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陸司卿是聯姻,方面全靠老爺子一手撮合,結婚以來,老爺子總是幫我出餿主意,讓我吊住陸司卿的心,我總是答應,并且反饋說效果很好,讓他老人家安心,實則什麼都沒敢做。
現在出我跟陸司卿連夫妻之實都沒有,老爺子肯定是覺察到了什麼,只是不破我而已。
而我細細聽著老爺子的話,也是萬分慨,是啊,只要拿下陸司卿,只要能讓陸司卿喜歡,就一定能過的很好。
許霽不就是麼,普通人一飛沖天,備寵了。
可惜了,我不再期盼,也不再稀罕陸司卿會喜歡我了。
男人,是靠不住的!
人,當自強!
我笑瞇瞇的沖老爺子道:“我會努力的,爺爺,您別總心了。”
老爺子忽然沖我眨了眨眼,“今晚你們同床共枕,記得好好把握機會,爭取讓我早日抱個大胖小子。”
我角一,老爺子真是,說話一點也不顧忌,只是上一世陸司卿肯我,是我乘人之危而已,現在就算我赤躺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會多看一眼的。
想是這麼想,我還是乖乖應下。
“知道知道,一定會努力跟他生個大胖小子的。”
很快,陸司卿洗完碗出來了,袖口還挽著,一張臉清雋帥氣,沖我們看過來,聲音淡淡。
“我去洗澡了。”
他前腳剛走上樓,后腳老爺子就推了我一把。
“別愣著啊,趕上去,你們最好是一起洗。”
我被推的踉蹌一下,一邊抗拒一邊笑道:“爺爺,我不著急。”
“哎呀你這娃娃,這可是促進你們的好機會,那什麼鴛鴦浴,夫妻趣知道不!”老爺子不像在陸司卿面前無所顧忌,沒把話說的太明白,老臉紅,又使勁推我上樓,“快去快去,聽爺爺的準沒錯!”
最終,我還是跟著陸司卿上了樓,老爺子連鴛鴦浴都說出來了,我怕我再不上去,老爺子怕是要教我怎麼生撲了陸司卿。
這麼一琢磨,上輩子我忍了四年突然強睡了陸司卿,肯定跟老爺子平日慫恿不了關系。
我進了房間,打量了一圈,眼神恍惚。
這房間前世我其實住過,老爺子特意為我跟陸司卿準備的另外的“新房”。
不過陸司卿前世很跟我一起回來,基本上都是我一個人睡。
一切都沒怎麼變,還是悉的擺設,可床卻小了好多,之前可是兩米的大床,現在居然變了一米五的小床了!
我蹙眉,隨后又無奈的搖頭笑了,“爺爺真是……”不留余力的撮合我跟陸司卿。
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我側首看了看,陸司卿已經在浴室里洗澡了,門是紗窗玻璃,不明但能瞧見高大的影子在晃。
我嘖了一聲,想到等會我洗澡也會被他看見就煩心。
陸司卿沒資格吃我做的飯,也沒資格看我洗澡,我要找東西遮住,哼!
我在房間里轉了轉,將備用的床單拉出來后,往床上一坐,小床跟之前的大床倒是一樣,舒服。
我不試了一下床的彈程度,這時,“啪嗒”一聲,浴室的門被打開。
陸司卿裹著浴巾,拭著頭發從浴室走出來,我抬頭,一眼就瞧見他俊冷漠的臉,又看向他的子,水珠從他的上落,流向了結實有力的腹,健碩的腰,隨后往下,淹沒在浴巾里。
我沒出息的咽了咽口水,拋開一切不談,陸司卿這臉蛋這材,真的足以令一個人垂涎三尺!
而他看到我坐在床上瞇瞇的看他,眼神頓時輕蔑,嗤笑。
“姜知意,你的口水都快掉下來了,人。”
我趕忙,發現沒有,一下惱火的看他。
“你什麼眼神,我哪里有口水!”
為什麼陸司卿總能取那麼多外號,我在他心里是窮鬼,廢,現在還多個人。
他真討厭!
陸司卿朝我走來,再次嗤笑,“這麼迫不及待的想睡我?你之前那麼氣,果然是擒故縱。”
我,“縱你個大頭,誰稀罕睡你,今晚各睡各的!”
我剛跳下床,準備去洗澡,突然一個枕頭砸了過來,一道低沉的聲音跟著砸下來,“今晚你睡地板。”
“什麼?”我赫然瞪大眼看他,“你讓我睡哪?”
“地板,”陸司卿挑眉,“難道你想和我同床共枕?”
他上下瞄了我一眼,最后落在我的前,眼神非常的嫌棄。
我輕易能到他的鄙夷和輕蔑,頓時氣笑了。
我又坐回床上,還倒在床上,整個人呈一個大字型霸占著床,毫沒有要讓的意思。
“我不想跟你同床共枕,但如果你要跟我一個房間,那我要睡床,你睡地板!”
上一世,沒人能真的勉強陸司卿做不想做的事,就連老爺子也不行。
遇到這種況,陸司卿早不見人影了,就算真的留下來,他也會自己找過房間睡,可他今天不僅要跟我同屋,甚至還有心思在這里跟我爭床。
真是奇了怪了。
我心底有些疑,只是這點疑還沒深想,就被陸司卿打斷了。
“下來!”
他的聲音很冷,額前的發梢上滴著水珠,沿著健碩地紋理慢慢下,最后匿在裹在腰間的浴巾中。
中帶著幾分狂野。
我側躺在床上,手托著腦袋,沖他挑起眉梢,“我偏不,我不可能打地鋪的,大不了,你跟我一張床。”
“你做夢,”陸司卿冷臉,“下來。”
“哪有讓生睡地板的?陸司卿!”
我氣結,外界都傳陸司卿雖然在商海里手腕狠厲,殺伐果決,雖然不近,但是也沒傳出他欺負人的事來,很紳士,現在看來,他的紳士都被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睡床上,你會對我圖謀不軌,”陸司卿輕蔑的看我,“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放心,我對你真不興趣,你這……”我回以冷笑,上下打量,嘖聲,“也就那樣吧,挑不起我的。”
我想我的表一定很欠揍,不然陸司卿的臉不會這麼難看。
“姜知意,你到底知不知?”
他步步仄,想抓我的手將我扯下來,我直接在床上來回翻了個幾個滾。
陸司卿有潔癖,必須要洗完澡才會上床,我這麼做,簡直在挑戰他的逆鱗。
“現在整張床上都是我的氣味,你還愿意睡嗎?”
陸司卿的臉頰眼可見的黑了下來,“姜知意,你……”
“我什麼?我就是細菌,你要麼滾要麼打地鋪。”
不知為什麼,陸司卿今晚格外暴躁,手將我拽起來,我死活不肯,愣是將他拽了下來。
下一秒,他整個人在了我的上。
兩相,不留一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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