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說實話,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畢竟,審問鬼魂,可沒有審問人那樣費力氣。”
陳之玄目淡淡的看著頭大漢,卻無端的給他一種力,頭大漢妥協了。
“老太婆想不迴就重新投胎,我答應了,準備用這兩個孩子的鬼魂幫搭一條引生路。
老太婆的兩個兒子說了,事之後,會答應給我5000萬。”
有錢能使鬼推磨,禿頭大漢知道這件事不是那麼好辦的,但是他為了錢,依舊點頭答應了。
【5000萬呀,夠他揮霍一輩子的了。】
【你們說老太婆會把碼告訴兩個兒子嗎?】
【看這個樣子,顯而易見是不甘心就那樣死的。】
【這麼多財產,可是一輩子的心,會這樣放手嗎?】
【這樣一想,忽然覺得這個老太婆好恐怖呀!】
【這個頭大漢也不是什麼好人,肯定為了錢做過很多壞事。】
【他們這種人做壞事,咱們普通人本沒辦法反抗,真是太窩囊了。】
【傷害無辜的人,罪孽肯定很大吧,他死後肯定會下地獄的。】
陳之玄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就關閉了直播間,打了個電話,把頭大漢取活人魂魄的事,告訴了李善水。
李善水是茅山天師,道教領軍人,在玄門也能說得上話,像頭大漢這種玄門惡人,給李善水正好。
李善水聽了陳之玄的話後,生氣的直拍桌子,然後道:“這件事我知道了,特殊部門的人馬上就到。”
原來李善水的後還站著特殊部門的人,這下子,陳之玄更想和李善水打好關係了。
他在網上直播給人算命,肯定會遇到很多類似今天楊琳兒子這樣的事,跟特殊部門能搭上關係,以後會省去他很多麻煩。
李善水的速度也夠快的,十分鐘不到,就有幾個穿便的人,來到了頭大漢的家裡。
跟陳之玄簡單的流了一下,就把頭大漢和小孩兒的生魂給帶走了。
找小孩兒的這件事,還是給這些特殊部門的人好了
陳之玄則是跟著他們一起下了樓,把楊琳兒子的魂魄放了回去。
“這是安魂符,給孩子帶幾個月,然後多帶他曬曬太,很快它就能恢復了。”
陳之玄把一張疊好的三角黃符放在安勝意的兜裡,對楊琳說道。
楊琳用力的點點,然後了安勝意的腦袋:“那勝意什麼時候能醒?”
“應該快了。”
差不多又過了五六分鐘,安勝意就睜開了眼睛,看到楊琳之後,眼眶就紅了。
“媽媽,我好害怕,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裡我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裡,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安勝意把腦袋埋在楊琳的懷裡,不肯抬起來。
楊琳的抱著兒子,道:“那只是夢,沒事了,現在媽媽在,不要害怕。”
看母子兩個的擁抱在一起,陳之玄沒有打擾他們,而是離開了這裡。
【陳半仙,剛剛直播怎麼突然中斷了?】
【禿頭大漢呢?他去哪兒了?】
【你準備怎麼置他?】
【陳半仙,禿頭大漢是不是被你給殺了呀?】
【那個禿頭大漢的確該死。】
陳之玄道:“剛剛直播中斷是我在打電話報警,禿頭大漢就給警察理了。”
陳之玄剛剛說完這句話,楊琳就給陳之玄打賞了一個大神認證。
【陳半仙,真的謝謝你救了我兒子,這是卦金。】
陳之玄點頭,然後對直播間裡的水友說道:“今天還有最後一卦,想要算卦的注意了。”
這一次的福袋被搶的也很快,陳之玄給這個ID梨花落晚風的水友發去了影片。
梨花落晚風是個20多歲的孩子,文文靜靜的,猛然看到陳之玄,還有點張,臉都有些紅了。
“陳半仙你好。”
陳之玄擰起眉頭,這個梨花落晚風的三庭五眼,長得很好看,眉清目秀,鼻很高和不薄不厚,昭示著是個很有福氣的人。
而且還紅鸞星,顯然這段時間談了。
但是的眉間卻有個暗紅的痘坑,這個痘坑像是一塊石頭一樣,在了的命線上。
這昭示著梨花落晚風會生病,病還很嚴重,可能會要了的命。
而且這痘坑和紅鸞星有聯絡,梨花落晚風的病,可能會跟男朋友有關。
看陳之玄一直盯著不說話,梨花落晚風忽然有些不安起來,了自己的臉。
“陳半仙,你是看出來些什麼了嗎?”
陳之玄搖了搖頭:“你先說,你找我算什麼吧。”
梨花落晚風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紅暈,雙手的在一起,看起來有些張。
“我今年25歲,一年前我在網上認識了一個男孩,半年前我們兩個確定了關係。
雖然一直都異地,但是我還喜歡他的,這次他過生日,我想去他的城市看看他。
陳半仙,我想找你幫我算算我們兩個的緣分,我們兩個能結婚嗎?”
【網啊?雖然網也有能的,但是,真的。】
【網還是有些不靠譜的。】
【沒聽梨花落晚風說嘛,兩人早就見過面了,也確定了關係。】
【唉!討厭,在我這種母胎單狗面前秀恩。】
【自己一個人不香嗎?為什麼非得談?】
【不了,的酸臭味!】
“有沒有那個男生的照片?我得先看看他的面相。”陳之玄對梨花落晚風說道。
梨花落晚風點頭,然後給陳之玄發去了男朋友的照片。
陳之玄只看了一眼,就明白梨花落晚風為什麼會生病了。
“趕跟他分了吧,他的生日你也不用去了,再跟你這個男朋友接,你會被他害死的。”
梨花落晚風瞪大了眼睛,有些慌的看著陳之玄:“陳半仙,你為什麼要這樣說?你看出了什麼?
我男朋友他我的,他,他真的會害死我嗎?”
“你的這個男朋友,得了艾滋病,而且,你也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他選擇傳染的人之一。”
艾滋病,傳染人之一,這幾個字來來回回的在梨花落晚風腦海之中盤旋。
無端的,忽然從心底深升起了一寒意,幾乎要把給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