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二月底, 接連趕上聖誕節和元旦節,校園裏一時間各種禮慶活層出不窮,到都是濃濃的節日氛圍。
京音的學生組織每年都有年迎新的安排, 像什麽零點燈秀倒計時, 年晚會之類的。程嘉敏們有第一年是積極參與了年晚會,第二年則是一群人一起找了個KTV直接嗨唱了一整晚。
前兩年的年夜活,舒月總是早早就得回家,沒辦法跟程嘉敏還有孫雅婷他們一起年迎新, 今年, 好不容易離了媽媽的監管, 舒月終于有機會能跟著們一起放飛自我了。
午後沒課的悠閑時間,三人在宿舍裏聊年夜的活安排,從藍港灣聊到世貿天階,最後程嘉敏提議今年還是純室活比較好,畢竟舒月的素質實在一般, 怕深夜在外面滯留久了著涼那可就糟糕了。
孫雅婷對此倒是沒有意見,但有一點深表疑。
“月月, 你確定你真的可以跟我們一起年嗎?”到現在還是真覺得不太靠譜, “這可是年夜誒?這麽重要的時刻,你就不準備跟你世哥哥一起度過嗎?”
舒月毫無負擔地搖了搖頭,“他應該有工作安排吧。”
沈遇和也沒提過年有什麽計劃安排, 像他這樣的工作狂魔,應該也沒有這種儀式, 況且跟他一起年的話應該也沒什麽刺激好玩的,肯定不如跟著好朋友們一起玩的開心。
孫雅婷弱弱地說了一句, “你倆確實是在熱中嗎?”
舒月沒聽見,也就沒應聲, 孫雅婷便也沒再過多糾結這件事。
“哇,我看到這個說今年全城的TimeLess有聯合年特別表演巡演活誒,邀請了好幾個知名Rapper過來炸場呢!”
程嘉敏看著手機裏新推送的消息,激地站了起來,“不如我們再去一回複興路那間TimeLess怎麽樣?”
“好啊!”孫雅婷連忙湊過來一起看宣傳海報,興贊同,“哇,居然還有YK還有Blaze,他倆可都是出了名的不材巨好,更重要的是還特大方的那種,每次表演都很放得開的酷guy誒,再加上TimeLess他們原本的DJ帥哥,那到時候豈不是視覺盛宴狂歡了啊!”
“但是——”
兩人不約而同轉而看向一旁的舒月,“月月,咱這回的目標可是去看帥哥的啊,你確定真的敢跟你家世哥哥說你要去酒吧賞玩別的男人這種事兒嗎??”
“……”
舒月倒還真沒想過這件事。
“要不,你還是稍微撒個善意的小謊言怎麽樣?”程嘉敏了脖子,冒險提了個小建議,“以我淺顯的認知,我覺得應該不會有這樣大度的男朋友,能夠大方地讓自己朋友年夜去看別的男人秀材這種事兒吧?”
舒月功被說服,覺得們的擔憂很有道理。
且不管沈遇和到底介不介意,也肯定是多一事不如一事的好,畢竟自己多還是有點心虛有點恥。
所以等到年夜的當天,早上一起在家吃早餐的時間,舒月就跟沈遇和說了晚上和程嘉敏、孫雅婷約好了一起年。
“約了什麽地方?”沈遇和未置可否,喝了口咖啡後又狀似漫不經心地繼續問,“大概什麽時間結束,到時候我去接你。”
“我可能會很晚才能結束哦。”舒月的語氣聽起來似乎有些為難,“其實我一個人打車回來也是很方便的。”
其實心裏有點沒底,怕沈遇和不讓待太長時間。
結婚前就一直被媽媽和哥哥們管束著,結了婚之後總不至于還得被老公一直限制自由的權利吧。
“多晚我都等你,”沈遇和意味不明地擡眸睨了一眼,“你出去跟朋友年我沒意見,但我需要確保你的安全,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舒月只能說那就到時候在校門口接。
“我們準備一起參加年迎新晚會,就在學校裏面,”有些心虛地垂眼避開沈遇和打量的視線,“等到時候活結束了,我再跟你打電話吧。”
沈遇和慢悠悠收回視線,勾了下,很好說話,“可以。”
下午等著過去TimeLess的時間,舒月有想過萬一晚上被撞破的可能。
畢竟TimeLess可是沈遇和的好朋友陸宴周的地盤,如果今晚在店裏被陸宴周撞見了的話,沈遇和肯定也瞞不過去了。
可轉念又想,也不至于真就這麽衰吧,整個京北TimeLess那麽多家分店,也不能夠就這麽湊巧的在複興路這家的店裏被陸宴周撞上吧?
舒月抱著這樣僥幸的心理跟著程嘉敏、孫雅婷一起進了複興路的這間TimeLess,結果進場驗完份證的第一時間,對方就一臉恭敬地喚舒小姐。
“您好久沒來我們店裏了。”
舒月詫異地問對方,“你……怎麽認識我?”
“當然。”對方笑著解釋,“您是我們TimeLess的SSVIP用戶,SSVIP是我們TimeLess的每一位員工都會額外關注的。”
舒月一下想起來上一次過來狂砸錢的經歷了。
“舒小姐。”對方又說,“我們TimeLess會為每一位SSVIP額外免費提供二層包廂,您和您的朋友如果需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安排。”
舒月轉頭看向程嘉敏和孫雅婷尋求意見,見倆都眉弄眼的擺手,就拒絕了,“謝謝,我們暫時不需要。”
孫雅婷們第一次過來時候還只敢坐在最邊上的卡座位置,這一次再來,孫雅婷堅決表示要離舞臺中央更近一些。
等坐定後,和程嘉敏才終于有機會把剛才進門時候的疑問出口,“月月,你什麽時候都了TimeLess的SSVIP了啊?”
“我之前看過介紹,SSVIP是單筆消費滿八十萬以上啊?”程嘉敏略有些僵地轉頭看向舒月問。
雖然說倆早知道舒月的家庭背景,知道這點消費水平對來說應該是常態,可問題是也沒經常來TimeLess,到底是什麽時候消費過這麽大的一筆數額。
“你是開了什麽價值百萬的洋酒了嗎?”孫雅婷懵懵地問。
舒月只能坦白從寬。
“就、就後來有次我自己一個人過來的,然後為了點那個DJ撕秀,我直接包場了。”
一聽百萬包場費,程嘉敏就只覺疼。
“不是,你怎麽這麽想不開啊?就為了看腹啊?”不解地追問,“我們第一次過來的那天晚上不是就已經看過了嘛,幹嘛後面還要砸錢看啊?”
“那天晚上我沒看著。”舒月不好說當時自己是想要沈遇和主聯系自己的主因,只能說自己想看一回的次要原因。
舒月尷尬地笑了笑,“一沖就刷卡了。”
酒吧裏背景音樂本來就大,們說話幾乎都是喊著的,正在這時們仨兒點的酒也送上來了。
酒盤甚至不是普通服務員送的,端過來的時候,那個們先前特意過來看的DJ也同時跟著過來。
“舒小姐。”那位嘻哈味十足的年輕DJ手裏端著杯酒,平素吊兒郎當的人卻收斂起來,堆著恭敬的表,小心翼翼地過來敬酒,“距您上回來咱們這得有兩年時間了吧?我敬您和您朋友一杯。”
程嘉敏和孫雅婷兩人臉上皆是一人得道犬升天的晦笑意,等人走了之後,兩人不約而同地慨,“金錢的力量啊!”
舒月正想說什麽,桌上的手機震了兩聲。
連忙拿過來解鎖查看,是沈遇和發來的消息,問現在人在哪裏,在做什麽。
舒月忙將面前的酒杯推到一邊,專心致志打字回消息。
Lunar Sue:【在禮堂,看迎新晚會。】
消息剛發出去還沒一分鐘,沈遇和的消息就回複過來。
SYH:【是嗎?這麽巧,我也在,可能就你後沒隔幾排的位置。】
舒月看著手機的消息,下意識的第一反應是怎麽可能呢?人本就不在學校禮堂,沈遇和又怎麽可能在後沒幾排的位置坐著呢?
下一秒,沈遇和的電話就直接打了過來。
舒月看著突然跳轉過來的來電顯示,一下張起來,這兒的環境這麽吵,要是現在接通的話不就馬上暴了嗎?
還在想要不找個借口先掛斷,對面沈遇和自己先切斷了,只是下一秒,他的微信消息就又跟著發了過來。
SYH:【沈太太,紅佳人還好喝嗎?】
舒月垂眼看著手邊的那杯特調,不可置信地慌站起,轉頭往後的方向看過去。
不遠的口通道附近,沈遇和松松垮垮地倚著牆站著,兩手在兜裏,漫不經心地著,幽幽笑著,滿臉寫著兩個字,“很好。”
舒月當下的第一反應是,完蛋了,好像今晚上確實衰的不行。
程嘉敏和孫雅婷順著的視線發現了重磅炸彈,舒月的世哥哥那臉黑的跟塊碳也沒差了。兩個人這會兒安靜的跟鵪鶉似的,什麽話都不敢多說了,只能心默念,對不住了,月月,你自求多福吧。
沈遇和的電話再次打過來,他朝著舒月揚了揚手機,意思明顯。
別的先不論,但上一秒剛撒的謊下一秒就被拆穿真的要人非常尷尬,舒月只能著頭皮接起來。
“還玩兒嗎?”周圍音樂聲狂野,沈遇和清冷的聲音就這麽從聽筒裏清晰傳過來,明明語氣平淡,可舒月是聽出了警告的意味,“是自己過來,還是我過去?”
舒月被他的視線盯的嚨都發幹,不自主地吞了吞口水,然後什麽話也不敢多說的拿起卡座上的包往他那兒走過去。
走到他面前,還沒開口解釋,沈遇和先自然接過的包,手扣住的手腕,似是而非一聲笑,“還要繼續留下來看表演麽?”
舒月訕笑著搖頭說不用了,“其實……也沒有很興趣,還是回家吧。”
“是嗎?”沈遇和又問,“那小月亮對什麽興趣,我剛才是不是聽到了腹?”
舒月連忙搖頭,“不,不興趣。”
“真的不興趣?”沈遇和笑了,擡手了紅的耳垂,“小月亮,你還是不太誠實啊。”
舒月心虛到不敢說話了,前所未有的乖乖跟著他離開,一路回去的車裏氛圍安靜到詭異,他明明臉上也掛著笑,可舒月卻覺得現在沈遇和滿都是山雨來的危險氣息。
下了車,沈遇和不由分說地牽著進屋,淑姨本來是出來倒水吃藥,看到兩人這麽早回來還有些奇怪,問怎麽還沒過零點就都提前回來了。
舒月深知自己這次是真的闖了大禍,即將迎來暴風懲罰,扯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還沒來得及同淑姨說什麽,沈遇和就改為直接抱起往二樓去。
這些日子小夫妻關系越發親近,淑姨連兩人接吻都不止撞見過一回,已然見怪不怪了。
上了二樓就完全是屬于他們的空間,但沈遇和抱著進了主臥還是直接鎖上了門。舒月不是沒有掙紮過,可的這點細微反抗于此刻醋意沖頭的沈遇和而言,更像是一劑催化劑。
偌大的房間裏,一盞燈未開。
舒月好不容易腳撐到地板,下意識驚慌地想躲,可連一只腳都還沒邁出去,就又被沈遇和輕易攔腰拉了回來。昏暗的環境裏,只餘彼此錯纏繞的息聲,沾滿了不可明說的曖昧味道。
沈遇和圈在懷裏,直接將人抵在門上,擡手捧住的臉,俯不容拒絕地強勢吻上來。的外套落在車裏甚至沒來及的拿下來,現在上只一件修長的絨長,沈遇和的手逐漸往下去,在後脊的拉鏈位置。
十歲,她家破人亡,他以神秘人的身份收養了她,從此茍且於世。十三歲,入他房間,被他以吻封唇,將酒灌入她的嘴中,邪惡的吻下他的印章。十四歲,誤闖他的泳池,結果被他無情的羞辱了一番...十五歲,她被當作祭品獻給他,玻璃碎片深深刺進她的皮肉,錐心刺骨。那晚,她血肉模糊,奄奄一息...五年後,她以重生的姿態華麗麗的歸來,身邊站的卻是另外一個男子,牽著一個小小的娃!“媽咪,那個叔叔長得好像我哦”。“寶貝,這證明你有富豪臉。”她溫柔一如往昔,絕美的臉龐上,劃過傷痛的痕跡,隨即揚起一抹淡定的笑痕。“媽咪,那個叔叔為什麼要壓在那個阿姨身上呀?”“...因為要孵蛋吧。”“哦,那我明天壓母雞去。”“不要啊...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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