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辭憂想了一下,開口:“后天是沈諾的生日,我已經有約了。”
姜辭憂并沒有說謊。
后天的確是沈諾的生日,并且沈諾早早的就約了,在青目山的別墅里面開party。
電話那端的姚淑蘭明顯有些小心翼翼:“那行吧,那就改天,可以嗎?” 姜辭憂嗯了一聲。
姚淑蘭掛斷電話之后,嘆了一口氣。
一旁的姜錦輝連忙問道:“怎麼樣,答應沒有?” 姚淑蘭搖了搖頭。
姜錦輝的臉瞬間變了。
“你到底怎麼回事,這麼長時間了,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小憂要是不過去,我們找什麼由頭去拜訪蕭家,你沒看到卿本佳人的票跌什麼樣了嗎?你怎麼一點都不急。”
姚淑蘭的脾氣也上來。
“公司現在這種況我就不著急嗎?但是著急有用嗎?公司票跌這樣是我造的嗎?姜錦輝,這麼多年,公司所有重大決策可都是你定的,當初笑笑了辭憂的參賽名額,也是你默許的,你現在把鍋都甩到我上是什麼意思?” 姜錦輝知道自己老婆的脾氣。
他家庭條件一般,但是高學歷,年輕時候一表人才,和姚淑蘭在舞會上一見鐘。
后來娶了姚淑蘭,雖說是娶,但是也跟贅差不多。
所以他這一輩子都是讓著姚淑蘭的。
主要他是靠著姚家的資產發家,家里的財政大權也一直都被姚淑蘭在手中。
姜錦輝看著自己忍了半輩子的老婆,心里早就生了厭煩。
但是終究還是慣的低頭:“我這不是一時著急嘛,現在蕭家是我們唯一的希了,我也是托了人花了不錢,才跟蕭家約了時間,難得蕭啟山還記得當年的贈玉之,還要請我們參加他們的家宴,這簡直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若是小憂不過去,我們倆過去有什麼意義,人家說想見見當年那個孩子,還特意說想再看一眼那個玉鎖。”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
蕭家定的時間,他們又不能改。
而且聽說他們這次回來祭祖只待兩天就走。
錯過了這次機會,也不可能再有下次了。
可是姜辭憂都明顯拒絕了。
姚淑蘭記得,那天的確是沈諾的生日。
沈諾是姜辭憂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兩個人好的跟一個人似得。
姚淑蘭猜想,沈諾回容城大概也是為了姜辭憂。
的生日姜辭憂看的比自己的還重,是不可能輕易放鴿子的。
兩夫妻一籌莫展的時候,姜笑笑突然推門進來。
的臉上一臉的憤慨:“爸,媽,到底誰才是你們的親生兒,為什麼有什麼好,你們想的都是姜辭憂而不是我?” 看到姜笑笑,姜錦輝只覺得飆升。
“你還好意思問,要不是你抄襲MISSY,丟臉丟到了全世界,我們姜家能是現在的境嗎?票跌的我們姜家快要破產,不都是你的功勞嗎?” 姜錦輝像是自然自語:“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才生出你這樣一個兒,當初還不如就讓你待在外面 ,你簡直就是來討債的。”
姜笑笑聽到這些話心里又惱怒又委屈。
“爸,你怎麼能這樣說,你們生了我卻把我弄丟了,讓我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你們把本應該屬于我的還有資源全部都給了姜辭憂,如果我從小也是跟姜辭憂一樣養尊優,我現在肯定比還要優秀,同樣,姜辭憂要是生活在本來屬于的圈子,比我還要爛一百倍。”
姚淑蘭每每聽到姜笑笑這樣說,心里都像是扎著一把刀一樣。
以前,對姜笑笑愧疚,心疼,憐,想將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全部都彌補給。
但是現在,姜笑笑的這些言論已經控訴了千百遍。
姚淑蘭也早已經不復當年的心境。
“姜笑笑,你回來已經三年多了,你有一點長進嗎?” 姚淑蘭平靜的看著姜笑笑:“當初你被調換,也不是我們所希的,更不是我們做的,這是一場意外,是老天爺安排的,難道你要用這個理由為你的失敗開一輩子?” “這三年,我給你請禮儀老師教你禮儀和上層社會為人世的規則,你學到了什麼?我們打算把你送到國外鍍金,混個好看一點的學歷,你說你不想吃這個苦,我們把你安排到公司,讓你學管理,將來本也打算將產業托付于你,但是你轉手將公司價值十個億的票賣了兩千萬。”
姚淑蘭平靜的說道:“人是可以改變的,現在你什麼都有了,但是你就是沒有一點長進。”
姚淑蘭嘆了一口氣:“你和辭憂就是不一樣,三年前,失去了所有,難道不慘嗎?比你還慘,從云端跌落泥潭遠比你一直在泥潭掙扎要痛苦許多,但是你看這三年,將人生的底牌打了什麼樣。”
姚淑蘭看著姜笑笑:“你知道你們的區別在哪里嗎?因為從不抱怨,只往前看。”
姜笑笑卻對著姚淑蘭嘶吼起來:“說到底,你們還是覺得姜辭憂千好萬好,不就是因為現在攀上高枝了,是薄家的了,可是他當了薄家的有什麼用,還不是對姜家見死不救,你們以為姜辭憂對你們還有誼嗎?記著呢,過去三年,你們是怎麼對的,樁樁件件都記著呢。”
“姜辭憂從心里早就不認你們了,你們倆將來能靠的只剩下我,也只有我。”
姚淑蘭已經失頂,不愿意再多說一個字。
但是姜錦輝卻有些容。
是啊,他雖然給了姜辭憂百分之二十的份,但是姜辭憂卻并未因此幫公司。
現在對姜家,對卿本佳人都是散漫的態度。
早就不像是以前了。
但是姜錦輝還是冷哼一聲:“靠你,你有什麼本事,能讓我們靠你?” 姜笑笑說道:“姜辭憂不就是找了一個靠山,我也可以,你們把我引薦給蕭家,如果我能攀附蕭家,我會全力托舉姜家,讓卿本佳人躋世界高奢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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