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車子著子撞,這種隻在電視裏看到的特效,此刻真實在我上上演。
害怕是真的,但有我信任的男人在,我害怕但不恐慌,我抓著安全帶,問了裴景,“是江淮派的人嗎?”
“不確定,但應該隻是想試探我,”裴景的話讓我懂了。
現在他們是要試探出他是不是秦墨。
“那怎麽辦?”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想法。
“你坐好就行,一會發生什麽都別怕,”他安我。
我怎麽可能不怕,從他的話裏我也聽出了不對,“你要做什麽?”
“我要讓他們斷了念想,”裴景說完就又了句,“坐好了。”
隨著這一聲落下,我就覺車子一個巨震,我整個人被震的好像五髒六腑都移了位,不過車子卻停下了,而裴景那邊的車門卻被打開。
接著幾個人從撞擊我們的車上下來,直接過來拉開了車門把裴景給拽了出去,對著他就是一通拳打腳踢。
裴景沒有任何反擊,任由他們一通暴揍。
我看傻了眼,不對啊,以秦墨的能耐這幾個他輕鬆就拿了,現在怎麽能被挨打?
忽的,我想到他說的讓他們斷了念想,我才反應來他是故意挨揍的。
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啊,反應過來的我大嚷,“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可是我的阻止並沒有什麽用,我手忙腳的扯開安全帶便跑下去去拉拽那些人,結果他們一推我便被推倒在了。
我哪怕被推倒,也沒有放棄,再次爬起來撲過去,與剛才不同,這次我手裏拿了個石頭,對著他們砸過去。
石頭砸中一個人,那人疼的轉就要對我手,卻被同伴給拽住,接著瞧了眼地上被打的蜷一團,還一灘的裴景,幾個人上車揚長而去。
我跑過去看著裴景下的,嚇的都不敢了。
“我,沒事,”裴景虛弱的聲音響起。
他都流了這麽多,怎麽可能沒事?
“你沒傷吧?”他又問我。
我搖頭,接著便道:“我報警,我這就報警。”
“不要報警,”他製止了我,“打電話120。”
在等120來的時候,我想去扶他,他不讓我,還關心的問我,“嚇到你了?”
怎麽可能嚇不到?
他的手抬起上我的臉,“你以前不是很大膽的嗎?”
他提了以前......
所以他這是給我承認自己是秦墨了?!
混蛋玩意,好好的時候不承認,現在一是傷承認了。
我又氣又心疼,“你以前不是也牛B,這幾個人本近不了你的。”
他笑了,我也笑了......
笑過之後我的眼淚也流了出來,自從他出事到又換個份出現,再到現在這樣,真的讓我仿若過了三生三世一般。
“混蛋,混蛋,秦墨你混蛋,”我抱起他,罵他。
“對不起喬喬,”他低喃。
現在我哪還需要他說對不起,隻要是他沒事就好。
“喬喬別哭,現在我有重要的事給你說,”秦墨的聲音有些虛弱,我這才知道自己竟然哭了。
是的,從現在開始他又是我的秦墨了。
“什麽?”我強忍著難。
“那個骨灰盒你安葬在哪了?”他突然提到這個讓我一時啞然。
秦墨蒼白的麵容浮起一笑意,“不用張,我沒別的意思。”
他說著子往上用力,我知道他想近我說話,我連忙把耳朵湊到他的麵前,就聽到他低低說道:“你記住了,那個骨灰盒裏有個收集,我的手機裏很多信息都同步到那個收集裏了,如果我哪天出什麽意外,你就拿那個收集報警。”
我愕然,那個骨灰盒裏竟然裝了這麽大。
而那個骨灰盒是龍洋給我的,所以龍洋也是知道的?
提到龍洋,我心裏就有些吃味,“這事你怎麽不讓龍洋去辦?”
秦墨低低笑了,“這個時候還吃醋?”
我輕哼了一聲,秦墨給我解釋,“跟我隻是戰友關係,沒有一點男之,而且......”
秦墨停下,調整了下呼吸,“並不知道骨灰盒裏的東西,而且裏麵的香灰都是放進去的。”
我不解了,“那你怎麽放進去的收集?”
“你覺得呢?”他竟然還考我。
我也不笨,“你是在盒子上做的手腳?”
他輕笑一聲,“我秦墨的人,就是聰明。”
他親口承認自己是秦墨了......
而這句話我等了好久,我懲罰似的咬了他一下,卻是嚐到了腥鹹的味道,我把在他的臉上,不再說話。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秦墨被抬上車的時候低低在我耳邊說了句,“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他雖然這樣說,可我的心也揪著,而且我也把電話打給了江淮。
“杉杉......”
我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質問,“是你讓人做的對不對?”
“什麽?”他還裝糊塗。
“裴景出事,他和我差點被撞,他還被人揍了,”我直接挑明。
江淮在那邊沉默了兩秒,“你覺得是我做的?”
“你覺得呢?”我反問。
“杉杉,昨晚的事我衝了,我給你道歉,至於裴景我是激他的,是他阻止我犯下不可饒恕的錯,我怎麽會讓人傷害他?”
他這話說的多好聽,既給我認了錯,還撇清自己怨恨秦墨。
我沒說話,江淮又問我,“他現在在哪?”
我看著急救室亮著燈,“在醫院,急救。”
“他傷的很重嗎?”他還在裝。
想到秦墨讓自己傷的目的,我便助波攻,“江淮,他如果三長兩短,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掛了電話,我坐在那兒凝視著急救室的燈。
雖然秦墨告訴我他沒事,可他流了那麽多,那麽多人一起打他,他怎麽可能沒事?
我就那樣焦灼的等著,可是我沒等秦墨出來,卻等來了江淮,還有龍暢。
他們倆一前一後到的,甚至江淮都沒跟我說上話,龍暢也到了。
“杉杉,裴景的事不是我做讓人做的,我會證明的,”江淮還在為自己開。
龍暢輕點了下頭,“我也會讓人去查這事,敢我龍暢的人,那就是在我頭上土。”
這兩個人都在虛以委蛇,都是演戲的高手。
他們正演著,急救室的門推開,秦墨出來,隻是他進去時穿著好好的服,出現來時卻赤著上。
而且,秦墨是躺著的,眼睛都是閉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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