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
嚴麗珠嚇了一跳,看向顧行誌,“在說什麽?”
顧行誌一臉訕訕的樣子,本不敢看嚴麗珠。
“顧行誌昨晚對我用強,他既然拿了我的第一次,就該對我負責。”
李詩詩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角勾起一抹嘲諷地笑,在嚴麗珠要開口前,搶先說道,“你不用指責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按我說的做,我就召開記者會,到時看顧家的臉往哪兒放。”
李家雖然破產了,但李詩詩若是召開記者會,還是能吸引一大批記者來的。
本來就不是省油的燈,早已看穿嚴麗珠是隻母老虎,若示弱,隻會被嚴麗珠踩到腳底下,所以要先發製人。
“你……”
嚴麗珠被李詩詩嗆得說不出話來,氣得抬手一直拍打顧行誌,“死小子,你要什麽樣的人沒有?非得對這種人用強,落人話柄?”
“媽,你別打我了,我喝多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顧行誌平時吹牛很厲害,但其實很懦弱,遇事不敢承擔。
“要是你爸知道,不殺了你!”
嚴麗珠氣死了,還好顧南平出去晨跑還沒回來,要是他在,不剝了顧行誌一層皮才怪。
顧南平可是一直把希寄托在顧行誌的上,想著有朝一日他能借著顧家的名義進行商業聯姻,讓他們二房能翻。
“媽,這事兒你作主吧。”
顧行誌拽著嚴麗珠的手臂,“不就是結個婚嘛,我娶了,還是可以離婚的。”
“顧行誌,結婚離婚都得由我說了算。”
李詩詩眉頭輕挑,才不願嫁給顧行誌,看中的是他背後的顧家罷了。
“你……”
顧行誌聽到李詩詩強勢的話語,惱怒得很,卻又無話可說。
嚴麗珠知道自己到對手了,李詩詩這勢頭比還強,但也不甘心被踩,開口道,“李詩詩,你想嫁給行誌也不是不可以。你得拿出讓我滿意的嫁妝,拿不出來,這事就免談,我願他去坐牢,也總比娶了你強。”
“媽,你說什麽?我才不要去坐牢。”
顧行誌跳腳,他慣了,讓他去坐牢,比要了他的命還慘。
“誰讓你自己惹了一腥?這事我不管了,你自己解決吧。你用了我的錢,這事兒等後麵再和你算帳。”
嚴麗珠坐到沙發上,雙手抱,一副置事外的模樣。
“媽,當我求你了。”
顧行誌見嚴麗珠甩手不管,頓時張起來了。
李詩詩見嚴麗珠態度強橫起來了,知道自己得服點,否則搞得飛蛋打,什麽也撈不到。
“要我拿出嫁妝也不是不可以。”
李詩詩看著顧行誌,“李家雖然破產了,但我手頭還有點積蓄。雖說不多,但要在市區買下一套像樣的房子還是綽綽有餘。至於其他的嫁妝,就要看你們給我多,我就拿出多。”
“真的?”
嚴麗珠早就不想住在這棟破屋子裏了,能搬到市區去,就不用這樣辛苦地轉公了。
“房產等我和顧行誌領證了,我自然會買。”
李詩詩手上是有些錢,但並不足以買一套房子,隻是在給嚴麗珠畫大餅,讓嚴麗珠要站在這邊。
“行。”
嚴麗珠點頭,“顧行誌是顧家的孫子,他要結婚了,還是要得到老太太的同意。所以我這關同意了不算。”
顧行誌趕點頭,“李詩詩,要是我不同意,你我也沒用。”
李詩詩沒想到還要經過老太太這一關,不過無所謂,相信老太太更注重顧家的聲譽。
……
顧家老宅
顧南平一臉沉地坐在沙發上不吭聲,他晨跑回去,知道了李詩詩的事後,氣得暴打了顧行誌一頓。
但問題還是要解決,他再不願,還是要來老太太這邊商量。
顧行誌的臉被打腫了,看不出原先帥氣的五。
李詩詩坐在他的旁,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嚴麗珠還是如往常一樣話多,“媽,行誌這死小子把持不住自己,把詩詩給睡了。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了,我們也沒有辦法阻撓了。畢竟對一個孩子的名聲不太好。”
嚴麗珠不想幫李詩詩說話,但也實在不想住那棟又遠又偏的屋子了。
李詩詩能讓住回市區,才願意幫忙說幾句。
隻不過的話說得直白又尷尬,顧行誌和李詩詩兩人的臉老都有瞬間的不好看。
老太太的目落在李詩詩的上,雖然李詩詩表現得很得,但實在不喜歡李詩詩眼珠子轉,很有心計的樣子。
嚴麗珠雖然也甩些小心機,但段位一看就比李詩詩差遠了。
顧南生和盧玉琳坐在沙發上,沒有說話。畢竟這是二房的家事,他們隻是出席,不參與。
“媽,您倒是說句話吧。”
嚴麗珠又催促了一句。
老太太看著李詩詩,問得很直接,“你嫁給行誌,想從顧家得到什麽?”
李詩詩看著老太太渾濁但依然明的眼睛,遲疑了一下,才應道,“顧家家大業大,我想人都想嫁進顧家吧?我自然也想。”
“顧家是家大業大沒錯,但都是大房的,和二房沒有關係。”
老太太笑了笑,聲音卻很嚴肅,“你嫁給行誌,隻是空有一個顧家二的名號而已。”
李詩詩咬著,設計到這個份上,難道現在放棄?
空有名號就空有名號吧,總比一個人苦苦掙紮要來得好。
“,既然我願意嫁給行誌,看中的就是他這個人。”
李詩詩的話說得漂亮,嚴麗珠撇了撇,一臉不屑。
老太太心裏有數,也沒有穿。
“南生,行誌雖是二房的孩子,但也是我的孫子,既然他要結婚了,顧家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
老太太看向顧南生,顧南生笑著點頭,“當然。”
“那就由我作主,將我名下的家產分一半給行誌吧。”
老太太心裏還是疼顧行誌的,畢竟是自己的孫子。
雖然顧南平夫妻倆不爭氣,但手心手背都是,顧行誌又是在跟前長大的,怎麽也不會讓他太寒磣的結婚。
“我沒有意見。”
顧南生大方地點頭,老太太那些家產願意給誰,他都無所謂。
“,分家產這種事,是不是該當著我的麵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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