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信不信, 我反正已經信了。
喻希臉上將差將這一行字給寫上去了。
裴渡遲遲沒有說話,目一直落在臉上,似乎在等著更多有說服力的解釋。
這飯必定是不能好好吃了。
好在剛才喂了幾口也足夠填報肚子了, 手作麻利的將盒飯給蓋上, 另一個作就是要去拉開車門逃走,結果預備作還沒做完,就被裴渡一手給撈了過去, 幾乎是半跪在他上。
喻希敢說自己要是再胖點, 這個作就可能是另一種結果了——比如卡在扶手箱什麼的。
手里的飯盒被拿走,丟在了剛才坐的位置上。
手撐著他的肩膀還嫌不夠穩, 裴渡抬手, 虎口的位置,卡著的腰。
現在天氣熱起來, 喻希穿的是單薄清涼的布料,他手靠過來時,就能覺到傳遞過來的溫度。
裴渡明知故問:“還有什麼行業的黑話,說來聽聽?”
喻希:“……”
臉唰的一下紅了, 不會說的,死都不會說的。
裴渡本來是靠著椅背的,這樣也給了喻希一點空間, 他忽然直起時靠過來時,喻希的空間就被, 下意識往后,不慎撞到了車頂,還沒來得及咧,眼看著裴渡越靠越近,近乎親吻的姿勢時, 腦子一激靈,往后倒的更厲害時,手摁到方向盤。
那一聲悠長又響亮的車喇叭的聲音,震的喻希整個人抖起來。
眼睜大,整個人都呆滯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為什麼要反復鞭尸。
喻希現在已經沒什麼理智可言了,離開就是唯一的訴求,手想去拉駕駛座的車門,悲憤的發現……手短了!
一聲低沉清冷的笑聲溢出來。
裴渡開始是想忍的,畢竟喻希臉上看著著急的,但在拉車門那段沒忍住,抬手刮了刮眉骨,多有些掩飾的意思。
“你還笑……”喻希想下車下車下不了,甚至連開門都開不了,已經氣到想吐了。
“你剛才發出那麼大聲音,停車場里有人都被吸引過來了,你正好就下車,其他人都知道是你摁到了喇叭,然后看到我在這里,是不是更加洗不清楚了?”
的確有道理的。
喻希聽他這麼說,覺停車場里全是形的看過來的眼睛。
臉又紅,姿勢有很特殊,裴渡看一眼眸深了一度,他抬手輕敲了敲的腦袋,“腦子里都在想些什麼?”
“不是我想的。”
說完又發現自己這是間接自首了。
裴渡抬手替拉開車門,“下去吧。”
喻希松了好大一口氣,慌不擇路的撐著他的肩膀下了車,跑了幾步又想起手機,折返回來要手機。
手機到手,也沒看人,“那就是我們行業黑化,你才思想不干凈。”
喊完就跑,都沒給裴渡時間反應。
“慢點。”
裴渡看著背影,提醒一句。
喻希早已經跑的遠遠的,早早的進了電梯。
重獲自由第一件事就是讓秦昭給自己打錢。
秦昭問:【你們不至于啊,套都買不起嗎?】
喻希:【……你有完沒完,都說了是吃飯就是吃飯,你腦子里什麼時候能有點積極向上的東西?】
秦昭:【好吃嗎?】
突然正兒八經的問一句是喻希沒有想到的。
但愣了一秒的時候,喻希又覺得這個“好吃嗎?”又好像跟認為的那個“好吃嗎?”不一樣,但結合上下語境好像又沒什麼問題。
只希老天還給沒有秦昭的極樂凈土。
秦昭:【剛沉默了足足五秒鐘在想什麼呢?嘖嘖,還說我腦子不干凈,請問你剛才想到的是什麼干凈的東西嗎?在譴責我之前,我希有些人能好好反省自己為什麼會秒懂。】
喻希氣的想咬手。
關于突然大家都好有道理,就我沒有道理這件事,喻希,從此有了話語權。
就是生氣,都只能怪自己。
*
喻希氣到中午睡意全無。
直到關上的窗簾被拉開,進來,又重新從剛才的暗淡變得亮。安安從抱枕里抬起頭,看到喻希時,眼睛還是迷離的,“呀,中午沒睡嗎?”
“第一天工作,興。”喻希言不由心。
“我也是這樣的,等時間久了就好了,興勁就過去了,就能真切的到自己是一名社畜了。”安安莫名像是打了一樣,“加油。”
喻希點頭。
安安比提前來了一個月,有工作,但是也都是蒜皮的小事,還能邊做邊跟喻希嘮嗑。
“希希,還沒問你住在哪里呢,要是地鐵線路一樣,咱倆還能搭伴回去呢。”安安問。
喻希報了自己的大致位置。
安安眼睛睜的很大,“那里不便宜吧,每個月得多錢啊?”
這一次喻希學乖了,先問:“你那邊多?”
“一千五,十五平米的小公寓。”
喻希哦了下,“我兩千出頭。”
“兩千出頭啊,在那個地段,是不是特別的小,沒辦法,那邊真的寸土寸金。”安安嘆了下,“我都不敢往那邊過去,工資是真的不夠花。”
“我也是,就躺在家。”
“但你那里也很好,這樣離公司也很近,不像我通勤的時間都快一個小時了,我都快住到地鐵的終點站了。”安安跟著嘆氣,“希轉正后,再存點錢,明年就能換個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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