟻還易如反掌。
想了一圈,能罩的人只有一個,蕭慎。
可才把那位爺給惹了,人家幫不幫先不說,若是因此被蕭慎知道了的真實份,那這游戲就沒得玩了。
不能因為想要跳出這個火坑,而跳進另外一個火坑吧?
橫豎都是死,不如就賭一把!
次日晚上,南嫵帶上幾樣防狼神,做足準備后前去赴約。
客廳里吃水果的江見狀,眼珠轉了又轉。
這麼晚了,這個賤人跑出去干嘛?難不去和野男人廝混?
人比男人更看得懂人,這段時間怎麼看怎麼覺得南嫵走路別扭死,一看就是剛從男人床上下來的。
若是能找到和野男人廝混的證據,那和嘉哥的婚事就完蛋了。
想到這,江覺得自己聰明極了,趕撥了個號碼出去。
“喂,你幫我跟蹤個人,價錢包你滿意……”
浮生,寧城最大的銷金窟,有錢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
據說,這里能夠滿足各種變態者的口味,沒有它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南嫵也是第一次來,雖然正是上客時間,但因為會員制的原因,這里出奇的安靜。
被戴著銀面的使者引到了某個卡座,千星杰已經等候多時。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千星杰臉上堆著邪笑,仿佛在預謀什麼事。
南嫵努力忽視他的臉,不然一個沒忍住,可能真的會手。
人剛一坐下,千星杰就猴急的湊過來抓住的手。
“你看,轉了一圈,你還還是落到我手里了,我早就說過,我千星杰想上的人,就沒有上不到的!”
蹲了蹲,千星杰繼續自吹自擂,“只要你今晚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保證,絕不對外你的行蹤!”
他攥南嫵想要出的手,語帶威脅,“反之,你若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等著被千可兒弄死吧!”
南嫵背脊僵了一下,為了保命,只得任由這王八蛋在自己手背上貪婪吻。
看著那泛著澤口水,差點惡心死,還好僅存的意識支撐著大腦。
千星杰本來計劃先吃飯,吃完飯好有力氣干,但他現在改變主意了,他沒想到,時隔一年再見到這個人,比之前還,下面早頂起來了。
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下一秒,他急吼吼把南嫵按到了餐桌上。
“蘇櫻,你可想死我了!”
南嫵兩胳膊抵他膛,強撐著笑,“千,咱們不是先吃飯嗎?你看我這都著肚子呢,吃完再說,好不好?”
“那也得等我先吃了你再說!”
“可你不是說讓我好好伺候嗎?這里人來人往,我也不好發揮,你說是吧?”
千星杰意識到這個問題,笑著了南嫵的下,“還是你懂事!”
接著,南嫵就被拽到了樓上的包房。
門一關,千星杰就開始服,連底都丟了。
南嫵別開臉,同時大腦快速轉,想著怎麼才能。
“什麼意思?嫌我尺寸不行?”
南嫵的下顎被千星杰強行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