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臉一寒,知道事不妙,連忙躬行禮,小心翼翼道:“屬下凌久,參見靈王!”
“眼力不錯,還能認得我。”
靈王冷冽一笑,周更是煞氣蒸騰,即便是凌久不抬頭,心里也早就是涼了半截,周更是不寒而栗。
靈王眼神不善的上下打量凌久,極其輕蔑一笑:“好個凌州主,又是狂風陣攔路,又是沌風珠絕殺,你是變著法的想出毒辣招式對付宗主,膽子可不小啊。”
凌久周猛,跟著就了,聲道:“屬下之前無知冒昧,多有得罪,還請靈王責罰。”
好啊!
靈王出混天劍,柳眉倒豎,呵斥道:“這可是你說的。凌久,拿命來!”
啊?
凌久驚得魂飛魄散,剛剛解毒,品嘗重生之喜,此刻只怕又要為靈王刀下亡魂!
凌久萬般無助,只能可憐求助宗主。
牛小田手制止,笑道:“小靈,凌州主已經認錯了,之前既往不咎。”
不行!
想到牛小田為了自己勇闖颶風中心,險些著了沌風珠的道,靈王就火冒三丈,難以抑制心頭的怒火。
“無論如何,我一定要罰他!”
軒轅烈暗嘆,不滿睨了凌久一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躬一禮,軒轅烈笑道:“靈王息怒,屬下有一建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話都說了,有什麼扭的?快說!”靈王沒好氣道。
“巽州多樹,巫師居于叢林中居多,分布極散,不如令凌州主整理出圖,奉獻給宗主。將來再籌劃建造屋舍,便于管理。”
這算什麼建議?
不懂不的。
這不是一州之主該做的事嗎?
靈王蹙眉,不滿地白了軒轅烈一眼,但知凌久已經誠心歸降,總不能真的重罰,便順勢擺手道:“就這麼辦了,凌久,你跟著軒轅烈去吧!”
凌久臉上,不由泛起了苦水。
巽州地形復雜,真正的詳盡地圖,即便是上巫,也從未完整得到過。
凌久總會以居住分散為由推搪,況且核查起來也十分困難,因此一直維持現狀至今。
軒轅烈此舉,既能討好靈王,又能以此向宗主表忠心,而且還能趁機了解鄰州地形,可謂之一箭三雕!
真是“至好友”啊!
“凌久,你可有意見?”靈王板起面孔。
凌久強作笑,言不由衷道:“靈王善念,有意輕饒,屬下自然是十分樂意,一定盡心盡力,毫無怨言。”
“現在就去吧!”
靈王黑著臉,背手下了逐客令,這張老臉,是一刻也不想看到。
軒轅烈和凌久雙雙退下,靈王依然是氣哼哼的,黑著臉坐在牛小田邊。
“換我做宗主,一定將這個頭一刀斃命!”
牛小田哈哈一笑,點頭道:“咱們的靈王也變得仁慈了,我還以為是千刀萬剮,皮碎骨呢。”
“還在記仇。”
靈王俏臉微紅,嗔怪的翻了一記白眼,心頭的怒氣瞬間就消退了。
浮隔離帶極其危險,需要馬上出臺解決方案。
逍遙宗高層聚在一起商議對策!
頭一次,拉塔等兩個星族人,也列席會議,卑微的排在最后,因為塊頭小,還可憐在一個座椅上。
“浮隔離帶,如何取消?”靈王問道。
拉塔比比劃劃,佘燦蓮負責翻譯:“隔離帶的危害在于強輻,無法靠近,自然也無法解除。”
“發設備呢,是否就在地下?”青依問道。
拉塔立刻點點頭,位置也好確定,隔離帶中心位置的正下方。
“能否進土層,尋找釋放浮隔離帶的設備,然后摧毀?”青依又問。
拉塔立刻猛搖大腦袋,兩個鬏凌搖擺,居然也沒有撞在一起。
佘燦蓮皺皺眉,翻譯道:“這個蠢貨講,土層之中也有強輻,而且濃度更高。”
“使用地珠也不行?”香魃問道。
星族人不曉得地珠的威力,但輻可穿一切,只怕也不行。
白澤有些沉不住氣,不悅問道:“星族人搞出這種連自己人都滅絕的隔離帶,難道就任由它擋在那里?”
“可以暫時不管,百日后,輻自會減弱消失。”佘燦蓮道。
靈王等人不由面現憾不甘之,紛紛看向牛小田。
牛小田也倍憾,就該一鼓作氣拿下整個玄界,打敗燭九,再找到玄帝,借來玄天印。
隨后,就可以打上天界,救出安悅。
萬沒想到,星族一道浮隔離帶,讓原本順利推進的整個計劃,不得不暫時停滯。
深吸一口氣,牛小田做出最終決定:“時局如此,進攻玄界一事,百日后再做打算吧!”
眾將只能應聲稱是。
“可惡的星族人,就該全部殺。”
星河仙子狠狠看向拉塔,拉塔大致聽明白了話里的意思,更讀懂了星河仙子的表,只能耷拉著大腦袋,一不。
青依正發布命令。
“吩咐下去,任何巫師不得靠近北部邊界,否則生死自負!”
“同時,距離千里之外,統計浮造的傷亡況。”
是!
眾將領命。
牛小田想了想,補充道:“青依,通知上巫羅竟,讓他告知坤州州主沃野,不要讓人靠近隔離帶千里之。否則,必死。”
坤州?
眾將神不一,卻無人反對。
換做其他人,只怕會借此機會削弱坤州勢力,不戰而勝。
宗主一直慈悲為懷,不愿巫師們無辜到牽連。
青依當即聯系羅竟。
羅竟知后,也是大吃一驚,更是替坤州巫師謝宗主,表示會安排此事。
與此同時,羅竟也請青依轉告宗主,坤州巫師都藏在地下,且距離邊界較遠,應該不會出現大規模的傷亡。
一切都安排妥當,牛小田也終于清閑下來。
找到個房間躺下,牛小田莫名的空虛和疲憊,漫漫征途,坎坷不斷,真不知何時要結束。
白飛立刻湊過來,笑嘻嘻地給牛小田肩,問道:“老大,是不是想念家里的那張床了,我反正有種異鄉漂泊之。”
“是有些想念逍遙山莊了,安靜又真實。”牛小田點頭。
“前線無戰事,該回家了吧?”白飛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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