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因為同一個問題忐忑。
第一次忐忑是剛剛搬過來的時候,那時候不知道他怎麼安排的。
第二次是溫斂跟謝明灝來做客的第二天,因為他們前一天晚上一起睡在主臥的大床上,所以第二天拿不準他是不是還要繼續跟一起睡……
然后好像就是現在。
他們……互相明白了心意,應該算是在談吧?
談的,夫妻?
是要睡在一起嗎?
大概是因為付溫枝思緒良多,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都沒講話,只是付溫枝偶爾能覺到握著手的人力道時不時的微微收。
一直到上到二樓。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倆今天誰都默契的沒開燈。
一路著黑上的樓,像在/。
樓梯很快走到最后一節。
繞過酒柜,很快到了二樓的會客廳。
付溫枝終于忍不住開口:“……聞現。”
被到名字的人“嗯?”一聲。
委婉地說:“已經好晚了,嗯,晚安。”
這是讓他回去睡覺的意思。
出乎意料的,對方很快應下:“嗯,晚安。”
這麼痛快嗎。
以為他會有一點點……想法。
好像有一點點說不上來的失落。
不過更多的是,覺得有點愧疚,他每一次都沒讓為難,還把主臥讓給,自己去睡書房。
在想,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思緒正在飛。
冷不防腰上覺一,下一瞬騰空而起,被人握著腰放到旁邊吧臺上。
借著窗外沁進來的深藍的線,付溫枝視線與聞現平齊。
他手從腰上移開,單手搭在頸側,細細地挲磨。
覺得有種難捱的麻。
注意力在脖頸上,沒防備男人倏然的靠近,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湊近到邊。
付溫枝細細的手腕搭上男人的肩,地他名字:“聞現……”
“嗯。”
他這個時候還顧得回應。
不過下一秒就吻下來,溫熱的舌覆上,輕輕咬住,再一遍遍啃噬,舌上的麻就沿著一路蔓延到心臟。
整顆心臟都跟著發麻。
的手不自覺用力,攥他的外,被勾著生地回應。
他好怎麼親也親不夠似的,一遍又一遍親。
從角到頸邊,再到耳后。
最后氣息潺潺地落到耳邊繾綣地:“枝枝…枝枝。”
“怎麼這麼好親呢。”
被他骨的話說得臉旎紅,付溫枝埋頭進他懷抱里,手勾住人脖子,聲調弱弱著告饒:“不行了…不可以了…”
對方可沒那麼好心放過,在耳邊問:“不可以什麼呢。”
“不可以…再親了。”
要不了了啊。
聞現彎著低笑。
“那枝枝。”
“我什麼時候能回房睡啊?”
第049章
049
什麼時候能回房睡?
還好付溫枝雖然迷糊, 但理智尚存,不上套地搖搖頭。
低低地說:“要再過一陣吧……”
對方就纏著往下問:“過一陣是多久?”
等回答的時候還不老實,溫熱的在頸畔游移。
付溫枝呼吸稍稍變急, 腦袋還在努力保持理智:“嗯…你不是說我們是在…談嗎?”
男人伏在耳邊:“你承認了?”
“那哪有人第一天就, ”頓了一下,想了想該怎麼說,“一起住啊?”
聞現不敢茍同:“但我們是合法的。”
付溫枝抵死不從:“那、那不能算。”
聞現其實本來也沒想這麼快, 他們剛剛開始,膽子那麼小,他可不想把嚇跑了。
不過這樣子怪可的,他手進袋里,好整以暇地垂眼看, 故意不不慢地問:“那我算什麼啊。”
付溫枝暈頭轉向地說不出話。
“怎麼不說了?”
“……”付溫枝想了半天, “只能算男朋友吧。”
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越來越小, 說到最后的時候連頭都低下去, 赧地看著他襯衫的扣子。
沒想到對方痛快地應下來。
“行。”
“男朋友是吧,明天可不能反悔。”
付溫枝乖乖地點點頭。
抬頭看他的時候注意到對方得意洋洋的角。
不自覺出手,輕輕了:“你笑什麼呀。”
“你說呢。”
聞現故弄玄虛。
見猜不出來,重新傾湊到耳邊,氣息地吹進耳道里,他低聲一字一頓:“我是、付溫枝的、男朋友、了。”
語氣比剛剛那個笑容還要得意洋洋。
付溫枝被這句有點孩子氣的話逗笑,的笑容掛在邊,冷不防地,又被人猛地親了口。
看過去,對方還大言不慚:“行使一下男朋友的特權。”
付溫枝輕輕瞪他。
又被對方懟回來:“怎麼, 你不樂意也可以用朋友特權。”
付溫枝忍俊不。
他這麼火力全開,有點招架不住呀。
小聲說:“那, 太晚了,要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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