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崑崙已經踏上了前往歐羅的旅程,第一站就是日不落帝國。
沒有人知道,齊崑崙在回國之後,立刻一轉頭就離開了華國,前往歐羅。
「齊帥,為什麼這麼著急就前往歐羅啊?」齊崑崙的旁,站著一個高一米八五左右,面容很普通的短髮男子。
齊崑崙微微笑了笑,說道:「有很多事要做啊!」
他旁這個一米八五的男子正是破軍,用了骨,改變了高,面容也同樣跟著改變了。
甚至,就連上的氣質,都變得平靜了許多,不再像以前那樣鋒芒畢。
破軍忍不住撓了撓腦袋,一旦想不明白齊崑崙的話時,他總會忍不住做出這個作來。
「我當然知道有很多重要的事,可到底是些什麼事呢?」破軍有些抓耳撓腮的覺了。
「去接你父親回國執掌蕭家。」齊崑崙轉過頭來,認真地看著破軍,如此說道。
破軍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不由覺到了震驚,道:「我父親已經心灰意冷,遠走歐羅,這次去接他,他不一定願意回來……而且,回來之後,也不可能執掌蕭家吧……」
「你家老爺子的大限將至,必須要把你的父親接回來,執掌蕭家。我們要藉著這最後的時間,把國的諸多勢力都穩定下來才行!」齊崑崙神鷙地說道,「寧長生在李銀書那裏聽到了很了不得的事,必須要做好萬全準備,一步走錯,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哪怕最後勝利的是我們,但只要損失過大,我們就算是輸了!」
「柳宗雲可以為所為,但我們輸不起啊!」
齊崑崙跟寧長生一番對話之後,覺得自己的力很大,所以,這才一到華國之後,馬不停蹄就趕往歐羅理剩下的事。
其中一件,就是接破軍的父親蕭紅河回國,讓他來執掌蕭家的大權,免得到時候蕭家也生出什麼子來。
蕭家同樣是燕京的名門族之一,蕭老爺子更是棟樑一般的老輩人,影響力不在譚家之下。
「這是主要的事,還有其餘的事也得理,必要時候,甚至得到雪國走一趟。」齊崑崙有些頭大地說道。
現在的局勢給他一種雪崩在即的覺,再來幾片雪花,那山頭的大雪就得衝下來了,所以,在雪衝下來之前,得先做好一切防備工作。
「我們到了!」
沿著著名的河流順流而下,到了日不落的京城霧都來。
齊崑崙抬眼看著這有些悉的城市,不由微微發笑起來,當初,他與尹伊就是在這裏認識的。
「齊先生,小姐讓我在這裏恭候多時了!」碼頭邊上,尹德走了出來,對著齊崑崙鞠躬行禮道。
「沒想到我的行蹤還是沒有瞞過尹伊啊,那這樣看來,應該還有別人也知道了我的行蹤了!」齊崑崙搖了搖頭,無奈地笑道。
尹德點了點頭,說道:「齊先生位高權重,再加上高句麗那邊又由您主導而發生了一起如此大事,自然是備關注。齊先生請隨我來,我們去見小姐。」
尹德在前面領路,帶著齊崑崙和破軍到了一輛平治的旁邊來,拉開車門,道:「兩位請!」
齊崑崙和破軍上了車,尹德開著車帶兩人前往尹伊所住的一座古堡。
鐵門緩緩打開,平治長驅直,古堡幽靜無比,綠化做得很好,給人一種宛如回到中世紀般的覺。
尹伊坐在院子裏著難得的,一黑大顯得很低調安靜,手裏端著盛滿了紅茶的杯子,緩緩喝著。
「你來了。」尹伊靠在椅子上,聽到聲音之後,淡淡地說道。
「我來了。」齊崑崙微微一笑,走到的面前直接坐了下來。
尹伊點了點頭,道:「這個時候了,你其實不該來的。」
齊崑崙道:「可我終究還是來了。」
尹伊就道:「你總是喜歡說這些廢話。」
齊崑崙給自己倒了一杯紅茶,然後隨手從桌面的雪茄盒裏掏出一雪茄來點上,了一口之後,才道:「你卷的?」
「放在大上卷的。」尹伊平靜地說道,空的雙眼「看」了過來,裏麵灰濛濛的一片,好似霧都的天空一樣。
齊崑崙道:「難怪會這麼香!」
尹伊把紅茶杯放了下來,等著齊崑崙了幾口雪茄之後,這才說道:「歐羅也了,日不落帝國的貨幣,直接被砸出了一個九折來。」
「那還不是因為你們離歐羅聯盟導致的?大量資本為了避險拋出日不落貨幣,跌個百分之十,很正常。」齊崑崙笑了笑,說道。
「雪國也快了,局勢有些把控不住了。」尹伊瞇著自己的雙眸,語氣當中帶起了些許惆悵,「就在前幾天,尋求政治避難的托卡列夫被雪國潛伏在日不落的特工給殺了,軍六的人,都沒能保住他。」
齊崑崙聽后,不由神微微凝重了一些。
托卡列夫是被他給鬥倒的,本來雪國有八大寡頭,托卡列夫倒下之後,就只剩下了七大寡頭,他旗下的大雪國際被七大寡頭均分了。
托卡列夫以尋求政治避難的由頭躲到了日不落來,但居然還是死在了雪國特工的手裏……
「看來,雪國的政府已經開始逐漸掌握一些主導權了啊,不然的話,也不能有這個閑工夫讓人來殺托卡列夫了。」齊崑崙抖了抖雪茄上的煙灰。
「最近還發生了許許多多離奇的事,一些本來已經不存在了的古老家族,莫名其妙就出現了,而且,他們手裏還掌握著非常龐大的資產。」
「更奇怪的是,莫名其妙冒出來了許多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高手,一個個強得離譜,我們尹家的好多護衛都有損傷。」
「前天,我差點死在古堡里。」
尹伊用手在自己鼻子面前扇開煙霧,輕描淡寫地說道。
齊崑崙聽到這裏,不由狠狠愣了愣,問道:「這麼離奇?」
尹伊點了點頭,道:「所以說,你來得不是時候。」
「那我倒覺得自己來得正是時候了!」齊崑崙若有所思地站起來,然後鼻子輕輕了,似乎聞到了什麼不一樣的味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