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中年人,正是破軍的父親,當年心灰意冷之下,遠走海外的蕭紅河!
齊崑崙轉目看去,只見此人冠整齊,頭髮留得較短,走起路來,龍行虎步,材拔,有一米九左右的高,面容剛毅,帶有一很濃郁的剛之氣。
「蕭先生!」
看到蕭紅河出現之後,在場的老江湖們都紛紛站起來,向蕭紅河行禮。
華人在海外到排和欺是非常嚴重的,蕭紅河把他們團結到了一起,扭了一強大的力量,這讓外國勢力都不敢輕易對他們進行迫,所以,蕭紅河在這群海外華人當中有非常崇高的地位!
大家都是由衷地尊重蕭紅河這個人,一看到他,不管自己歲數多高,輩分多大,都是統統起,沒有一個坐著的了。
「父親!」
破軍在看到蕭紅河之後,不由滿臉激,直接迎了上去,當場便跪了下來。
「孩兒蕭破軍,叩見父親!」破軍險些淚流滿面,跪倒在了蕭紅河的面前,大聲呼喊。
「破軍啊,長大了!」蕭紅河看到破軍之後,不由微微一笑,手在他的腦袋上了。
齊崑崙注意到,他的另外一條手臂並非空空,而是一條假肢,這假肢卻也不簡單,是機械的,顯然是非常頂尖的高科技產。
破軍哽咽道:「孩兒不孝,這麼多年來,都未曾來見過父親,實在汗!」
蕭紅河就道:「你為一方將領,統帥千軍萬馬,哪裏有空來見我?看到你取得如此就,尤其是在北島一戰當中立下大功,我也由衷覺到欣啊!」
父子兩人多年未見,此刻見面之後,自然是有無數的緒在心中回。
破軍聽到蕭紅河哪怕是在海外都一直在默默關注自己,心中更是不由萬分,的確,又有哪一個當父親的不關注自己的孩子呢?
「這些年來,倒要多謝齊元帥提攜我兒,否則的話,我兒也不會有如今的就!」蕭紅河對著齊崑崙拱了拱手,微笑著說道。
齊崑崙也拱了拱手,平靜道:「破軍能有今天的就,完全是靠自己的努力和實力,我只不過是稍加引導而已。蕭先生,可不用謝我。」
「呵呵呵,破軍當年是什麼模樣我還是很清楚的,遊戲梨園,悠遊衩,半點不思上進。若非遇到齊元帥這等人,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什麼出息。」蕭紅河搖了搖頭,說道。
當年的破軍的確是紈絝一個,不過,在出了事之後,洗心革面,只管埋頭苦幹,才有了如今這樣的偉大就。
不錯,破軍的就,的確當得起偉大二字。
每每提及北島之戰,他便是一個不可略過的名字。
蕭紅河手將破軍從地上攙扶了起來,平靜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可不要見人就跪。」
「我這一生只跪父母,還有齊帥……」破軍沉聲說道。
「哪怕是父母也不要輕易去跪。」蕭紅河搖了搖頭。
「齊帥也是這樣教導我的。」破軍呵呵一笑,說道。
蕭紅河道:「難怪齊元帥經常說你只當得起一方大將,當不了統帥三軍的元帥。」
除了齊山之外的一些人等,聽了蕭紅河跟齊崑崙的對話之後,都是不由心驚跳,將目在齊崑崙和破軍的上來回打轉兒。
原來,這兩人就是平定了北島的大功臣。
「倒是看打了眼,這芽兒竟是華國三十年來的第二位大元帥,難怪底子這麼響……」
「不愧是平定北島的五星大將,氣度不凡,我們這些江湖草莽,與之一比,還是差了些東西。」
「虎父無犬子啊,蕭會長的兒子竟是怒火戰將蕭破軍,真是讓人驚訝。」
一些老江湖都不由低聲議論,覺得不可思議,華國當中,最為位高權重的一員軍方大將,竟然會在他們的眼前出現。
蕭紅河對著眾人微微一笑,說道:「諸位想必也見識過齊元帥的手段了,我就不需要過多介紹什麼了?」
「齊元帥武力驚人,能通鬼神、曉、開山河、割蒼生,我等已經是心服口服了!」齊山對著蕭紅河恭恭敬敬地說道。
齊崑崙抬手客氣道:「過獎過獎,都是山上砍柴山下燒火。」
「山上砍柴山下燒火」這八個字,就跟「前人種樹後人乘涼」差不多。
「齊元帥倒也不必自謙,齊元帥的一功力,已經遠超前人了,哪怕是古時候的真人、尊者、佛陀復生,也不過如此了。」齊山很認真地說道。
齊崑崙笑了笑,這倒是事實,他也不去否認,他目前的實力,的確已經到達了一個不說空前絕後,但也絕對罕有人能及的地步了。
破軍忍不住問道:「爸,我媽沒跟你一塊兒來麼?」
「你媽應該快到了。」蕭紅河說道,笑了笑。
說完這話之後,他用自己的右手輕輕了左手的假肢。
「齊元帥常常把人力有窮,科技無窮這樣的話掛在邊,我現在是深有會了。」蕭紅河的假肢緩緩彈著,手指一張一合,本看不出來這是一條機械臂。
破軍徑直就說道:「爸,我們這次特意跑到歐羅來找你,是想請你回國主持蕭家的。」
「現在國的形勢,已經是風起雲湧!柳宗雲狼子野心,妄圖顛覆舉國,所用手段,已經喪心病狂了……」
「若非寧先生刺殺李銀書之時撞破譚家與李銀書的謀,恐怕國現在已經了起來。」
蕭紅河聽到之後,卻是並無意外,他組建的勢力雖然發展於歐羅,但報網絡之大,卻是覆蓋了幾乎整個北半球的。
高句麗發生了什麼事,他一清二楚,只不過,譚家與李銀書勾結這種事,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畢竟,譚家一門三上將,門楣顯赫,似乎完全沒有必要去做那種喪心病狂的事。
他轉念一想,又有些明悟了,搖了搖頭,心道:「怕是因為譚家那孩子死在那個齊楚秦的孩子手中,這才讓譚家一些人發了失心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