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幹什麽?”
溫妍兩眼通紅看著季寒時,“應該我問你,你對我二哥做了什麽!”
季寒時擰著眉:“你什麽意思?”
“還想騙我?”
溫妍拿出手機,把照片給他看。
“你是在報仇對嗎?怪他來這裏折你的麵子。”
溫妍的眼淚掉下來,“可他是我哥啊,你對我哪怕沒有,但就算是和恩客,也該留點分吧?”
“和恩客?”
季寒時角玩味,“你就是這麽想我們的關係的?”
“你喜歡的隻是我的,這話不是你說的嗎?”
溫妍臉譏諷,“或許對你季總來說,我連都不如,還有規定的上班時間,而我……你什麽時候想要,我都沒資格拒絕!”
季寒時麵冷沉到極致。
他不怒反笑:“哪個敢在恩客麵前撒潑?是不是我太順著你,才慣得你如此肆無忌憚!”
他暴躁地掉外套,解開領帶,將茶幾上的東西一掃落地。
一把抓住溫妍的手腕,將麵朝茶幾,按跪下去。
“你放開我!”
溫妍抵死掙紮。
季寒時笑得很猙獰:“你都說了,任何時候想要,你沒資格拒絕,我就讓你看看什麽和恩客!”
溫妍的上半著冰涼的茶幾,膝蓋跪在堅的地板上,雙手被反剪在後,無法掙紮。
“季寒時,你禽,放開我!”
如此恥的姿勢,讓溫妍難以麵對。
季寒時的聲音冷漠而嘲弄:“要有的職業素養,記得的銷魂點。”
溫妍疼得差點尖出來。
手腳蜷,拚命咬住,渾抖。
季寒時不帶一意和技巧,暴直接。
溫妍出手,抓住麵前的水果刀,往後一劃。
鋒利的刀刃輕易切開皮,伴隨著“嘶”的一聲,季寒時的左手小臂多了一條長長的傷口,鮮不斷溢出,瞬間染紅雪白的襯衫。
季寒時從極度的愉悅中回神,看著被鮮染紅的手臂,眼底一片霾。
“這玩意兒很危險,不要隨便。”
他將已經力的溫妍拉進懷裏,拿走手裏的刀。
著他的膛,溫妍突然像被電擊了,猛地將他推開。
季寒時也不惱,他拿起紙巾,優雅地整理自己,然後捂著傷口,坐在沙發上,死死盯著溫妍,一言不發。
溫妍無聲落淚,把服穿好。
整個人筋疲力盡,隻能坐在地板上。
兩人就這麽默不作聲又劍拔弩張的對峙。
門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大哥!”
周勤在外麵大。
“進來。”
季寒時的聲音沒有一波瀾。
門打開,周勤、李斐然和夏子玉三人爭先恐後衝進來。
看見滿屋子淩,三人都傻眼了。
季寒時坐在沙發上,捂著手臂,汩汩鮮不斷從指中溢出。
溫妍頭發淩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
地板上滿是零碎,還有一灘,旁邊有一把沾的刀。
“大哥傷了!”
夏子玉立馬拿出手機,私人醫生過來。
李斐然找出一塊幹淨巾,住季寒時流不止的手臂。
周勤氣得頭皮發炸,不管其他,直接質問溫妍:“你他媽發瘋還不夠,開始用刀傷人了!”
溫妍毫不示弱地瞪著他,想站起來,卻沒有力氣。
但上不饒人,冷道:“比不過周大爺城市去欺負我哥。”
周勤一愣,驚訝:“這麽快就知道了?”
他也沒有瞞的意思,笑嘻嘻道:“沒錯,我聽說你二哥來罵我大哥,他算什麽東西,要不是因為他姓溫,還沒進公司就被打斷了,我必須給他一個教訓!”
“我二哥人不見了,你把他弄到哪兒去了?”
溫妍冷冷質問。
周勤攤開雙手:“天地良心,我就打了他兩拳,然後就走了,他去哪兒我怎麽知道?”
溫妍抿著,不相信他的話,立刻給溫城打電話,依舊聯係不上。
周勤死不承認與自己有關。
私人醫生匆匆趕來,替季寒時包紮傷口。
“不要沾水,飲食忌辛辣,定期換藥。”
留下醫囑,醫生便離開了。
溫妍覺好了一些,扶著茶幾站起來,對周勤道:“如果我二哥出什麽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完就朝外走,走得很慢。
季寒時扶著纏著紗布的手臂,對夏子玉道:“你送回去。”
夏子玉點頭,跟了上去。
“不是哥,那人都對你下如此狠手,你還理幹嘛,讓死外邊得了!”
看著地上那灘,周勤很是氣憤。
季寒時橫了他一眼,“誰讓你去找溫城麻煩的?”
“我那不是氣不過嗎?”
周勤沒好氣道,“他憑什麽來季氏發瘋,要不是哥您心慈手,他和溫澤早就流落街頭了!”
“人真不是你綁的?”季寒時狐疑。
“我對天發誓!”
周勤豎起三手指,言之鑿鑿:“我就是單純打了他一頓,除此之外什麽都沒幹,不然我……我特娘的這輩子不起來!”
李斐然點頭:“大哥,這個誓發得夠狠,我信他沒騙人。”
季寒時沒再說什麽,眼神依舊沉冷。
“今天的事不要說出去,尤其是我傷這事。”
李斐然和周勤一致點頭:“是。”
溫妍剛到樓下,夏子玉就追過來:“大嫂,去哪兒,我送你。”
溫妍搖了搖頭:“不用。”
夏子玉言又止,終於忍不住說道:“大哥心裏有你的,你們之間有什麽誤會,還是應該好好說清楚。”
溫妍的眼圈還紅著。
想到剛才季寒時對自己的作為,指尖攥子。
“你們幾兄弟裏,隻有你對我態度最好,就算以後離婚了,我也會把你當朋友。”
溫妍強打起神,對夏子玉微笑著說。
看著溫妍開車離開,夏子玉輕聲歎息。
**
此後幾天。
季寒時沒有回家。
溫妍顧不上他,溫城那邊一直聯係不上,報了警也沒消息。
溫城手下的員工也沒見過溫城,他好像突然人間蒸發了。
這天,醫院傳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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