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賜說著,拿起手機,給趙鹹魚打了個電話。
趙鹹魚在對麵,第一時間就抱怨起來,“陳賜你這小王八蛋,終於想起打電話安我了?”
“啊?”陳賜詫異,“什麽安你?你怎麽了?失憊了?不應該啊,雖然你長得邋遢了一點,但好歹也是個壯漢,不應該被嫌棄。難道是綠的帽子?”
“你大爺!”趙鹹魚罵了起來,“老子現在絞盡腦的想著怎麽樣逃避工作,被你害的,我工作量越來越多了!你不來安我,打電話給我幹嘛?”
陳賜:“哦,你快點給我查查一個人的定位。電影上演的,你們都能定位一個人的手機,是不是?”
趙鹹魚一聽,氣不打一虛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趕繄趕繄,別廢話,我這邊有急事!”陳賜說道,“杜家的杜超群,我一會把他信息發給你,你趕繄搞啊!我這邊真的有大事。”
趙鹹魚說道:“幫你查也行,但是,今天晚上你請客!”
隨後,趙鹹魚又嘀嘀咕咕埋怨了一通。
並提出了一係列的要求。
總之,他現在覺得,他自己就是被陳賜給害慘了!
所以說,現在讓陳賜請客,理所應當,心安理得!
陳賜一
臉懵。
他手機掛掉。
旁邊的杜欣雅臉鐵青。
能夠清晰的聽到趙鹹魚的要求。
看了眼陳賜,呸了一聲,“果然男人都一個樣,哪怕你這種山裏人,也都一個德行。”
“你說什麽呢!”陳賜無語,“我怎麽覺你語言裏,充滿了對我的嫌棄?”
杜欣雅氣的哼了一聲,懶得說話。
陳賜把消息發給了趙鹹魚,隨即他朝著杜欣雅問道:“那個,你知道哪裏有寶劍嗎?一條龍品牌的。”
杜欣雅氣呼呼的瞪著陳賜,“陳賜,你別過分啊!你自己不要臉去就罷了,還在這裏問我!”
“嗯?”陳賜站起來,盯著杜欣雅,“杜欣雅,你吃槍藥了嗎!我就問問你哪裏有賣寶劍的,那個沙雕趙鹹魚,非要讓我送他一把寶劍做報酬,我既然答應了,當然得去買了。”
杜欣雅一下子呆住。
隨即意識到,陳賜是不知道寶劍的真正意思啊!
看來之前的確是錯怪他了。
杜欣雅想著,突然噗哧一下,笑了起來。
接著,捂著,哈哈哈的直笑,肚子都笑的起來。
“你神病了嗎?”陳賜很無語。
杜欣雅越想越覺好笑。
有點不過氣來。
了自
己的肚子。
很久沒笑的這麽放肆過。
和陳賜在一起,的確可以放下很多的包袱。
這覺,與其他人在一起時候,完全不同。
杜欣雅作為杜家的二小姐,作為別人家的孩子,一直都是優秀無比。
上學的時候是最優秀的,輕鬆考了知名大學,以優異的績畢業。
後來進商場,更是嚴格律己,所向披靡,在商場上擊敗了一個個的對手。
很優秀,從來都是宴會的主角,商場的話語者。
然而,隻有杜欣雅自己明白,偶爾的時候,也會覺到孤獨和迷茫。
覺到疲憊和孤單。
沒有閨,因為,邊的人,總是妄圖從上得到什麽資源。
沒有男朋友,要麽那些男人因為無法忍的格而遠離,要麽就是留下的男人對有其他心思。
如今。
遇到了陳賜。
盡管陳賜這個山村小男人,不管是學識還是家世、商業才能,都和自己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但,自己卻在晨賜麵前,到了真正的快樂和輕鬆!
沒多久。
趙鹹魚開車來接陳賜。
坐到破舊的比亞迪F3車子上。
陳賜覺作為咯的慌。
趙鹹魚嗬嗬笑著說:“你就知足
吧!我這好歹也是個能遮風擋雨的車,而且我自己花錢加油來接你,你還想怎麽樣!”
陳賜拿著定位儀,說道;“老趙,先去這個地方,監視這家夥。”
“行。”
趙鹹魚著煙,一隻手握著放線盤,吐著煙圈,說道;“這幾天的工作,真的是讓我昏抑。我都和那些人解釋很多遍了,我真的沒立什麽功勞,他們也不信。非要讓我努力點,讓我爭取位置。”
“嗬嗬,我才不願意幹呢。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就沒有一個澧健康的,不是高昏就是糖尿病,要麽就是喝酒應酬多了,胃潰瘍。”
“我就想要我的老婆孩子熱炕頭,那才是真正的生活。佛家說,活在當下,自由自在,才是真。孔子說過,鹹魚的人生才有意義,孫悟空也說過,自由自在是……”
陳賜懶得理會趙鹹魚。
趙鹹魚繼續很是得意的說:“他們自以為能迫我升職,不過,我趙鹹魚那也是一個聰明人。周廷偉分給我很多工作,讓我好好表現,結果我就故意把工作搞砸,還遲到、早退。哈哈哈哈,我看老周能忍我到啥時候!看,手機都關機了!晚上咱們好好去耍一耍。”
陳賜一聽,點頭說:
“行啊行啊!”
兩個男人聊起這個話題,立即滔滔不絕起來。
趙鹹魚把車子停在了小區的一邊,他說道:“據定位儀顯示,你要找的人,就在那個屋子裏,接下來你想幹嘛?”
陳賜下了車,朝著杜超群所在的三樓大平層看了看。
這屋子外麵的氣息,非常幹凈,並沒有任何的異常。
陳賜回到了車子上,朝著趙鹹魚說道:“先等著,他今天肯定會出門,咱們一直跟著他。辦完了這個事,咱們就去買寶劍。”
……
房子裏。
杜超群坐在沙發上,死死的握著拳頭。
他已經把狐貍蠱給虛理掉了。
如今,煞氣反噬已經全沒有了。
但是,杜超群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行勤,以後杜家就再也沒有自己的位置了。
杜超群咬著牙,“陳賜你這個土老帽,竟然敢壞我的事!哼!”
抬起手,看了看時間。
傍晚六點半了。
杜超群換了服,“杜欣雅,是你我的!原本我並不想傷害太多的家人,但是,既然你發現了我的,那杜家人,隻能全都閉上了!師父說過,隻有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
等待夜幕降臨,他穿著運勤皮,騎上托車,悄然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