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世界的盡頭』?」孫鵬程看著窗外,他們現在就在去南極前的最後一個補給點,做烏斯懷亞。書趣樓()
蕭鵬正在那裡迎接邊檢人員登船檢查,聽了孫鵬程的話道:「其實卡沃德奧爾諾斯比這裡更靠近南極,但是你要考慮到烏斯懷亞屬於阿廷,卡沃德奧爾諾斯屬於智利,所以那些去南極的人都來這裡補給也就不奇怪了。」
他們說的是中文,那些登船檢查的安檢人員雖說聽不懂,但是這些地名他們還是明白的,然後安檢人員。。。。。。。打起來了!
蕭鵬他們一頭霧水,他們想不明白,他們不是來檢查自己船的麼?怎麼自己打起來了?當然,這個熱鬧也不能瞎看,蕭鵬他們趕把他們分開。
發生衝突後,一些安檢人員罵罵咧咧的走了,還有一些安檢人員留在船上。
其中一個人整理了整理自己剛才因為打架搞的服,對著蕭鵬等人出手:「福圖納托-卡斯特利,烏斯懷亞邊檢上尉,抱歉讓你們看到這麼一幕。」
蕭鵬和他握手:「其實你可以說西班牙語的。」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這個卡斯特利的英語口音實在是太古怪了。
卡斯特利聽後一喜:「你會西班牙語?那真是太好了。你看看,這是這次檢查記錄,你看看對不對?」
蕭鵬撓頭了,你們這剛剛同事之間打了一架,現在就這麼一臉輕鬆地給我介紹工作?這真的好麼?
看出來蕭鵬的疑,卡斯特利笑道:「這位船長,這沒什麼奇怪的,何塞他們是智利裔,這樣的事經常發生。」
蕭鵬一臉恍然大悟。
科斯特裡把相關的檔案遞給蕭鵬:「歡迎你們到烏斯懷亞,祝你們玩的開心。」說完幾個人轉離去。
楊猛幾個人麵麵相覷:「誰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蕭鵬笑道:「阿廷人恨智利人。」
「為什麼?」楊猛不解。
蕭鵬指著孫鵬程:「讓鵬程告訴你,他肯定知道。」
看著楊猛不解的眼神,孫鵬程笑道:「馬島戰爭阿廷輸給了鷹國,但是阿廷倒並不算恨英國,而是恨智利。不過我覺得鵬哥,你這話說錯了,咱們船上好像也就楊猛不知道這事了。」
「為什麼?」這下楊猛更糊塗了。
孫鵬程笑了:「你這怎麼了好奇寶寶了?就會說『為什麼』了?船上的人除了你和鵬哥都沒有當兵的經歷,馬島戰爭是海軍肯定會學習參考的經典案例。鵬哥一看就是知道這事,那就你一個人不知道了!」
楊猛氣道:「我問你不是讓你打擊我的!快跟我講講!」
孫鵬程卻反問道:「你知道馬島戰爭吧?」
「當然知道了,好像是阿廷反擊鷹國的侵最後失敗。現在看什麼世界盃裡阿廷對鷹國那都是死仇。馬拉多納的『上帝之手』不就是對鷹國的比賽裡打進的麼?」楊猛回答道。
孫鵬程聳了聳肩:「基本正確,除了當時的侵者不是鷹國而是阿廷。」
「啊咧?」楊猛一愣:「你別糊弄我,我地理還不錯,馬爾維納斯群島是在阿廷旁邊好麼!」
「南沙的管事灘就在菲律賓旁邊,那是華夏的還是菲律賓的?」孫鵬程問道。
「肯定是華夏的啦!」楊猛想也不想就給出了答案。
孫鵬程打了個響指:「你說的沒錯。馬爾維納斯群島也是如此,別看這裡距離鷹國遠,但是主權卻屬於鷹國,鷹國人那裡福克蘭群島。其實那裡最早應該屬於法國,是法國航海家乾維爾發現並在東島建立了第一個定居地,做路易斯港,而一年後,鷹國人在西島建立了一個做埃格蒙特港的定居地。說西島是鷹國的,又過了一年,法國人把東島賣給了西班牙,西班牙又派兵趕走了鷹國人,最後兩人和解,這馬島就了兩國共有的。後來阿廷獨立後聲稱自己繼承了馬島的主權,結果讓鷹國人揍了一頓。阿廷也就失去了馬島的主權,一直到一百多年後貝隆將軍上臺後,開始研究起了收付馬島的問題。於是才發生了兩國馬島戰爭。」
當時阿廷正好於軍人獨裁統治狀態,當時的阿廷止罷工抗議,左翼人士被屠殺,整個國家民眾怨聲載道,通貨膨脹率高達600,阿廷於革命邊緣。
當時的阿廷總統加爾鐵裡看到這況,就決定開始一場對外戰爭來轉移視線,他們把視線對準了雄風不在的鷹國,決心開展一場『賭國運』的戰爭。如果贏了,那可是對『五常』之一的鷹國取得勝利,足以證明軍政府是很有效的。
於是1982年的時候,一些阿廷五金商人登陸馬島,在那裡建立營地,升起阿廷國旗。鷹國海軍派了一個排去驅趕這些阿廷人,加爾鐵裡直接派遣軍隊趕走了鷹國海軍,並且隨後開展了一場登陸戰,這場戰爭打了三天,最後島上的鷹國人宣佈投降。
事發生後,老牌強國鷹國無疑讓人當麵了一個大,但是鷹國並沒有直接反擊,而是用了兩個月的準備時間,又是團結盟友,又是尋求國際支援,兩個月後,開始了著名『馬島戰爭』。
戰爭初期,阿廷還是戰果不錯的,雙方有來有往,擊沉過好幾艘鷹艦;但是到了戰爭後期,他們軍庫耗盡,阿廷的軍工生產能力又太差,而當時鷹國首相撒切爾乾脆連著核彈都拿出來了。阿廷沒辦法,隻能選擇投降。不過儘管鷹國打贏了這場戰爭,也是日不過帝國最後的餘輝了。說白了就是一個垂死老炮兒和一個新晉小混混磕了一架。跟電影《老炮兒》一樣,老炮兒贏了尊嚴,但是。。。。。。咳咳。
但是這場戰爭失敗後,阿廷人最狠的不是鷹國人,而是恨智利人。這兩個國家本就有世仇,而馬島戰爭時期,智利充分顯示了什麼做『落井下石』:隻要阿廷空軍一起飛,智利就第一時間通知鷹國,還承擔起了鷹國後勤工作,這樣的仗阿廷能不輸麼?
儘管這場戰爭過去了都快四十年了,但是到了現在在阿廷人眼裡,還是不能忘卻的恥辱。在烏斯懷亞街頭,隨可見捍衛馬島主權的標語。
不過這就像倭國北海道當地政府牆上寫著『北方四島是倭國領土』一樣,隻是句口號而已。
現在烏斯懷亞有一些智利裔在這裡生活,但是和本地人經常發生衝突------收拾不了鷹國還收拾不了你們麼?
聽了孫鵬程的介紹,楊猛一臉的不屑:「這些傻瓜,還好意思把自己輸掉的原因怪罪給智利?咱們老祖宗早就說了: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平時欺負人多了還指別人戰爭的時候幫你?」
孫鵬程笑道:「但是這場戰爭對現代戰爭有很大的參考作用,所以被世界各國的軍事學院都被碎了分析學習,作為軍人,這場戰爭我們可是都很瞭解的。」
「行了,別顯擺了!喂,蕭鵬,我怎麼覺咱們回到勘察加的彼得羅甫夫斯克了?」楊猛站在船舷邊上看著外麵的風景嘆道。
蕭鵬笑道:「別說,不看這裡的建築的話,還真的像。」
彼得羅甫夫斯克和這裡都是一個樣子,儘管現在是南半球的夏天,但是城鎮外的遠都是雪山。
不過仔細一看,兩個地方的還是有不同的:彼得羅甫夫斯克的建築很有前蘇聯風格,牆上都是前蘇聯時期的標語,而這裡建築風格和那邊完全不同,牆上也有很多塗,但是幾乎都跟囚犯有關係-----要不然就是穿著製服的獄警雕像,要不然就是穿著囚服的犯人。。
出現這樣的況也不奇怪,烏斯懷亞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是阿廷流放犯人的地方。從1896年開始,就有大量的犯人被送到這裡採集木材和石頭等建築材料。
「史銘,跟大夥都說說,找地方玩去吧,不用著急做補給。」蕭鵬安排道:「這麼好的天氣不出去玩玩有點可惜。」
楊猛捂臉了:「這特麼的好天氣麼?這麼冷的夏天活見鬼了!」
烏斯懷亞的夏天比春天還冷,這裡的春天和秋天平均溫度差不多是10度左右,而夏季則是5攝氏度。。。。。。
蕭鵬笑道:「拜託,這個天氣有什麼不好的?這都熱了一路了!我們這是悉一下溫度可以進南極。」
他語音剛落,天空突然下起了雨,這裡下雨真是太正常了,說起來很有意思,南極是世界上最大的沙漠,每年的降水量甚至比撒哈拉沙漠都,但是這最靠近南極的城市烏斯懷亞卻是個不折不扣的『雨城』,一年三分之一的時間都在下雨。
楊猛戴上外套上的帽子來遮雨:「嘖嘖,瞧見沒有?知道蕭鵬要看到艾米莉亞了,老天爺都愁哭了!蕭鵬,你想好了怎麼麵對艾米莉亞的怒火了麼?」
他不提不要,蕭鵬聽後怒視楊猛:「你還好意思提?這特麼的不都是你搞出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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