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淵整了整服站起來,小心的扶著腰,說道:“最近坐久了,腰有點不太舒服,有沒有什麼好用的藥可以緩解下?”
腰不舒服?
秦舒朗抓住了重點,滔滔不覺的給他科普腰不好的各種原因,最終下了結論,“床事得節制,我懷疑你這種況是腎不好!”
霍行淵原來就難看的臉更沉了。
剛好路青走進來彙報工作,清楚的聽進去這句話,忍著笑候在一旁。
秦舒朗作為醫生有職業病,不怕死的又叮囑兩句,“兄弟,要想好,首先得護腎,我給你開點藥你先吃看看,回頭要還沒緩解,過來醫療室做個深檢查。”
說完,秦醫生從醫療箱裡取出兩瓶藥放在了玄關上。
路青取了過來給霍行淵。
看到上面的適用癥,腎虧排第一,霍行淵從後槽牙吐出一句話,“我看你最近閒得蛋疼了,非洲那邊缺醫生,明天過去任職。”
秦舒朗早就跑得沒影。
霍行淵什麼脾氣,他最是清楚。
那藥就是普通的保健品,護腎的同時還有強健的功效。
霍行淵扶腰的作一看就是長期坐著辦公,加上夜裡運過激引起的,這藥正適合他沒錯。
“霍總,十三部那邊已經部署好了,只要白尋敢出現,絕對翅難飛。”路青進主題,緩解了僵的氣氛。
霍行淵重新坐下來,手裡把玩著一支紅尾翼的飛鏢,“野麟野心,這些年專注於培養死士,不可能讓死士沒有用武之地,我有種預,他很快就會行。”
“現在只能看看夫人那邊的況,若是能從葉雪兒口中翹出點,說不定能加快引出野麟的速度。”
霍行淵沉許久沒說話。
今早上林晚夏和夜澤一起離開了海城,回去天音集團理務事,也不清楚現在什麼況了。
……
天音集團。
地牢裡。
葉雪兒以勾結外人,有損天音集團利益的罪名被關起來,此時正在接審訊。
“天音集團待你不薄,為什麼要勾結外人禍害集團的利益?”青影已經和葉雪兒周旋幾天了,然而葉雪兒守口如瓶,死活就是不肯坦白。
“我還是那句話,我只見阿澤,他要不來,我什麼都不會說。”葉雪兒頭髮凌披散肩頭,這幾天了不小的罪,上麻麻的都是傷痕。
青影冷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剛想吩咐手下用刑,突然從後傳來沉悶的腳步聲。
繼而,低沉的男音隔空傳來,“青影,住手!”
青影回頭一看,竟然是夜澤。
一同跟來的,還有林晚夏。
“夜先生,依夢小姐。”青影站起來,恭敬頷首。
夜澤朝擺擺手,示意先去休息。
他不在天音集團這段時間,都是青影幫忙打理事務,夜澤自然清楚青影的辛苦。
“我不累,多謝夜先生關心。”青影候在了一旁,簡單說了下這幾天的況。
葉雪兒始終不肯坦白,不論怎麼審訊都撬不開對方。
葉雪兒一直喊話要見夜澤,青影沒辦法只能彙報給夜澤知曉。
林晚夏知道這個訊息,主提出一起回來。
看到夜澤出現,葉雪兒眼底有了,“阿澤,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回來的。”
“這麼心積慮想要見我,你到底想幹什麼?”夜澤扯了下領口,眼神冷淡的倪了對方一眼。
葉雪兒心碎了一地,苦苦盼來的男人,看的眼神沒有,彷彿對待陌生人一樣。
不甘心咬牙,聲音哽咽,“我父親曾經救過你一命,你答應過他,不管未來我做錯了什麼事,你都不會要我的命,難道你忘了麼?”
“我沒忘。”夜澤聲音酷寒,“我不會殺你,但不代表會饒恕你,最好坦白白尋的藏之,免得多皮之苦。”
正因為葉家對夜澤有過救命之恩,當年夜澤才沒揭穿葉家的謀,甚至在得知葉雪兒的所作所為之後,暗中勸過葉雪兒回頭是岸。
可沒想到他的一片苦心,這家子並不接,依然執著於權勢,最終自食惡果造就葉家的落敗。
葉家出事之後,也是他夜澤為了葉雪兒做了擔保,才讓葉雪兒能繼續留在實驗室工作。
可他萬萬都沒想到,葉雪兒執迷不悟,竟然膽大包天和十三部合作,做出損害天音集團的行為。
簡直不可饒恕!
“放了我,我就告訴你白尋的下落。”葉雪兒發出冷笑,已經走投無路了,只能鋌而走險賭一把。
依夢尚且還活著,甚至還過得無比幸福。
憑什麼要落到這種境地,依夢還完好無損站在眼前?
葉雪兒不甘心,要是不殺了依夢,就算現在死了,也死不瞑目。
林晚夏能覺到葉雪兒對的敵意,堪比魔鬼一般,殺意濃烈。
也知道,葉雪兒對的恨意源於夜澤。
其實覺得葉雪兒可憐的,從沒把對方當對手,對方卻執著要與拼個你死我活。
暫且不論夜澤喜不喜歡,都已經結婚了,葉雪兒對執著不放又有何意義?
“你沒資格談條件。”夜澤公私分明,以天音集團利益為首要,從不任何人威脅。
葉雪兒已經深囫圇之地無法,形如一隻螻蟻般任人宰割,就算不開口,他也有辦法撬開。
“不願意的話,你們一輩子都別想找到白尋。”葉雪兒發出猙獰的笑意,“白尋行蹤蔽,要是沒有對接訊號,他是不可能出現的。”
夜澤已然沒了耐心,冷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青影,給我繼續用刑。”
“是。”
青影靠近了過來,手裡拿著皮鞭。
葉雪兒拼命搖頭,“阿澤,我這麼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皮鞭落下,炸開的聲音格外明顯,葉雪兒痛苦尖,“夜澤,你不守承諾,你對得起我父親麼?”
“休想再用恩來對我道德綁架,你們葉家的救命之恩,我早已在多年前報答清楚。”夜澤的聲音如浸泡寒冰之中,森冷可怕,“我也給過你機會,是你不知道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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