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我們國家還有90%以上的人沒有坐過飛機,沒有坐過飛機的人,對飛機好奇,坐過了的人,心想,也就那麼回事,私人飛機也是一樣,無非就是豪華一點,空間大一點,吃的東西多一點,有專門的服務人員,陳筱玨的心思放在明日的重遊中山大學之後,對私人飛機就失去了興趣,但是沒停過,各種零食、各種水果、各種糕點,還和飲料,從上飛機吃到下飛機,東方青魚很懷疑,吃了這麼多東西,肚子竟然沒有鼓起來。
人的潛力真的很大。不過,下了飛機,東方青魚說要去吃飯,陳筱玨一張臉就有些苦了,實在吃不下了,走路都是慢騰騰的。東方青魚和林妙玉可不管,選了一家車位上很多豪車的酒店吃飯。
有錢人可能會浪費,審觀也可能與眾不同,但是是很刁的,一堆有錢人經常去的酒店,味道基本上就差不了。
陳筱玨是個吃貨,打定主意不吃東西的,當看見一道道的菜肴送上來后,不由自主跟著吃起來,至於肚子,嗯,不怕,懷胎十月時候更大。
考慮到明天要去中山大學,坐飛機有些累,加上天已晚,東方青魚沒有回家,就在附近定了酒店講究一個晚上,次日一大早,三人驅車來到了中山大學。
看見大門口張的橫幅,歡迎中大學子回校參加校友會的字樣,東方青魚才知道上了陳筱玨的
當,本不是突然想回校看一看,分明是約定好的校友會。
陳筱玨打扮的很隆重,一襲淺紫長,水晶高跟鞋,整個人顯得淑而高挑,脖子上還特意帶上了一條項鏈,耳墜,手腕上多了一個式手錶,價格多東方青魚不知道,因為他不認識,但是肩上的小挎包他見過,黃艷魅也有一個四萬多呢。
林妙玉就簡單得多了,也就是平常的穿扮,一件米上,一條水墨藍牛仔,完的材展無疑,林妙玉以前是偏瘦,撐不起牛仔,這幾年退了,心態好了,生活悠閑了,態了幾分,穿上牛仔,那種優的曲線完地現出來了,整個人不管從那個角度看,都魅力四,幾乎沒有死角。
除了一副墨鏡,別無裝飾。
陳筱玨和林妙玉走在一起,來往的行人也好,學生也好,有80%的目是集中在林妙玉上的,雖然兩人的年齡相仿,材也都是無可挑剔那種,但是陳筱玨還是,沒有經過魚水之歡,好比沒有經過晝夜溫差的西瓜,縱然再新鮮,甜度始終差了一些,達不到那種極致的口。
「娜娜!」陳筱玨突然高興地喊了一句,頓時,前面的一個高挑的子回頭,看清楚是誰后,出了燦爛的笑容。
「筱玨學姐,妙玉學姐!」于娜娜,國家級跳水運員,以最短的服役時間拿下了跳水項目的大滿貫,據說
,已經準備退役了,明年的奧運會結束,將離開國家隊。東方青魚其實在剛走進校門就看見了,太高了,在學生之中,鶴立群,走到近前一看,東方青魚發現,僅僅比他矮三指,如果穿上高跟鞋,就和他一樣高了,甚至更高。
跟這麼高的子站在一起,會給男人很大的力。
「妙玉姐,我以為你不會來呢,沒想到能見到你,太開心了。」于娜娜拉著陳筱玨和林妙玉的手,開心的像個小孩子。
「你一個人來的嗎?打籃球的大個子來了沒有?」陳筱玨問。
「還有一個小一屆的學妹,打排球的,說先去看一下以前的老師,怕等一下沒時間,郎香去了句利國打比賽,沒時間。」于娜娜回答道。
「前兩年見你的時候好像沒這麼高,你是不是又長高了?」陳筱玨特意穿上了高跟鞋,但是和于娜娜說話,還是得抬著頭。
「嗯,高了一點五公分。」于娜娜點頭。
「二十多歲了還能發育,沒天理啊。」陳筱玨其實想表達的意思是已經這麼高了,還長個,這麼矮,卻停止了發育,不公平。
「主要是高強度的訓練,激發出了一些平日裏沒有了潛力,你來也會長的,很多運員都會有這樣的況。」于娜娜道。
「這,嘖嘖,真結實。」陳筱玨和于娜娜的關係應該是比較親的,直接上手,沒覺得不妥,于娜娜的臉卻一下
子紅了,東方青魚還在邊上呢。
「嘻嘻,還會臉紅,真可,一定是還沒找男朋友吧,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東方青魚,是妙玉的男朋友,也是我們中大的校友,估計你也沒聽過,我也是剛認識不久。」陳筱玨道。
「你好!」東方青魚和于娜娜握了握手,于娜娜的手很小巧,而且,看手的話,絕對不會相信有這麼高的。四個人開始朝著約點的地點走去,一邊述說著各自的生活和經歷,主要是陳筱玨和于娜娜在說,東方青魚和林妙玉負責聽。
學校為了這次校友會還安排了志願者,幫忙指引道路之類的,擔心有的校友找不到路,學校太大了,這麼多年過去,佈局也發生一些變化,找不到是很正常的,還有校車在路邊準備著,不過,前來參加校友會的人都是重溫校園的點點滴滴,都選擇走路,而非坐校車。
集合點放在了音樂系的一個會場里,地方足夠的大,也比較安靜,適合聊話,陳筱玨四個人以為自己來的算是比較早的,誰知道,抵達會場一看,已經有三十多人在裏面了,彼此見面,頓時熱鬧起來,宛如認親大會,你一我一言,頗有菜市場的味道。
當然,這不能怪校友們太激,主要是林妙玉和于娜娜的名氣太大了,林妙玉雖然退幾年了,但是在同學們的心目中,依然是校友裏面名氣最大的一人。于娜
娜更是了不得,不僅聞名全國,在世界上的知名度都不低。
反而是東方青魚和陳筱玨了小明,一時間無人關注,東方青魚悄悄了一下陳筱玨的肩膀,小聲問:「人家的同學會都是混得好的冒出來顯擺一下,你那麼積極幹嘛?」陳筱玨一雙大眼睛瞪著他,彷彿在說: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別說了。
曾經他失敗過一次!曾經他失去過一切!現在一個機會讓他能夠重回神壇登頂巔峰,那麼他必然要從地獄之中歸來!
球場旁邊看其他同學踢比賽,他們不讓他上場,覺得他是來搗亂的。他還想到了教練板著臉對他說的話:“胡萊,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別人的努力,你的天賦就只是毫無價值的石頭而已。”以及一個不屑的聲音:“現代足球對中鋒的要求越來越高,越來越全面,你只會射門有什麼用呢?” 最后他的思緒定格于那時,夜幕已在東方的天空中若隱若現,在周邊長滿了荒草的廢棄空地中央,有個女孩子很認真地對他說:“胡萊,你其實是有天賦的,而且是很厲害的天賦!因為你知道球門在哪里!” 胡萊盯著女孩子的眼睛,從那雙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陽。 陽光映在瞳孔中,流動著,燃燒著,凝成一道光環,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這光芒中一樣。 收回思緒的胡萊重新回到了這個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對興致勃勃的記者們,他微微一笑:“因為我知道,球門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