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去看,阮詩詩一拍腦門,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下床,穿上拖鞋就往門外跑。
喻以默愣了一瞬,還沒搞清楚想要做什麼,人就已經跑出去了。
阮詩詩小跑到樓下,急急忙忙道,「容姨,今天我的包裹到了,你有沒有收到?」
容姨聞言,連忙點了點頭,「收到了,收到了好幾個,都放在小臺。」
阮詩詩一聽,二話不說,立刻就朝小臺跑去。
看到臺上一個個的包裹,這才暗鬆了一口氣。
這可是給買的禮,因為不知道哪個更合適,於是就多買了幾樣。
喻以默跟著到了一樓,到了小臺,看到阮詩詩正吭哧吭哧的拆包裹,頓時一臉無奈,「你在幹什麼?」
阮詩詩聞聲,連忙轉,用自己的子擋住快遞包裹,有些沒底氣的開口道,「我…這是我給買的禮。」
看這副模樣,喻以默一時間來了興趣,「什麼禮?」
「不告訴你,明天你就知道了。」
阮詩詩說著,出手就將他往外面推。
看阮詩詩一副小孩兒的行為,喻以默無奈的勾笑笑,「好,我等著瞧。」
看男人走開,阮詩詩這才鬆了口氣,回到小臺,將包裹拆開,又全部用禮盒裝好,做好這一切,這才算長舒了一口氣。
一切準備就緒,如今就等著明天去見了!
翌日清晨,鬧鐘還沒響,阮詩詩就已經醒了,忙忙碌碌的去洗漱,一大早就心臟砰砰的,張程度不亞於參加考試。
一切收拾好,阮詩詩這才下樓去吃早餐,剛到樓下,就看到喻以默正坐在餐桌前,一邊喝咖啡一邊聽杜越彙報著什麼。
看到走過來,喻以默微微頷首,杜越會意,退到了一邊。
喻以默輕聲開口,「先把早飯吃了,我們等下就出發。」
「哦。」
阮詩詩心不在焉的坐在餐桌前,面對可口的早餐,竟然沒什麼胃口,剛拿起麵包咬了兩口,喻以默就放下咖啡杯,盯著笑而不語。
阮詩詩反應過來,連忙了自己的臉頰,「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喻以默似乎心不錯,反問道,「你很張?」
「才…才沒有。」阮詩詩下意識否認,可誰知攪咖啡的作還是慌起來。
喻以默勾道,「放心,很和善,不會吃了你。」
說著,他起,看向一旁的杜越。
杜越會意,從旁邊拿來一套服,「夫人,等你吃完飯了,可以換上這套服。」
一套的妃的小香風套裝,優雅溫婉,典型的富家小姐的裝扮。
阮詩詩咬了一口白煮蛋,低頭看了看自己上的白襯衫,反問道,「難道我穿的很難看嗎?」
杜越如實回答,「不難看,只是老夫人可能更喜歡這種風格的。」
聽他這麼說,阮詩詩立刻將剩下半個白煮蛋塞進里,接下那套服,「我…這就去換!」
看著人小跑著回臥室的影,喻以默眼底浮現出一笑意。
一旁的杜越忍不住搖了搖頭,輕聲道,「喻總,只怕夫人也駕馭不了這種風格啊……」
喻以默聞言,面微微沉了沉,轉頭看向他,冷聲問道,「你知道?」
杜越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低頭,不再說話。
不出十分鐘,阮詩詩換好服,從二樓臥室下來,一邊走,一邊扯著擺,只覺得渾上下都不自在。
很穿子,就算是穿也是穿長,而這小套裝的下裝是到膝蓋以上的短,總覺得扭扭的有些奇怪。
聽到樓梯口的腳步聲,杜越率先抬頭,看到阮詩詩的那一瞬間,不由得愣了愣,「喻總…夫人服換好了。」
喻以默聞言,一抬頭,看到阮詩詩的那一瞬間,也是一愣。
沒想到,穿這一套服,竟然這麼合適!
平日裏都穿長,完全遮住了的好材,如今出的雙又細又長,材勻稱高挑,而未施黛的臉頰似乎是因為著急而有些緋紅,眉眼清淡卻乖巧耐看。
阮詩詩有些彆扭的走到喻以默面前,扯了扯擺,開口詢問,「好看嗎?我怎麼覺得有些奇怪?」
一走近,喻以默只覺得人上的香甜一個勁兒的往他鼻子裏鑽,擾的他心思紛。
他放下手中的平板,別開目,刻意放淡了聲音,「還行。」
說著,他徑直轉,朝外走去,「走吧。」
和阮詩詩朝夕相也有好幾天了,他只覺得單純可,可他卻從未發現原來上也會有人味。
看喻以默已經邁步朝外走,阮詩詩想到自己準備的禮,連忙快步朝小臺走去,左手右手提著好幾個禮盒走了出去。
將禮盒放後備箱,這才連忙上了車。
車子一啟,就迫不及待看向側的喻以默,開口詢問,「有沒有什麼習慣,需要我多注意的?」
喻以默有些好笑,「你不是說不張嗎?」
阮詩詩被他這麼一問,支支吾吾道,「我…確實是不張,不過該問清楚的還是要問清楚。」
喻以默勾了勾角,淡聲道,「也沒什麼需要注意的,最主要的是眼緣。」
聽喻以默這麼一說,阮詩詩反而更張了。
如果說有特定的喜好,還能多注意一下,努力努力,可是眼緣這東西,完全說不準。
有這麼優秀的孫子,肯定也差不到哪去,而這麼平淡無奇,不知道能不能得到的認可。
阮詩詩一時沒了主意,靠在車座上,有些失落的看著車窗外。
不到一個小時,車子就到達了郊區的富人區,在坡上繞了幾個圈,終於在半山腰的別墅前停下。
過車窗,阮詩詩看著外面大氣的傳統風別墅建築,不由得咋舌嘆。
果然,有錢人的世界,是就想像不到的。
推開車門下了車,阮詩詩直接到了汽車後備箱前,將自己事先準備好的禮都拿了出來。
杜越過來幫忙,看到大大小小不同的盒子,不由得嘆道,「夫人,你這帶的都是什麼啊!」
「給帶的禮啊!」阮詩詩一本正經的道,「有按,還有羊絨毯,還有這個,泡腳桶!是不是特別心?」
杜越滿頭黑線,忍不住反問道,「夫人,你這是認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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