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回想著自己做過的事,可能有點知道,但是他又不敢仔細去想。
「我,不知道……」印搖了搖頭,他想知道那些自己沒有參與過的事。
「那段時間,蘇諾曾的給我打電話跟我說,你和林若晴在一起了,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變那樣,那麼的討厭。」姜墨抬頭,看著印認真的說道。
印又陷了痛苦的回憶中,他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自己會變那樣,就像瘋了一樣,連他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說你手打了,那是那麼多年來你第一次手打,就因為那些照片。說那不是做的事,可是你不願意相信。」姜墨回想起那些事,心裏同樣充滿了悲傷。
蘇諾是多麼堅強的孩子,可是卻變了那樣。
「我也想問問你,你為什麼不願意相信?」姜墨懷有同樣的好奇,明明自己當年是覺得印真心護蘇諾自己才拱手相讓的,而最後卻變了那樣。
「其實一開始我也有過懷疑,但是林若晴提醒我,蘇諾上的胎記沒有別人知道,我猜想如果不是真的,那麼那個人也知道上的。所以……我就很生氣,正好那個照片和懷孕的日期也非常吻合,我就相信了。」
印回憶著自己當時的衝,一陣罪惡與悔恨湧上了心頭。
「那你沒有想過查明一下真相嗎?」姜墨握了拳頭,那照片合拙劣的技明明隨便一調查就可以明白,可是印為什麼就不給這個機會呢。
「我想過,但是當我剛剛得知這件事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媽也知道了,還沒有等我回來就帶著蘇諾進了手室,我以為蘇諾承認了我媽才會帶過來,所以當時沒有多想……」印痛苦的抖起來,當時的自己真的很衝,所以才會做出那樣的事。
「然後孩子沒了,又不承認是做的,我在心痛孩子的同時也在怪為什麼不能堅持一下,所以我那些日子借酒澆愁,終於有一天,我把林若晴當了,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印繼續說著,姜墨的拳頭也越越。
「我只知道我一下子傷害了兩個人,腦子裏一時間的,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對於把傷害的那麼深的事,我真的覺得我死不足惜。」印第一次說出這種話,真的覺得愧對於蘇諾。
「所以呢,這就是你的理由。」姜墨無奈的笑了笑,蘇諾當年過的苦,恐怕只有自己知道吧。
「我知道一切都不能為理由,一切都回不去了……」印沒有為自己開,他的錯誤只能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彌補,也恐怕一輩子都彌補不完,但是只要自己活著一天,就要無條件的對蘇諾俯首稱臣。
「後來我在醫院看見你,你說蘇諾自殺了,你知不知道我當時多想親手殺了你!」姜墨難過的差點不過氣,那段日子真的很難熬。
「不過也很謝你把那樣,要不然就不會有今天的了。」他鬆了口氣,繼續說道。
「我很想問問你,最後你們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明明看到了蘇諾的死亡通知書,也親眼看見被火化之後留下的骨灰盒。而現在還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呢?」印問出了他的疑,他真的沒有想到蘇諾居然有一天還能站在自己的面前。
「很慶幸,那天的醫生是我大學時期最好的朋友,他知道我當年一直在追鄰校的蘇諾,最後卻放棄了。他為一個醫生,自然最了解病人的況,他跟我說蘇諾過得不好,讓我救救。」姜墨想起了那天朋友對他說過的話,如實複述給了印。
「我真的很想救,之前蘇諾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想過各種辦法,如今剛好有這個機會,我怎麼可能放棄呢?於是我懇求我的朋友一定要努力把救過來,可是無奈的出量真的是太大了,如果要等你回來的話蘇諾又要落你的手裏。」
「這種兩難的境地讓我非常糾結,最後在我極力的要求下,我的朋友終於同意從我的上出足夠的來全力救治蘇諾,這差點要了我半條命。」姜墨無奈的笑笑,自己總是在為了蘇諾拚命,最後蘇諾卻被印傷害的無完。
自己用生命去呵護周全的人,卻被另一個男人輕易弄得遍鱗傷。
「然後我又托朋友給我做了一份假的死亡通知書,還找了一無人認領的送去火化了。」姜墨道出原因,印終於弄明白了。
「那那個時候我在哪呢?」印回想著自己為什麼會缺席這件事,腦海中一幀一幀的景象呼嘯而過。
「我怎麼知道?你說去公司尋找源,直到我們全都佈置好了你也沒有再回來。你難道就那麼討厭蘇諾嗎?」姜墨不相信他居然有這麼絕,但是他的確沒有看到印回來的影。
「我那個時候,公司出現了一點問題,可能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我害得蘇氏那麼慘,我們公司自然也沒有好到哪裏去。那時候我回公司籌集源,正趕上公司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機,如果不去開會我就沒法救,如果來看的話,我就會失去公司,也籌集不到源。」
印想到了那天沒有回去的原因,他真的沒有辦法。
「呵呵,真是報應,這是上天安排的蘇諾逃離你的魔爪,你註定要失去。」姜墨有些諷刺的笑出了聲,其實上天真的很公平。
印的表十分痛苦,他覺得姜墨說的很對。
「後來我把帶回我的家裏,我本以為可以這麼和生活在一起,可是心裏的仇恨太重了,不甘心就這樣活一輩子。我也換位思考過,如果是我父母都被人害死,我也不甘心就這樣安安心心的活下去。」姜墨繼續說道,印也想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
「然後呢?」印輕輕開口。
「後來提出要出國學習,覺得自己首先要強大起來,才能有報復你們的機會。」姜墨如實說明,沒有任何瞞。
他也不希蘇諾變一個被仇恨蒙蔽雙眼的人。
「原來是這樣。」印輕輕點頭,他逐漸能猜到後來發生的事了。
「真的很努力,我只在前段時間給過經濟援助,但幾個月之後就開始還給我錢了。」姜墨有些欣,他知道蘇諾一直都是一個很優秀的孩子。
「後來就回來了,我就知道瞞不住。但是這次回來我總覺得變了,沒有了以前的單純,我不知道這對於來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反正我覺得很可惜。有一次我和說過這件事,的緒非常激,後來我就放棄了,因為這畢竟是過的苦,我們無權評價。」
姜墨有些釋然了,他知道自己不能過於干涉別人的事,所以沒有繼續要求蘇諾什麼。
「這是應該的,做什麼我都應該承,因為當年的錯誤的確是我犯下的。」印沒有任何的埋怨,反而非常淡然。
「你能這麼想就太好了,我也希能早日放下仇恨。」姜墨出了笑容,他就怕印和蘇諾反目,最後落得兩敗俱傷的境地。
「姜墨,謝謝你。」印突然說出這句話,嚇了姜墨一跳。
「你謝我什麼?」姜墨有點納悶。
「如果不是你救了,我不知道我還會對做出什麼事,這樣一來你既救了,也算是救了我。」印回想著那時候的自己,甚至還有些不寒而慄。
「你就沒有想過蘇諾當時了委屈,為什麼給我打了電話?」姜墨看印有些愚笨,主提起了這件事。
「什麼意思,因為相信你嗎?」印疑,為什麼突然提到了這一茬。
「我沒權沒勢的,本沒辦法把救出去,當時爸爸的公司如日中天,要想把兒要回去豈不是易如反掌,甚至你還可能以囚罪被抓進去,那不是對他們蘇氏集團更有好?印,你有沒有想過這點。」姜墨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如果印還是聽不懂,那他也沒有辦法。
「你是說……不可能吧,當時和父親的關係並不好,不然我怎麼可能對他們公司下手呢?」
印不敢想像,因為在自己的印象中,在蘇諾嫁過來之後,蘇氏一直沒有和兒聯絡,他還以為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所以當時才會對蘇氏手。
「呵,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為他們關係為什麼不好?就是因為當年蘇諾執意要嫁給你!而蘇諾了委屈之後沒有和父母說的原因也不過是因為覺得你尚有改過的可能,如果和父母坦白之後,你們便再也沒有可能了!」
姜墨有些心痛的和印說著,即使蘇諾了那麼大的委屈,還是在替印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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