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父微微一怔,然後一咬牙,「行,給你一個好的生活環境,比什麼都強。」
晚上,梵父是怎麼說服梵母的,梵輕就沒有在過多的在意了。
明天是星期六,不用去上學,也就是說可以在家呆一天。
……
第二天早上六點鐘,梵輕就被一陣吵鬧聲驚醒。
梵輕出房門看了看,於是就發現梵母在做飯。
「哎呀,輕輕醒了,現在才六點鐘,快去睡會,今天不用上學,起晚點也沒事。」梵母道。
梵輕眉頭微微皺起,「外麵發生什麼事了,有人在吵架嗎?」
梵母嘆了一口氣,「還不是為了房子的事,今天一大早鬱澄的一些親戚們都來了,五花八門的誰知道是哪邊親戚,咱們家現在住的地方,雖然房子破點,但是地段不錯,如果賣出去,還是能賣點錢的,這不,現在有人來分房子了。」
梵輕有些不明白,「還能這樣?」
就在這時梵父進來,「輕輕醒了。」
梵母看向梵父,「外麵到底什麼況?鬱澄那孩子又沒有年,這房子真得給了別人。」
梵父走到裡麵一下外套,「鬱澄那孩子要真算起來,其實要比咱家輕輕小一歲,但是偏偏戶口本上登記的比實際年齡大三歲,也就是19,他爸不是沒了嗎,死的時候也沒有囑,我聽其他人說,這樣的況就是隻有一半是鬱澄的,那另一半自然就是鬱澄他家的。」
梵母一臉的唏噓,手腳麻利的開始往桌子上擺放。
「這法律還有這規定呢?」
梵父也是一臉稀奇,「可不是,結果鬱澄他媽那邊聽說不是人死了嗎,結果也有一幫子人過來想要搶房子,然後兩家人就撞上了,現在就開始吵起來了。」
梵母一聽瞪圓眼睛,「那人還要不要臉啊?當時鬱澄那孩子才五六歲大,瘦的跟小貓崽似的,結果那人就跟著有錢人跑,現在怎麼有臉過來搶房子?…不行,我得給我自己留下囑,等我死了,我所有東西都是輕輕的。」
梵父皺眉,「一大早上的,說什麼死不死的,晦氣不晦氣。」
梵母綳著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家親戚那邊的樣,萬一有那天我們兩個沒了,你看看你那邊的親戚,會不會來欺負咱家輕輕。」
梵父一臉無語,「說的都是什麼啊,吃飯吃飯。」
梵輕一直聽著父母說話,在原的記憶裡,梵母是孤兒,但是知道自己有爺爺,可是從小都沒有見過。
此時外麵的聲音驟然大起來,突然門被敲響。
梵輕站起來,「我去開門。」
開啟門,外麵站著的就是鬱澄,他還是昨天的那服,單薄,臉有些蒼白。
鬱澄手裡拿著一個小鏟子,看見給自己開門的是梵輕以後,猛然低下頭,「這是,這是之前借的梵阿姨的,我現在還回來。」
梵輕看著他,然後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往裡麵帶,「從昨天晚上就沒吃飯吧,跟我過來吃飯。」
鬱澄被梵輕拉著手腕,臉漲的通紅,「不,不用了,其實我,我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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