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喬子衿都沒努力想要讓母子倆的關系變得更好,兩人明明住一塊兒兩年了,愣是像喬子衿初把陳風接回來時候的一樣,母子倆之間有著淡淡的疏離和陌生。
覺到自己跟喬子衿之間的關系,並不是正常的母子關系,陳風隻覺得悲哀不已。他不知道,他跟喬子衿之間,誰才是那個更慘一些的人。
但說到底,他們母子倆的況,誰也不比誰好。
兩年過去了,母子倆的關系沒有毫的好轉,陳風之所以報考首都的大學,其中未必就沒有想離喬子衿遠一點的心思。
本著這一點,陳風怎麼可能讓喬子衿跟著自己一起北上來首都。
作為學校的學生,陳風可以住在學校裡,每年要付給學校的租錢比外面便宜多了。
要是真讓喬子衿跟過來的話,喬子衿住哪兒,首先就是一個很難解決的問題。
聽到這個困難之後,喬子衿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有事,找喬楠啊。
喬楠在首都住了那麼多年,不但是翟家的兒媳婦,手裡還拿著朱家的產,喬楠什麼都不缺,尤其是不缺錢。
但凡是用錢可以搞定的事兒,找喬楠一準沒有錯。
聽到喬子衿這個話,陳風沒有說話,就那麼直直地看著喬子衿,直把喬子衿看得心虛為止:“媽,看來家裡有一個比小的弟弟或者妹妹,還真是好的,早當初的時候,你怎麼沒跟我爸再生一個?其實現在看來,你的也不差,想生一個的話,還來得及。”
只要他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的話,衝他媽的話,他連大學都不用念了,只要等這個弟弟、妹妹長大,他完全可以讓對方養自己直到死亡為止。
“風風,怎麼說話呢,我可是你媽。我才是你的親人,喬楠對於你來說,只是一個外人。胳膊肘往外拐,你胳膊不疼嗎?”
一提到花錢,之所以會喬楠的名字,不也是想為兒子多省一點錢嗎?
花了喬楠的錢,風風的錢就可以省下來了。
一心一意為兒子考慮,兒子怎麼就不懂的一片苦心?
可是他的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風風好,風風年紀到底還小,不懂得在這個社會沒有錢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兒:
“風風,這事兒,你得聽媽的。你小姨的條件真的不是一般的好,有那麼多的錢,自己肯定是花不掉的。我們用一點點的小錢,對本就沒有什麼影響。如果超出的能力范圍,你媽還不至於做那種死別人,養活自己的事兒。”
還以為陳風對喬楠的況不了解,不知道喬楠有錢得不行,真去花喬楠一點,還不及喬楠擁有的九牛一。
在這種況之下,幹嘛要替喬楠省。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不趁著活著的時候,多花一點錢,喬楠留下來花的,全是喬楠吃虧的部分。
幫著花的話,喬楠就可以吃一點虧,多一下人生,有什麼不好的。
“我住學校。”陳風沒再反駁,因為他知道,哪怕他辯駁了,哪怕所有的道理都站在他那邊,他媽的想法也不會改變的。
這些,曾經都是他爺爺告訴他的,可兩年下來,陳風已經無數次在喬子衿這個親媽的上驗到了喬子衿擁有的這個“特”。
“你真要去首都的話,你自己看著辦,高興就好。”
“你真的同意,讓我跟你一塊兒去首都了?”
和兒子才生活了兩年,哪怕兩人住一起的時間非常,喬子衿也不願意再離開陳風的邊了。
說句不好聽的,陳風去首都的確是去求學的,
可萬一陳風畢業之後,想在首都生活,不想回平城這個小地方了呢?對於來說,兒子在哪兒,哪兒就是的家,跟著兒子走。
當然,兒子畢業之前,沒想繼續留在首都,寧可自己辛苦一點,陪著兒子一起回平城,不就可以了。
這事兒,特別好解決。
“我說過,你那麼大的人了,你想幹什麼,別人管不了,我也管不了,你自己高興就好。我的況,你都知道。媽,你要覺得,你到了首都可以生活下去,也行。只要學校裡放假我有時間,我會去看你的。”
去首都生活,可不是張一張,皮子就可以做到的事。
陳風都不記得自己聽了多北漂一族的事兒,很辛苦,特別難熬。
他媽出生一般,可福氣是真的好,從小到現在,真沒吃過什麼苦,所以總是把所有的事都想得那麼理所當然和簡單,從來沒有考慮過,這些事那幾個之中還存在著困苦。
爺爺說了,現在的小姨跟以前的小姨不一樣。
他媽怎麼想,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小姨的態度。
嫁了那麼厲害的一個老公,還給翟家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兒,真的比較起來,喬楠的福氣比喬子衿大了不知道多。
再蠢的人,這個時候也拎得清了。
喬楠不作死,仗著那三個孩子掐著底限,喬楠完全可以無法無天一把,更不需要把區區一個喬子衿放在眼裡,讓喬子衿找在此。
所以,喬楠跟喬子衿之間的關系,早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喬子衿怎麼作死,那是喬子衿自己的事,陳風別去湊這個熱鬧,跟著喬子衿一塊兒犯蠢作死,那麼喬楠就不會把喬子衿的帳算到陳風的頭上。
明白這一點之後,陳父陳母告訴過陳風,喬子衿非要嫌自己活得太好了,作到喬楠的面前送人頭,哪怕陳風是喬子衿的兒子,喬子衿想死,誰能攔得住。
陳風需要做的就是表明自己的態度,他是不會跟喬子衿做同類人去算計喬楠的,表達了這一點之後,喬子衿怎麼作隨喬子衿去,陳風只要好好過好自己的日子就。
也是喬子衿這個人真的說不起,樣樣樁樁都被的前公公、婆婆給說準了,使得在陳風心裡的形象,毀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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