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一骨碌翻爬起來,順手抓住枕頭下一把剪子。
雖然是廚娘,但也不可能弄把刀子在屋里。
就這剪子,還是花錢跟宋梅姑姑買的,以服做針線的理由。
屋里漆黑黑,只有黯淡的月,在窗戶附近徘徊。
“你是誰?說話,否則我不客氣了!”云黛冷聲道。
“你竟不怕。”是懶洋洋的帶著幾分磁的聲音。
趙元璟?
云黛先是一松,隨即更張。
索著想要點亮蠟燭。
“爺勸你別隨便點燈。”趙元璟背著手,慢悠悠走過來,“這麼晚了,你這里亮了燈,被人瞧見我在這里……我是無所謂的,大不了就收了你。”
云黛的作果然立即停下。
看見蕓豆的下場,絕對絕對不要步后塵。
就因為有人傳蕓豆和太子有一腳,就被林奉儀活活死了。
大家都以為被太子寵的那個人已經死了呢,這個時候冒頭,不是把自己當活靶子,自尋死路嗎。
太子就是個瘟神啊,誰誰死。
云黛握住剪子,虎視眈眈盯著瘟神,低了聲音:“太子殿下,這麼晚了,您不該到這里來。”
剪子在黯淡的月下閃著銀。
趙元璟也猜到了那是什麼。
他道:“你膽子倒不小,敢用刀對著爺。不怕誅九族?”
“……這是剪子。”
“哦。”趙元璟已經走到面前,出手,“剪子給我。”
云黛后退一步:“你退后,出去!”
“本宮憑本事進來,為什麼出去?”
“你一太子,半夜爬宮窗戶,要……face嗎?”云黛還是慫,不敢當面罵他不要臉。
趙元璟直接握住剪子前端。
云黛不敢,怕真把他傷著。
人家的皮多金貴啊。
就干脆松手,把剪子給他了。
反正也不能真的刺太子。
對于不要臉的變態太子來說,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就不信,吃了十幾天大補藥的太子,還能有那種心思。
趙元璟隨手把剪子放到桌上,坐到床邊,招手:“過來。”
云黛一臉你是白癡嗎的表。
當然,黑漆漆的,太子也看不清的表。
“過來給爺肩。”趙元璟說著,就直接趴到了床上。
床上還殘留著某個小包的溫。
倒是人安逸的。
“過來,否則爺現在就辦了你。”趙元璟懶洋洋的威脅。
云黛:“……”
“放心,爺今天沒那個心思。”趙元璟又道。
云黛一想,也是。
他不可能行。
于是就過去了。
站在床邊,替他肩。
手就是骨頭,看著清瘦,果然也沒什麼。
見他三次倒有兩次在喝藥。
雖然是金貴的出,但好像過的也不咋地。
“害怕?”趙元璟閉著雙眸,問。
“不是害怕,是惜命。畢竟有兒子要養。”云黛道。
趙元璟沉默片刻,問:“你兒子的爹呢?”
“不知道。但我祝他早死早超生。”
“告訴我,我可以替你做到這一點。”
“我真的不知道。”云黛說道,“如果我知道,我還能淪落到宮里來嗎?”
一朝穿越,她淪為養著一只小包子的單身農婦,未婚生子,遭家人遺棄,被世人唾罵。重男輕女倚老賣老的爺爺奶奶,自私自利的大伯一家人,包子父母,潑辣妹妹,一心想要讀書而不得的弟弟,她決定代替原主,愛護兒子,孝順真正對自己好的家人,至于那些嫌棄自己的人,她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可她從山里撿來的一個癡傻野男人忽然成了當今皇上最器重的親弟弟是怎麼回事?還是她娃的親爹?不信?他目光明亮的將她壓在門板上:“要不要重溫懷上兒子那天的情形?”她氣急敗壞:“你混蛋!”
城欲破,國將亡,皇后裴輕給那人寫了封求救信。整整七日都毫無回音。然絕境之時,他來了。一張絕世俊顏上盡是不屑和輕蔑。蕭淵刀尖滴著血,走到她丈夫面前懶懶地喊了聲皇兄,仗著勤王護駕的功勞,自是要討些恩賞——“那些個金銀財帛我多得是,皇兄可別賞這些。”“不如就把你的皇后送給我玩玩?”
《雙潔+空間+甜寵+團寵+男強女強》現代特種兵兼高級醫師顏惜瑤,意外穿越到武圣王朝的少師府嫡次女身上。姐姐和自己從小定下婚約的未婚夫一心想弄死她。好吧!姑奶奶跟你們玩,想弄死我,我先弄得你們生不如死。想欺負我的人,先買好棺材板等著。本想解除婚約后帶著母親逍遙快活,卻萬萬沒想到,傳說中不近女色的冷面煞神九皇子死皮賴臉的纏著她,寵她入骨,愛她如命。她要殺人,他幫忙放火。她要放火,他幫忙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