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晏拿著房卡試圖刷開聞晚的客房,滴滴兩聲,響起了房卡無效的提示音。
男人猜拿了新卡,舊卡自然失效了。
容晏嗤了一聲,轉踱步折回。
然后,發現自己的客房門自回彈落鎖,他沒帶房卡。
只穿了浴袍的容晏:……
……
第二天,聞晚睜開眼睛就手機,了半天昨晚的記憶逐漸回籠。
長舒了一口氣,下床,洗漱,又化了個淡妝,準備就緒后,打算出門去吃個早餐。
聞晚也不知道自己在置什麼氣,反正就是不想讓容晏得逞。
拉開門的剎那,走廊里響起了劇烈的咳嗽聲,好像得了絕癥似的。
聞晚左右看了看,意外瞧見隔壁容晏的房門居然大敞四開。
兩個客房門之間只隔了一米多的距離。
聞晚稍稍探頭,能瞥見里面的大致景象。
往里面瞅了兩眼,咳嗽聲再次傳來。
聞晚沒出聲,腳下一轉,下樓吃早餐去了。
隔壁客廳,容晏一副神不濟的樣子躺在沙發上,按著口用力咳嗽了好幾聲,嗓子眼都咳冒煙了,也不見聞晚的影。
獨角戲演不下去了,他一躍而起,握拳抵在邊,邊咳邊往外走,定睛一看,走廊連個鬼影都看不見。
容晏第一次發現,這人還有脾氣的。
……
聞晚吃了早餐,坐在餐桌前發呆。
想去買個手機,上沒錢。
想打電話找人借錢,上沒手機。
聞晚手背撐著額頭,連連嘆氣,最終只能選擇向惡勢力妥協。
在酒店餐廳里打包了豆漿和油條,慢悠悠地回到樓上,果然看到容晏的房門還開著。
走廊鋪著地毯,放輕腳步幾乎不會有什麼聲音。
悄悄在門口探頭,見客廳沒人,躡手躡腳地往里面挪,直奔著客廳沙發。
包包就在沙發扶手上,聞晚匆匆忙忙地抓到手里,一轉……鼻子不偏不倚地撞到了某人的膛上。
“一晚上不見,都學會狗了?”容晏的聲音有些沙啞,渾冒著氣,似乎剛洗完澡。
聞晚撞得頭暈眼花,捂眼花,捂著鼻子想要后退,腰卻被一把摟住。
重點是,男人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沒系帶子。
下半……倒是穿了條四角。
聞晚撞疼了鼻子,眼睛沁出淚花,悶聲悶氣地開口,“你屬什麼的,大白天走路都沒聲音。”
話落,便愣在了原地。
這廝的材還好,腹分明,發達,高長的,可惜有張破壞的。
“溜進我房間,就為了東西?”容晏注意到瞄自己腹的視線,不聲地揚了揚,趁機從手里奪走了包包。
聞晚移開視線,手拉他的胳膊,“你先松開,我給你……拿了早餐。”
“現在來討好我,是不是太晚了?”
“誰討好你了?!”
容晏似笑非笑地下俊臉,下一秒,像川劇變臉似的,表一收,松手的同時下了逐客令,“難,不吃,忙你的吧,門給我帶上。”
聞晚被男人推開,站在原地愣了愣,他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那你把包還我。”
容晏夾著包,一聲不吭地走進了臥室,末了還把門摔的震天響。
這一幕,聞晚覺得有點眼,拎著早餐單手掐腰,眨眼就氣笑了。
聞晚約猜出了容晏的意圖,把餐盒放到桌上,敲了下臥室的門,直接推門而,“你要不要這麼稚?”
床上,男人側躺著,包包放在另一側的枕邊。
聽到聲音,他置若罔聞,打定主意不理。
聞晚抿走過去,側坐在床邊,拽了下他的睡袍,“你差不多行了啊,下午還有簽約儀式,你要是不去……”
剩下的話,變了驚呼聲。
主要是容晏作太快,聞晚防不勝防。
只看到了男人猛地坐起,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再次睜開眼睛,便對上了一張放大的俊臉。
容晏舌尖頂了頂腮幫,單手鉗著的下顎,直接覆而上。
聞晚頭皮發麻,鼻息中全是男人上濃烈的氣息。
沒有接吻經驗,即便和容晏訂婚已久,頂多在訂婚宴上了,并沒有過舌纏的親。
聞晚先是掙扎,心慌氣短,短短片刻后,在男人高超的吻技下,大腦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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