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得很輕鬆。
飯後,夜澤帶著林晚夏去以前訓練的地方。
看著悉的場景,林晚夏心中頗有慨。
時荏再,眨眼已過了四年。
從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小生努力為現在的林晚夏,在這裡流了不知道多汗,滴了多。
哭過笑過,甚至無數次想放棄。
是夜澤的‘鼓勵’,讓一步步走到了今日。
說實在話,是夜澤就了。
要沒有夜澤,還是那個任人欺負的林晚夏,被繼母渣妹欺負得無完,還住在狗窩裡和畜生搶食。
“想來想去,我還是欠你一聲謝謝。”林晚夏和夜澤面對面站在一起,無比誠懇的朝他笑了。
夜澤挑眉,“謝我什麼?”
“當然是你以前的特殊照顧啊。”林晚夏又氣又好笑。
以前每一次被夜澤刺激之後,會更加瘋狂的訓練,累到了極致之後,躺在草地上罵著夜澤冷無。
也幸好夜澤沒聽見,不然得氣死。
夜澤卻拆臺,面無波,“我照顧你還吃力不討好,某些人深夜裡坐在湖邊詛咒我呢。”
林晚夏尬笑,“你怎麼知道的?”
夜澤輕扯角,思緒回到四年前。
當時的林晚夏訓練屢屢挫,還坐在石頭上哭了,至今他還記得那一副場景。
月皎潔如紗,孩滿臉淚痕的眺星空,雙懸空晃,手裡還抱著一把碎石頭,一個個的往湖面上丟。
聽著罵自己,夜澤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還覺得有意思。
擔心太晚了山上危險,夜澤也不敢走,一個人默默守在後聽著的抱怨聲。
也許是累極了,罵著罵著竟然在石頭上睡著了。
眼睜睜看就要摔下湖,夜澤上前扶了一把,哪知道林晚夏做夢中,還揮手給了他一拳。
當時夜澤氣得沒險些將丟下去。
將重新放平時候,林晚夏依舊睡得很沉,夜澤也沒抱回去,掉大披在上,一直守著到了天快亮的時候才拿走了外套離開。
因此,林晚夏只當在石頭上睡了一晚上,卻不知道夜澤守了一宿。
“天天都罵,想不知道都難。”夜澤笑著喝湯,他想,那時候的他早就喜歡上了林晚夏,不然不會耗費一整晚的時間欣賞的睡相。
林晚夏齜牙,“誰讓你老是剝削我,我心裡有氣得發洩啊。”
“行,只要你開心,隨便罵。”夜澤也給盛了一碗湯,笑著說:“反正被罵也不會疼。”
林晚夏著夜澤坦的笑容,心也跟著放鬆不,夜澤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從不是他的牽絆。
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能相了這麼多年。
單純的以朋友的份。
“記得多多和佳燕聯絡,好姑娘不等人,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林晚夏喝著香甜的湯,本來想說出門吃飯的,夜澤非要親自下廚,兩人正於夜澤的私人別墅裡。
月皎潔,輕如紗,氣氛愉悅好。
夜澤面不改的說:“要不等人,證明不是適合我的人。”
林晚夏看他一臉不開竅的樣子,無奈道:“難道你還想主?”
夜澤心思斂,很難被看穿,只是笑了,“喝你的湯,吃飽了早點回去休息。”
林晚夏撇了撇,還想說些什麼,放在桌上的手機彈來影片邀請的聲音。
是霍行淵打來的。
一時沒想那麼多,劃開接聽,“阿淵,怎麼突然給我打影片了?”
“想你了,你呢,有沒有想我?”霍行淵沒發現對面的夜澤,毫不掩飾愫的說著話。
林晚夏道:“想,日想夜想,茶不思飯不想的。”
夜澤遂不及防吃了一頓狗糧。
霍行淵還在說個不停,夜澤以前怎麼就不知道霍行淵這般粘人,看著表面溫潤斯文,骨子裡卻這般悶。
這種麻的話都說得出來。
實在聽不下去了,夜澤乾咳了兩聲。
霍行淵清楚的聽見了,眉心皺,“夏夏,你和誰在一起?”
“霍總,你好。”不等林晚夏回答,夜澤站起過來打招呼。
霍行淵一看到夜澤的俊臉,臉陡然一變,“你們一起吃飯?”
“不錯,”夜澤揚而笑,還故意搶過林晚夏的手機,對著桌子上的菜,“我親自下廚。”
霍行淵明顯沉不住氣了,本就難看的臉直接黑沉如烏雲。
小妻竟然跑去夜澤的住,吃著夜澤親自做的飯菜。
霍行淵酸得胃疼。
林晚夏看著螢幕上男人打飯醋罈子的樣子,無奈的看著夜澤。
哪裡不知道夜澤就是故意的!
這下好了,只怕霍行淵今晚睡不著就算了,還有可能親自跑過來宣佈主權。
“阿淵,我晚上回去酒店休息的。”擔心霍行淵胡思想,林晚夏趕解釋。
夜澤又話進來,“不去酒店也行,家裡房間多,住在這裡也方便。
林晚夏:“……”
夜澤冷僻,平日裡話也不多,怎麼今個兒變了,故意和霍行淵槓呢。
擔心夜澤繼續說什麼話刺激到霍行淵,林晚夏搶回了手機,“阿淵,我先回酒店了,晚點我給你打影片。”
說完,趕切斷了鏡頭。
夜澤看一臉張樣,好笑道:“真要走了?”
“不然?”林晚夏很無語,要不趕回去,老公要上門抓人了。
“我要不讓他張,他以後怎麼珍惜你。”夜澤確實是故意的,喜歡了好幾年的人說嫁就嫁,就這麼全霍行淵,太便宜他了。
林晚夏指著他,最終什麼話都沒憋出來,嘆道:“走了,你慢慢吃。”
“我送你。”
夜澤追了上來。
林晚夏走得很快,到了門口轉過來,“不用了,有時間送我,倒不如多花點心思在自己上,給自己一個機會,也給別人一次機會。”
夜澤自然明白林晚夏什麼意思,等走了之後,坐在餐桌上思慮很久。
突然,手機進來一條資訊。
夜澤開啟一看,是商佳燕發來的。
【睡了麼?】
夜澤很快回復過去:【吃飯中。】
也不知道是林晚夏的話起到了作用,還是他突然開竅了,還拍了照片發給了商佳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