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斌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林勇卻看得真真切切,一臉呆滯的樣子,完全被嚇壞了。
常斌那幾個打手在韓三千麵前,就像是紙糊的一樣,完全沒有一點戰鬥力,三下五除二就被韓三千放倒了。
這……還是人嗎?
"我讓你走了嗎?"冰冷刺骨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常斌嚇壞了,撇著頭。餘看到是韓三千,更是不敢置信。
"韓三千,你他媽想幹什麽,惹了我,蘇家都要完蛋,更別說是你。"常斌說道。
"帶我去見墨,不然我殺了你。"韓三千冷聲道。
"你敢!"
韓三千手上的力道逐漸加重,常斌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眼神中終於閃現出了慌張。
"你……你先放開我,我帶你去!"常斌說道。
"走。"
一行三人離開VIP室,當常斌的手下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紛紛圍了上來。
"韓三千,你是在找死,我不會放過你,還有蘇家,整個蘇家都會被你連累。"常斌威脅道。
韓三千手裏猛然一用力。常斌覺自己的脖子都快被他掐斷了。
"你的命在我手裏,再多說一句廢話,我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韓三千說道。
"不說,不說了。"
來到常斌辦公室。韓三千讓常斌的手下全部滾了出去。
當他看到模糊的墨時,一把甩開常斌。
"怎麽樣?"韓三千走到墨邊問道。
墨用力的抬起頭,看到韓三千時,一臉疑:"你怎麽來了。"
"看你沒開門,怕去其他地方買到假煙。"韓三千笑著道。
墨笑得很難看,說道:"你快走吧,我不想連累你,常斌不是你能夠惹的。"
"我這個人,不喜歡假煙,你要是不開店,我豈不是要戒煙,這跟要了我的命有什麽區別。"韓三千攙扶起墨。
墨這才看到被製服的常斌,想到自己的老婆,頓時張了起來。
巍巍的走到常斌邊,問道:"常斌,我老婆呢?"
常斌被林勇擒著彈不得。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韓三千才說道:"死了,把你抓來,我就讓人打死了。"
墨瘋了,一把抓著常斌的頭發,不停的用自己的頭去磕,裏吼著:"在哪,在哪。"
"你先冷靜一點。"韓三千抓著墨的手,一腳把常斌踹開,常斌的死活他不管,但墨已經了重傷,再這麽磕下去,他自己也不好。
常斌捂著小腹蹲坐在地,咬牙切齒的對韓三千說道:"老子要殺了你,蘇家一個不留。"
墨深吸了幾口氣,對韓三千說道:"放開我。"
看著墨如瘋魔一般的眼神,韓三千鬆開了手。
換做是他自己,如果是蘇迎夏被抓,他也不可能淡定。
"常斌,我最後問你一次,我老婆呢?"墨的聲音冰冷至極。模糊的臉宛如魔鬼一般。
常斌還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因為在他認為,不管是墨還是韓三千,本不敢拿他怎麽樣。
"我還沒說清楚嗎,死了,從你被抓那時候開始,就已經死了。"常斌說道。
墨沒有像之前那樣瘋狂,而是異常的冷靜,但是韓三千能到,墨整個人已經被殺意包裹。
"打電話把你的手下來,有多多。"韓三千對林勇吩咐道,如果墨真在這裏殺了常斌。單憑他們幾人想要全而退是不可能的。
林勇慌張的拿出電話,趕撥通了手下的號碼。
"既然死了,那你去黃泉路上陪走一程吧,怕黑。"墨說道。
常斌不屑的看著墨,說道:"你敢殺我?你知道我死了會引起多大的連鎖反應嗎?到時候不是你,你們三個人都會給我陪葬,還有蘇家。"
林勇暗自抹了一把冷汗,他知道常斌這句話沒有半點吹牛。和程剛不一樣,程剛雖然也有後臺,但和常斌比起來,小巫見大巫。常斌的地下賭場一年收驚人。買通了不知道多人,否者的話,這麽多場子,他早就把牢底坐穿了。他一旦出了事,影響太多人的利益,雲城還有他們的容之地嗎?
"墨,你冷靜點,他死了對我們沒有好。"林勇對模樣勸說道。
"還是林勇有自知之明,墨,你他媽有膽子嗎?"常斌不屑的看著墨。
"墨,你想做什麽都行。他的背景有多強都沒關係。"韓三千開口說道。
林勇心裏一驚,韓三千竟然一點都沒有把常斌看在眼裏,那他剛才的話,豈不是會顯得他膽小怕事?
"呸。"常斌嘲笑的看著韓三千,說道:"你這個廢倒是會吹牛,知道老子背後都是些什麽人嗎?"
韓三千看也沒看常斌一眼,對墨說道:"我在外麵等你。"
臨走時,韓三千上了林勇。
辦公室外已經圍滿了常斌的手下。看到韓三千和林勇兩人走出來,卻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
"你讓我很失。"韓三千全然不顧自己危險之境,臉上雲淡風輕也不是裝出來的。
林勇低著頭,他的確在這件事上表現出了怯懦,可是在他看來,常斌值得忌憚,他背後的人更加不容小覷,牽一而全。誰能猜到常斌死了之後,會引發什麽樣的呢?
"三千哥,你真的無所畏懼?"林勇不敢相信的說道,他不知道韓三千憑什麽可以這麽無所顧忌。
韓三千淡淡一笑。僅僅是一個雲城怎麽可能讓他畏首畏尾呢?
墨還沒從辦公室裏出來,林勇的人先到了,所有的賭徒被趕了出去,賭場滿滿當當了兩百多號林勇的手下。
這時候林勇才找回了一些自信。不管事後會發生什麽變故,起碼現在是安全的。
整整半個小時時間,墨才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渾浴,雙目呆滯。
韓三千知道,他老婆很有可能真的死在了常斌手裏。
"能幫我一個忙嗎?"墨聲音嘶啞的說道。
"沒問題。"
"我要帶回平洋村,需要一輛車。"墨說道。
賭場審訊室,這是一個針對老千設立的拷打房間,墨在裏麵找到了他老婆的。
當墨扛著走到賭場大廳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裏默默的說了一句:"雲城,我回來了。"
這一刻的墨,姿拔,不再是小賣部老板那般市井形象,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個不可一世的梟雄。
韓三千親自開著車送墨回到平洋村,沒有進行火化,在墨老宅的後院裏,韓三千和墨一起挖了土坑。
一塊簡單的墓碑,豎立著墨一生的悲痛。
蹲坐墳前,墨角掛著淺淺笑意。
"八年前,說想看看雲城有多,我花了三年之間,走上了雲城巔峰。五年前,說累了,想休息,我放下所有,陪安穩度日。"
你要雲起,我便給你雲起。
你要落,我便讓這大平息!
這就是墨的魄力,甘為紅起落。
"臥槽,你他媽真夠任的。"即便是以韓三千的心,聽到墨的話之後,也忍不住罵了起來。
墨苦苦一笑,看著韓三千說道:"換做你,你也會這麽做吧。"
這個問題讓韓三千陷了深思,但很快他便搖了搖頭,說道:"不會,隻有足夠強大,才能夠保護。"
"我要是能早點想清楚這一點,事或許就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墨雙手爪,陷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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