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一個男人對一個人若是真的,最忍不了就是眼睜睜地看着跟另外一個男人上牀。
從溫九齡回國以後,他跟溫九齡都不知道上了多次牀了。
何況其中一次,他還讓李淮臨在視頻裏欣賞了溫九齡對他做那種事……
這對於李淮臨來說,毫無疑問是一種辱。
但,偏偏李淮臨對溫九齡還能保持着狂熱的佔有慾,這就十分的匪夷所思。
思及此,顧時南問:“能查到,他跟季靈脩達什麼易了嗎?”
江直:“季靈脩除了兒子,邊幾乎沒有任何親近的朋友,想要知道真相,除非是李淮臨自己開口,否則很難……”
這陣子,李淮臨上的皮外傷或許好得差不多了,但他上多骨折,在顧時南看來,他是絕對完不了……男之事的。
所以,今晚當溫九齡跟他說,想要解釋那晚誤會時,他就猜到了這一點。
即便是沒有完男之事,那總是能做點別的。
比如,親吻……
在顧時南的心裏,溫九齡是自己的私有,但卻被死對頭李淮臨……用別的方式,他無法原諒。
所以,今晚,當溫九齡試圖跟他解釋時,他不願意聽。
這個人,就是被他慣得太狠了,所以才總是自以爲是。
只有讓自己看清李淮臨的真實臉,大概纔會發現他的好。
思及此,顧時南便對江直說:“把監督李淮臨的人都給撤了吧。”
江直說了好,然後道:
“顧西爵小爺,因爲季靈脩的死,對溫小姐……怨念極深,您看……要不要干涉一下?”
顧時南道:“我會空跟他談。”
“好的,顧總。”
“哦,還有件事。顧副董給我打了電話,說是近期要舉行婚禮,讓您空參加。”
顧時南最近心思全都花在了溫九齡上和以及對付李淮臨了,他都沒怎麼關注過別人的事。
所以,江直的話讓他有些困,“舉行婚禮?跟誰?戰南笙不是被他囚困在城郊了嗎?”
江直:“是跟戰似錦小姐。說是要舉行婚禮,但顧副董跟戰南笙的離婚手續好像還沒有辦好。反正婚禮定在了一週後。”
顧時南:“顧景琛跟戰似錦舉行婚禮,溫九齡能同意?”
江直:“是……戰似錦小姐自己的意思。堅持要嫁,所以溫小姐阻攔也沒有用。”
顧時南:“知道了。”
……
翌日,溫九齡早上喂完溫佳期早餐並送去託班以後,戰似錦的電話打到了的手機上,“姐姐,你今天有空嗎?”
溫九齡也聽說了顧景琛要跟戰似錦舉行婚禮的事,所以很快就對戰似錦說:“你什麼時候找我,我都有空。”
此時的戰似錦拿着律師遞給的一個離婚證,那是大清早律師去民政局替顧景琛和戰南笙辦的。
“我想你跟我一起去一趟城郊。”
溫九齡想到了什麼,“顧景琛跟戰南笙的離婚手續辦好了?”
戰似錦很快回道:“早上律師去辦的。”
戰似錦痛恨戰南笙。
在看來,拿着戰南笙跟顧景琛的離婚證去城郊探戰南笙,一定能辱到戰南笙。
所以,溫九齡很快就答應了戰似錦,“好。我去壹號公館找你?”
“好。”
溫九齡驅車到壹號公館還未踏別墅的客廳時,就從客廳傳來戰似錦一聲痛苦的悶哼聲。
溫九齡連鞋都沒有換,便疾步過去。
戰似錦跌倒在地上,的手臂被倒下來的青花瓷碎片給割破了,汩汩鮮正從手臂上流淌出來。
的後不遠立着一個五六歲的小孩,看戰似錦的目充滿憎惡。
是戰南笙那個患有孤獨症的兒,小名菁菁。
顯而易見,害戰似錦摔倒的,是這個菁菁的小孩。
溫九齡疾步過去,還未等彎下腰將戰似錦從地上扶起來時,拄着柺杖的顧景琛母親就出現了。
顧母一出現,顧菁菁就對告狀道,“,壞人……欺負菁菁……菁菁怕……”
顧景琛今年三十有三,在顧母看來這個歲數只有顧菁菁這麼一個兒,十分寶貝。
再加上,聽說戰似錦這個不能生的人迷住了自己的兒子,讓顧菁菁的親生母親戰南笙下場……悽慘,所以,顧母對戰似錦是充滿怨恨的。
因此,幾乎是在顧菁菁話音落下後,就掄起柺杖朝戰似錦上打過去。
溫九齡反應再快,也晚了一步,那一柺杖直接打的戰似錦整個人都趴了下去。
臉頰被地面上的花瓶碎片刮出了一道痕,疼痛讓再次發出了一聲悶痛。
但,顧母還不解恨,還要朝打下去時,溫九齡及時攔住了,“你再一下試試?”
顧母緒激:
“我教訓自己的兒媳婦,跟你這個外人有什麼關係?你是誰?這是我的家,來人,快把這個狐狸給我趕走……”
此時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的戰似錦在話音落下後,就衝過去狠狠地推了一把。
也是倒黴。
就是這一下,顧母摔下去時撞到了茶几的拐角,直接昏死過去了。
無論這個老太婆對戰似錦有多尖酸刻薄,但是顧景琛的母親。
顧景琛是個大孝子,要是顧母真的有個好歹,會很麻煩。
因此,有着行醫經驗的溫九齡在第一時間就給顧母做了急搶救措施。
不到五分鐘,顧母就醒過來了。
這時,顧母的家庭醫生也到了。
家庭醫生給顧母做了一番檢查後,對戰似錦和溫九齡說:
“看着神沒什麼大礙,但老夫人年事已高再加上有……基礎病,最好是要送醫院做個詳細檢查。”
戰似錦面無表,“那就趕送醫院去。”頓了頓,“就算是死,也死遠點,別髒了我的眼睛就行。”
這話聽得顧母都高了,想要罵戰似錦是個毒婦,但頭疼得讓本開不了口。
總之,被送走以後,戰似錦才鬆了口氣。
溫九齡用醫藥箱幫清理傷口,“這老太太不是個省油的燈,回頭跟顧景琛告狀,你怎麼應對?”
戰似錦:“無所謂。我不信,他還能手打我。”
戰似錦說完,睨了一眼在角落裏的顧菁菁:
“我念你是初犯,又是年無知的孩子,這次我不跟你計較。再有下次,我對你不會心慈手。”
理完傷口後,溫九齡便陪戰似錦去了城郊。
等們離開後,顧菁菁就急忙給顧景琛打了電話告狀。
“爸…爸,壞……人打了……也打了我。”
顧菁菁口齒不太伶俐,說話結。
顧景琛出門忘了帶文件,所以顧菁菁給他打電話時,他已經快要到壹號公館了。
他一聽這話,額角的青筋都凸了起來,“打了你,還打了?”
顧菁菁在這時彎下腰撿起一塊青花瓷的碎片,然後避開監控在割傷自己的手腕後,對顧景琛告狀說:
“罵菁菁是野種。罵媽媽,菁菁不開心,菁菁不許罵媽媽,就……打了菁菁。……爲了保護菁菁,也被打……了……”
顧景琛是在五分鐘後出現在顧菁菁面前的。
顧景琛看着傷的手臂,眉頭皺得極深,“怎麼弄的?”
顧菁菁:“是……被壞人弄傷的……”
顧景琛氣得頭都發昏,“傭人都死哪去了……”
吼了大半天,只來了一個傭人,還是個年紀大的,王嫂。
王嫂侷促不安地立在顧景琛的面前:
“先生,事發時我在後花園澆水,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顧景琛皺眉:“其他人都死哪去了?怎麼就只有你一個人?”
王嫂道:“其他人……都被老夫人給辭退了!”
顧景琛:“辭退了?”
王嫂不敢看顧景琛銳利的目,低着頭解釋:
“老夫人說家裏總共就沒幾個人要吃飯,小太太一個人就可以幹完所有的家務事,說不需要那麼多傭人。”
顧景琛:“那太太……人呢?”
王嫂:“……聽門口的門衛說,太太……跟着溫小姐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