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斂就坐在聞現左手邊,不怕死地湊過來問:“怎麼樣阿現,已經搞定了?”
宋欣媛坐在他們對面,看著付溫枝被的面紅耳赤的樣子,恨鐵不鋼的搖了搖頭。
傾往前用只有他們幾個人聽得見的聲音問:“聞總,我們枝枝沒出息不敢問,我替問一下,你出差見那個孩誰呀?”
雖然對方一氣場自帶一種威,宋欣媛想起前一天晚上付溫枝在電話里那個沒出息跟哭的樣子,還是鼓起勇氣問了這個問題。
不過聲音不大,只有他們幾個人聽得見。
出差見到的孩?
聞現眉梢一。
聞穗穗?
他側頭看向坐在自己邊恨不得把頭埋進地底的付溫枝。
驀地想起昨天晚上那種古怪的樣子。
現在終于了然。
“付溫枝。”他。
付溫枝埋頭沒。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付溫枝沒想到宋欣媛會這麼直接的問出來,一時之間有點無措,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然后就聽見聞現說:“出差我只見過聞穗穗,二叔家的堂妹。”
他看見終于抬頭,一臉訝然地看著他。
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不過,我跟不。”
一邊兒的溫斂聽了人都愣了。
憋了半天沒忍住跟謝明灝罵人:“聞現真行啊,為了討人高興跟堂妹不這種話都面不改就來。”
“聞狗就是聞狗。”
第046章
046
Pub舞樂聲鼓噪。
卡座上一群人各聊各的, 付溫枝聽到聞現解釋的那兩句話,緩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二叔家的堂妹?
聽家里的司機張叔說過,二叔家的兒在國外讀書。
付溫枝抬起眼, 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對方。
聞現好笑:“這是什麼眼神, 不信啊?”
看上去有一點迷糊,眼睛卻強撐著在看看他。
付溫枝搖搖頭。
可能對他來說那只是非常小的一件事,他卻愿意為此向解釋。
一直都是一個在別人眼里無足輕重的人, 卻在他這里覺到了被珍視。
“我信的。”抿了抿,“謝謝你。”
距離很近,說話的時候連對方的氣息都覺得到。
聞現微垂著頭,問:“謝我什麼?”
“謝謝你同我解釋。”付溫枝彎下角,棚頂炫目的線照到男人頜角, 勾勒出他冷的側, 視線一遍一遍細細描摹。
一直都是覺得聞現很好看的。
看過一眼就忍不住想要再看一眼再看一眼的那一種好看。
不過往常都在天化日下見面, 付溫枝總在克制自己。
今天好像不太一樣。
今天喝了一點點酒, 微醺,周圍又充滿深而曖昧的線。
有點放縱自己,貪婪地對著他一看再看。
頜角往上,高的鼻梁,像神工巧匠雕細琢過,不帶有一瑕疵。
鼻梁側邊靠近眼角的地方有一顆很淺很淡的痣,付溫枝突然生出一點莫名其妙的滿足。
大概因為。
這麼淺淡的痣,應該好有人能看到,而且就是那個幸運的能夠看到的人。
再往上是那雙漂亮的眼睛,他的睫且長, 絨絨落下影,視線再往上一點點, 就恰好對上男人的視線。
目相撞,他垂眼直視,在看過去的一瞬間,彎了彎笑眼。
短暫的一瞬間。
付溫枝只能用一種很俗氣的描述,那是一種瞬間被擊中的覺。
覺得有點頂不住。
慌忙赧地垂下頭,掩笑起來。
被他那種說不上來的眼神看得不了,但是又忍不住,捂著抬眼再看過去,就又一次被擊中。
這些作雖然發生的都很快,不過還是被聞現收眼底。
他抬手的頭發,心里突然有種前所未有的充盈。
邊上溫斂跟謝明灝他們一伙人默不作聲看得來勁,等聞現跟付溫枝這一來一回的互完了,才搖著頭吐槽起來。
“還他媽甜。”
“這還是現哥嗎草。”
“他怎麼跟被奪舍了似的?”
“怪不得人從不談,這一談自己崩自己人設啊?”
“真不怪現哥,他媳婦長那樣誰見了不迷糊。”
“我說大哥你們能不能別這麼以貌取人,”宋欣媛也加其中,“我們枝格學歷工作方方面面都很好的好不好?”
“錯了錯了,那我現哥也不差啊,當年上學的時候追我哥的妹子不要太多。”
“別說上學的時候,后來畢業了也一大堆人托人求相親的,聞公館門都要踏破。”
“灝子你還記得不,那會兒那個誰,時姐,死纏爛打非要跟聞現好,結果現兒死活不搭理,時姐為這事可沒發瘋。”
“時微啊?當然記得了,那會下雨天開車跟蹤現哥,后來還追尾了,這事我記的可清楚了。”
聽溫斂謝明灝他倆一來一回說之前的事,宋欣媛從旁聽著,適時地在重要問題上幫付溫枝提問:“然后呢?他倆好了沒?”
“當然沒啊,”溫斂看一眼邊上正給人倒酒的聞現,口而出,“不得不說,有些事兒呢,它努力就是沒用的,比如聞現兒他就不是靠死纏爛打就能追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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