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睡到這個點,誤了不事,心裡難免有所抱怨,撅著小兒道:“怎麼不喊我?”
霍行淵靠近上前,挨著旁邊坐下,“你睡得太沉,我不忍心。”
“可也不能睡了一天啊,這又要天黑了,晚上又繼續睡,一整天都賴在床上什麼都不用做了。”
還打算去天音接工作呢,這下好了,吃飽了喝足了,又可以繼續躺平了。
霍行淵笑著道:“你太累了,需要多休息。”
確實如此,睡了這麼久,全還是不太舒服。
林晚夏了懶腰,撲進男人懷裡撒,“那你呢,大老遠跑來找我,工作不幹了?”
“沒有什麼事比陪老婆重要,”霍行淵一臉放鬆,聲音難掩的溫,“這幾天我陪你,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國。”
林晚夏無奈的笑了,“想寸步不離的盯著我?”
這點小心思哪裡看不出來,明顯就防著夜澤。
“算是吧,”霍行淵倒是老實承認,不過他這次來也有其他打算,陪著小妻玩幾天。
林晚夏總覺得吃醋起來的霍行淵特別可,沒有平日裡的嚴肅和冷酷,多了幾分特別的韻味。
心臟澎湃,沒忍住親了他,“那我要是出門辦事,你不許跟著我。”
天音部有規矩,非員不得。
以確保機安全,不會威脅天音利益。
而霍行淵是十三部的人,縱然知道他不是險小人,規矩就是規矩,不得隨便破例。
霍行淵自然清楚這點,倒也聽話,點點頭,“可以,我在門口等你。”
林晚夏笑了,“好。”
因為一天都沒吃飯,林晚夏肚子開始反抗,就跟敲鑼打鼓似的唱起了空城計。
捂著肚子,委屈的說:“阿淵哥哥,我了。”
“飯已經做好了,我抱你出去吃。”說完,霍行淵將撈了懷裡,輕鬆寫意抱起。
林晚夏攀住他脖子,笑得一臉幸福,“我重了麼?”
“不重,很輕。”霍行淵腳步邁得很快,彷彿懷裡的人本沒有重量。
抱著去了餐廳坐下,男人臉不紅氣不的,忙前忙後給盛飯盛湯。
林晚夏看著他的背影,雙手杵著下慨,明明都是人,為什麼男人人相差這麼大。
在床事上,累得要命,他的神卻不影響,好得嚇人。
“想什麼呢?”霍行淵從廚房出來,輕輕彈了下額頭。
林晚夏歪頭晃腦道:“阿淵,你不累麼?”
霍行淵坐下來給夾菜,揚了揚,“不累。”
“可是,明明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你在使勁兒,為什麼你不覺得累?”林晚夏微紅著小臉說。
霍行淵正在給剝蝦,作嫻優雅,“老公素質好。”
確實很好,廢了那麼多年,一站起來生龍活虎。
霍行淵送來了蝦仁,林晚夏自然的張吃進去,蝦緻又味,QQ彈彈的很好吃。
霍行淵繼續剝,林晚夏張就吃。
很這種被溫以待的日子,有老公寵著,什麼都不用做,只顧著幸福就行。
但有時候好得不像話,又讓患得患失,就怕這一切只是在做夢。
“酒店附近的夜景不錯,吃完飯我們下樓去走走。”霍行淵看吃得滿湯,出紙為拭乾淨。
林晚夏乖巧的點頭,這都天黑了,回去天音也不現實,那就敞開心陪伴老公了。
“對了,我得給夜澤回個電話。”突然想起這事,林晚夏掏出手機找夜澤的號碼。
還沒打過去,霍行淵搶過了手機,“不用了,他打來的時候,我接了。”
“啊?”林晚夏吃了一驚。
難怪夜澤說要來找,也沒出現,原來是霍行淵出手干預了。
“他說了什麼?”林晚夏問。
霍行淵眼眸深沉,拿著紙巾乾淨手,繼續給夾菜,“他一聽到我的聲音,你覺得還能說什麼?”
老公都上門了,夜澤在如何沒眼見力,也不會不清楚他和林晚夏在一起。
林晚夏想到夜澤對霍行淵的挑釁,以霍行淵吃醋的脾氣,保不準會趁此機會報復夜澤一把。
“我和夜澤,真的已經說清楚了。”林晚夏知道解釋等於掩飾,可有些事必須說清楚,免得給夜澤帶來麻煩。
霍行淵嗯了聲,“是說清楚了。”
夜澤打來電話問林晚夏為什麼沒去公司,霍行淵一出聲,夜澤出口就是三個字。
‘打擾了’
雖然沒看到夜澤的表,聽到他說的話霍行淵說不盡的得意。
看到男人薄微勾,林晚夏倒是好奇,“那你不生氣了?”
“生氣什麼?”
“我和夜澤一起吃飯的事呀。”
就因為這事,某人還千里迢迢的趕了過來找。
林晚夏一想到睜開眼就看到老公的臉,還是很幸福的。
“不生氣了。”霍行淵心很好,優雅的吃著菜。
昨晚上在影片裡看到夜澤,他心裡是不舒服,可現在老婆就在旁邊,他親手下廚給吃,所有的怒火已經化了。
何況,他在夜澤上扳回了一局。
林晚夏看著他角擒笑的樣子,只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吃飽喝足之後,霍行淵收拾碗筷去清洗,林晚夏回到房間還是親自給夜澤回了個電話。
“老公都找上門了,還有心思給我打電話?”話筒裡傳來夜澤調侃的聲音。
林晚夏呵呵笑了,“我明天去公司接工作,保證不遲到。”
“你的保證不值錢了。”夜澤直接潑冷水。
林晚夏齜牙,怎麼坦誠相待之後,夜澤話反而多了,還知道和開玩笑。
“我這不是一時睡過頭,忘了時間嘛。”
林晚夏想解釋,可沒想到解釋卻了掩飾,夜澤一語差點讓尷尬得摳出三室一廳,“大白天夫妻恩,累到了睡過頭,依夢,你可真行。”
“沒有的事,你多想了。”
夜澤嗤笑,“你老公親口說的,是我多想了麼?”
林晚夏瞬間語噎,所以霍行淵到底和夜澤說了啥?
連夫妻之事也搬上了檯面說?
“忘了跟你說,我還和他影片聊天了。”
夜澤這一番話說出口,林晚夏差點被口水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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