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輕易不在這個時間打來電話,吳姨拿著手機往兒房走。
沒兩步,就隻聽到電話裏傳來聲音,“不用了,天氣冷,下午就別讓們出門了。 ”
“好。”
掛斷電話,南喬閉了閉眼,盡量不讓再去想剛才的事。
與此同時,一家茶館。
秦老看著五年未見的霍北城,心慨良多,“五年了,沒想到你還會留在江城,你若是想知道霍家的況,那就問吧。”
霍北城抿了口茶,“我找您不是打聽霍家的事。”
秦老眼底瞇起,沒接話。
“南喬這幾年過的好嗎?”
霍北城直接了當。
秦老猜到了他的來意,如果說是五年前他或許可以幫他一把,甚至是站在他這邊。
但如今南喬邊已經有了別人,再加上孩子的事……
以霍北城的子不可能會容忍自己的孩子養在別人膝下,勢必會搶回霍家,這對南喬隻會是一場打擊。
在兩個孩子生下來時,他就答應了南喬會守口如瓶。
尤其是在麵對霍北城。
“現在有事業,有家庭,還有兩個可的孩子,足夠了。”
霍北城眼底沉了沉, “秦老,五年前的事您是知道的,我和南喬並非真的離婚,如今事已經結束,我不可能再錯過。”
他吐了口氣,表明決心,“和那個人遲早會分手,兩個孩子我會視如已出。”
秦老握著茶杯的手一頓,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但看向麵前比五年前眼神還要堅毅的男人。
他是認真的。
“孩子的事你真的不在意?”
秦老多問了一句。
霍北城勾了勾,“的您應該清楚,生孩子的事對來說太過兇險,未來不可能再有這種況,如今有兩個孩子在邊,不算壞事。”
這下,秦老真的無話可說。
霍北城不像是在跟他開玩笑,可他更不像是知道了孩子是他的。
能有這樣的想法,他是真的奔著南喬來的。
五年的時間都沒能讓他放棄。
接下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接到真相。
他歎了口氣,主提及五年前的那場司,“當年你親口答應我出庭做證,後又突然消失,是發生了什麽事嗎?”
霍北城沒做瞞,“當年老三設局想要致我於死地,中途出了點事,耽擱住了。”
秦老遲疑了下。
能讓霍北城出不了麵的事,絕不會是他口中所說的小事。
霍家之所以會這麽容易落到南喬手上,很大一個原因就是霍家沒了足夠能支撐的人。
老三與老五,一個消失,一個遞上證據轉去了國外。
霍庭又隻看中錢財,他這才配合著南喬輕易將霍氏的份拿到了手。
否則以霍家那些人的手段,必定要費一番功夫。
“那個錄音,原本你沒打算拿出來的對吧?”
既然話說到了這裏,秦老也就沒什麽好藏著掖著了。
畢竟五年前是霍北城找到的他。
按照一開始的計劃,隻要霍北城出麵當證人,舉證霍家犯下的罪行就能讓他免去擔責之苦。
可他在當天沒出現。
出現的是霍家老五,手裏拿著的錄音等同於咬定霍北城的嫌疑,換來了南家的清白。
事後果真如此。
霍北城隻得承。
“都不重要了。”
霍北城淡淡出聲,“十年了,霍家欠的欠南家的,該還了。”
秦老一瞬就都明白了,他這是在拿自己當籌碼,幫南喬過了心裏的那道坎。
否則以霍振海的明手段,怎麽可能就這麽讓自己栽了。
“在見我之前,想必你應該已經見到了南喬,這些事你不打算和說清楚?”
這幾年,他是看著南喬長起來的。
但也清楚,對霍北城不像是看著那麽不在乎,不然也不會拚命生下那兩個孩子。
聞言,霍北城眼底幽深,語氣自嘲,“現在對我防備的很,如果現在告訴,隻會覺得那些不過都是借機接近跟孩子的借口。”
“我現在隻想知道這五年都經曆了什麽,然後慢慢彌補。”
秦老打量了下麵前神堅定的男人。
風風雨雨幾十年,他什麽樣的人沒見過。
霍北城是真心還是假意,他一眼就看得出來。
“這幾年南喬一個人支撐著公司,雖然是把名字改為了南家之前的曾用名,但公司的業務和項目都是一手發展起來的。”
秦老話裏話外偏向南喬。
畢竟事實如此,霍家到南喬手裏時,除了那一堆霍家不願要的份,就隻剩下一個空殼了。
短短五年,將公司從一個無人接手的爛攤子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其中艱難隻有邊人看得到。
霍北城眼底微閃,這五年來一定了不苦。
“是有這個能力的,再者公司當初是按賠償算給的,那就隻屬於。”
他也從來沒想到要從南喬手裏奪回什麽。
霍氏也好,霍家的人也罷,從此都和他沒什麽關係。
接下來的日子裏,他隻想好好守著。
聽到霍北城沒打算收回霍氏,秦老不高看他一眼。
接著就聽到霍北城沉聲問道, “與那個人如今的關係,秦老知道多?”
霍北城不想提及司徒誠的名字,一想到南喬和他還有他們孩子在一起的畫麵,他就口一陣煩躁。
秦老哪會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搖了搖頭,“你要問工作我可以說個一二,但要是上的事我這個老頭子就不方便手了。”
霍北城約他出來,怕是前不久才見過南喬。
秦老不知道南喬如今是什麽想法,不好冒然回複他。
見狀霍北城不再接著問下去,而是抬手給秦老添了茶,把話題轉移到了別的事上麵。
當晚,南喬加班回到家,疲憊的換下高跟鞋往客廳走去。
吳姨聽到聲音從兒房出來,見南喬坐在沙發上閉眼養神,輕手輕腳的去了廚房,盛了一碗熱粥過來。
紅豆粥的香味彌漫在房間,南喬原本不的胃也被勾起了幾分食。
跟吳姨道了聲謝,坐在沙發前的矮桌上小口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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