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那人沒敢馬上掀開窗簾,他整個進來,還在窗臺上待了一會。
屋子裏一點靜都沒有,他這才放心下來。
鬱封城知道這個人的方位,他就站在窗邊,兩個人中間,隔著窗簾布。
那人慢慢的抬手,剛把窗簾拉開,鬱封城直接就拿著襯衫的兩個袖子,纏繞了上去。
他作真的是太快了,對方又完全沒有防備。
那襯衫的袖子實打實的繞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鬱封城一拉,直接把那人從窗臺上拽了下來。
屋子裏有窗簾遮擋外邊的月,本看不清楚東西。
那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鬱封城嗤笑一下,抬腳就朝著那人的下踹了過去。
雖然屋子裏線不好,可鬱封城早就適應了。
這一腳,也算是不偏不倚,正正好好踹到了想踹的位置上。
那人本沒忍住,嗷的一聲就出來了。
這種事,不是說忍一忍就能過去的。
他的特別淒慘,聲音幾乎穿了整個房子。
鬱封城不太想和這人磨嘰太長時間,這一腳,應該就能定勝負了。
那人捂著在地上翻滾了兩下,裏的聲不停。
寧安在另一個房間裏,這聲音聽的真真切切的。
被嚇了一跳,朝著床頭了。
不過也聽出來,這聲音不是鬱封城的。
那聲音的很慘,聽著就有點滲人。
寧安就更不敢出去了。
把手機拿出來,看了看時間,後半夜,正是做壞事的時候。
寧安等了等,那慘聲還在繼續,實在是害怕,就過去把房門反鎖了。
回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住。
就這麽一直等下去。
那邊的鬱封城看著那人在地上翻滾了一會,然後又補了一腳。
接著他才去把燈打開。
這邊燈一開,在院子外邊守著的保鏢馬上就明白了。
鬱封城過去拿了遙控,在窗口這邊,把大門給遙控著打開了。
而後他坐在沙發上,看著地上的男人。
那男人長得有點瘦,骨架也不是很大,看著是沒有什麽力氣的樣子。
但是能把事都做的這麽細,可見這個人的心是多細。
鬱封城沒下去,樓下門鎖的碼,保鏢是知道的。
等了一會,樓下的保鏢就上來了。
鬱封城開了房門,用下比劃了一下,“帶下去吧。”
他都不想問任何的問題了。
不過現在這個況,估計問了這個人目前也沒辦法回答。
他可是疼的好像隨時都要死過去。
鬱封城走到窗口,把窗簾拉開,然後看見窗玻璃上一個圓圓的切割出來的。
他點了一支煙,慢慢的。
保鏢抬著那個人,從院子裏出去,然後裝在了車裏。
鬱封城等著一支煙完了,然後轉去了董芬的房間。
他本來以為寧安還在睡,結果轉了一下門把手,發現從裏麵反鎖了。
鬱封城就笑了,“安安,是我。”
寧安聽見鬱封城的聲音,這才趕過去把門打開,然後一下子撲在鬱封城的懷裏。
剛才聽見一些雜的腳步從樓下上來,過了幾秒鍾又伴著嚎聲下去。
寧安不知道外邊是什麽況,這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鬱封城抱著寧安進了房間,“沒事了,都過去了。”
寧安聲音有些發,“剛才家裏是不是進人了。”
鬱封城沒直接回答,“已經被弄走了,沒事。”
鬱封城抱著寧安去了床上,“你接著睡,今天晚上的事都過去了。”
寧安哪裏能睡得著,在被窩裏麵,想想就後怕的厲害。
過了一會問,“是誰派過來的,你現在知道麽?”
鬱封城搖頭,“不清楚,但是差不多也就那兩個人。”
現在這人被帶下去,等著天亮了,他有時間了,過去問一下。
而且還要問問這個人,是不是砍掉富二代小哥手的那個人。
寧安長長的歎了口氣,“他們也太大膽了,居然還半夜進了家裏來。”
鬱封城想,如果背後的人是鬱啟閣,應該是被白天的事刺激的。
他沒辦法回複認親的事,心裏肯定憋屈。
然後隻有這樣,能給自己找一找安。
兩個人就這麽抱著,在床上一直躺到了天亮。
手下那邊等著亮天後打了電話過來,說是這個人已經不了。
可能是疼痛沒那麽強了。
不過那一腳,鬱封城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
要是不及時治療,指不定會不會留下什麽後癥。
他在電話裏沒說的太明確。
隻是告訴保鏢,說是他白天的時候會過去看看,讓他們看好了那個人。
同時他還給另一波保鏢打了電話,那些人現在蹲守在黑豹那個農家院外邊。
他問了一下農家院裏麵有沒有什麽靜。
保鏢說,什麽靜都沒有。
要不是看見有人騎著托車進去一直沒出來,他們甚至懷疑,這農家院裏麵本就沒有人。
鬱封城掛了電話,也就起來了。
寧安也知道,今天的事可能會有點多。
跟著起來,兩個人一起回了房間。
房間的地上還有鬱封城的襯衫,窗簾拉開,窗戶也開著。
寧安過去看了看,然後盯著窗玻璃上的嘖嘖兩下,“這些人倒是能耐的,居然徒手攀上來。”
鬱封城笑了,“我看他骨骼瘦弱,做這種事,應該簡單的。”
鬱封城去洗漱,寧安就把他的襯衫撿起來。
鬱封城在浴室裏麵直接說,“襯衫扔了吧,不想要了。”
寧安一句話沒說,把襯衫團一團,直接扔在了垃圾桶裏麵。
過去跟著洗漱,“窗玻璃要換了。”
鬱封城嗯一下,“先換個房間睡,這屋子暫時別住人。”
寧安點點頭,再多的就沒說了。
張嬸早就起來了,已經在下麵做飯。
空上來,站在寧安和鬱封城的臥室門口,“先生,昨晚家裏怎麽了?”
寧安換了服走出來,“也嚇一跳吧。”
“可不是。”張嬸還拍了一下脯,“那聲也太嚇人了,我都沒敢出來。”
不過是保鏢抬著那個人離開的時候,張嬸在窗口看了看。
保鏢還是能認出來幾個的,那男人的聲也陌生。
所以知道,鬱封城和寧安是沒有危險。
寧旭從房間裏出來,也湊了過來,“姐,姐夫,昨晚家裏是來了人吧。”
寧旭看起來,就沉穩多了。
寧安看著寧旭,“害怕麽?”
寧旭搖頭,“不怕。”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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