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厲寒霆墜樓,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他依舊毫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傅聲聲每天都會帶著滿滿去看他,不厭其煩地陪他說話。
希有朝一日,他能再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人間。
林酒最近也特別忙。
雖然還沒有回醫院上班,但每天都會去給慕淮右還有厲寒霆針灸。
還要研究傅老的筆記,完全沒有空餘的時間忙婚禮的事。
不過陸今朝將婚禮的事安排得明明白白,也用不著心。
顧明煙、慕衍等人比還要積極,尤其是陸國,恨不能把所有的好東西都搬到和陸今朝的婚禮上,弄得林酒特別無語。
今天周末,陸今朝和林酒約了去拍婚紗照。
影樓是蕭冷月親媽周鎖歌開的,是以,蕭冷月一早就得到了消息,早晨一起床,就埋伏在了影樓,就等著看看酒酒穿上婚紗究竟有多好看。
周鎖歌開的影樓,是帝都最大最豪華的那一家,今天店裏不接待別的客人,所有工作人員一起為林酒、陸今朝服務。
“酒酒,你快過來!”
林酒一進影樓大門,就看到了一旁用力對揮手的蕭冷月,連忙走了過去。
陸今朝看著自己空的掌心,他俊臉黑臭得要命。
一看到蕭冷月,他就會忍不住想起親林酒臉頰的那一幕,就特別想讓人割掉的!
“月月,你今天怎麽也過來了?跟慕子期拍婚紗照?”
蕭冷月小臉一下子就紅了,原本大大咧咧的,也一下子變得格外忸怩。
“誰要跟他拍婚紗照!我才不要嫁給他呢!”
“酒酒,我爺爺剛送了我一山莊,那裏麵有個超級大的溫泉,可以在裏麵遊泳。你什麽時候過去,我們一起遊個泳啊?”
遊泳?
陸今朝覺得自己腦袋上開始長大草原了。
他一聽就知道這蕭冷月沒安好心!
林酒穿得嚴嚴實實,這蕭冷月還對又親又,要是換上泳,指不定蕭冷月得怎麽樣呢!
他一把將林酒拉到後,極其冷漠地對著蕭冷月開口,“懷著孕,最近不能遊泳!”
他實在是不想看到蕭冷月抱著林酒的胳膊各種揩油,他連忙又對著林酒說道,“我之前定的幾套婚紗送過來了,你去看看喜不喜歡。”
“哦。”
林酒還想再跟蕭冷月說幾句話,不過今天來這邊,最主要的任務是拍婚紗照,還是先跟工作人員去另一邊看婚紗。
“陸七哥,誰說孕婦不能遊泳!孕婦泡溫泉,還有不好呢!”
蕭冷月試圖說服陸今朝,讓林酒陪遊泳。
見陸今朝依舊端著一張冰山臉、一副不為所的模樣,蕭冷月繼續說道,“關鍵是我好久沒看到酒酒穿泳的模樣了,饞得慌。”
“你說什麽?”
陸今朝拳頭攥得咯咯作響,怎麽敢饞林酒!
“好饞酒酒子!”
蕭冷月毫沒有覺到危險,傻笑一聲,一臉的神往,“陸七哥,好羨慕你,你竟然能天天抱著酒酒睡覺!酒酒那麽大,你真是豔福不淺!”
陸今朝拳頭更了,“你再給我說一遍?”
“我說酒酒看著那麽瘦,但那裏……好大!你是不知道,那次我看到換服,我都驚呆了!而且手還特別好,嚶嚶嚶,我簡直喜歡死了!陸七哥,你真的太有福氣了!”
手好……
陸今朝腦袋冒出的綠煙,都快要把他給染小綠人了。
也就是說,蕭冷月還過!
蕭冷月臉皮怎麽這麽厚!
陸今朝再忍無可忍,“離林酒遠點兒,別對手腳!”
“我是酒酒最喜歡的人,我對手腳怎麽了?酒酒就喜歡被我抱,被我親,被我……”
蕭冷月是怕陸今朝的,但事關和林酒的友誼,絕對不能讓步。
陸今朝拳頭得要命,若不是蕭冷月是人,他肯定早就已經將挫骨揚灰了!
見慕子期走了進來,他鐵青著臉看著他,“看好你人!別讓總是惦記別人!”
一看陸今朝這架勢,慕子期就知道,蕭冷月肯定又占林酒便宜了。
慕子期好無奈。
他寵溺地看著蕭冷月,“你要是喜歡跟別人拉拉扯扯,你可以找我,不要總是纏著酒酒,你……”
蕭冷月狠狠地剜了慕子期一眼,“誰喜歡抱你親你你!你有酒酒大嗎?你有酒酒嗎?你有酒酒香嗎?自狂,不要臉!”
慕子期,“……”
他就友好地提了個建議,他怎麽就了不要臉的自狂?
蕭冷月並沒有閑逸致理會慕子期的憋屈,急著去看最的酒酒,穿最的婚紗。
“酒酒,你選好婚紗沒?要不要我幫你參考?”
“我覺得這套婚紗好看的,我先去試一下這一套。”
林酒選中的,是一套大紅的單肩婚紗。
紅紗似火,設計十足,一眼驚豔。
可婚紗再,也及不上站在婚紗前淺笑的姑娘更絕。
蕭冷月用力吞了口口水,“酒酒你穿這套婚紗肯定特別好看!你自己穿婚紗不方便,走,我去幫你換服。”
“不必!”
陸今朝一把就將林酒箍進了懷中。
讓蕭冷月幫林酒穿婚紗?
讓趁機林酒這裏那裏麽?
他傻才會讓蕭冷月趁機占林酒便宜!
“我去幫你換服!”
“不用!月月幫我換就好,我……”
陸今朝已經不容分說地單手抱起了林酒,他另一隻手拿著婚紗,很快,兩人就一起進了試間。
試間大門已經被陸今朝關死,林酒隻能他的服務。
不多時,就換上了這套大紅的婚紗。
隻是拉鏈在後麵,自己拉有些不方便。
連忙催促他,“幫我拉一下拉鏈,你……”
灼熱的氣息,如同一張帶著火焰的網,地將的包裹。
林酒話還沒有說完,他猛地俯下臉,便已經死死地吻住了的。
林酒今天沒有化妝。
但他最近把養得氣格外好,那紅的,比這婚紗更豔麗,上籠罩著這一團火紅,讓看上去仿佛一朵盛放的紅玫瑰,等著人采擷。
“你別這樣,外麵有……有人……”
的聲音,已經被他吞沒。
林酒有點兒難以抗拒,也忍不住開始回應他的吻。
隻是,當他大手落到婚紗擺上,心中瞬間盛滿了警惕。
“不能撕!”
林酒死死地按住他不老實的大手,“要拍照,撕了就沒法拍了!”
陸今朝是真的想撕。
皮白,穿著這大紅的婚紗,越發襯得紅雪,得驚心魄。
他不僅想撕,還想將一寸寸咬壞。
隻是,今天要拍婚紗照,不是撕服的好日子。
陸今朝又兇狠地吻了許久,才極致抑地離開了的。
他的聲音,也染上了人的低啞,“不撕。我已經買下這套婚紗,拍完照後,帶回去,晚上撕。”
林酒一寸寸紅了耳。
狗男人,能不能要點兒臉!
又被不要臉的狗男人咬了會兒,林酒才換好婚紗走出了試間。
“哇!太好看了!”
看到紅絕的林酒,蕭冷月哈喇子都快要流下來了。
正忍不住拿出手機,想拍幾張酒酒的照,秦嫣和沈平津忽而走到了這邊。
秦嫣雙眸含水,弱又難過。
“老公,你怎麽能跟別的人拍婚紗照?你都沒有跟我拍過婚紗照。你別陪別人,今天我們拍婚紗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