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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夫妻寵娃日常》 第二千三百七十一章字字不說我愛你

“我……我……”薛鍇耳畔嗡嗡作響,腦子里一片空白,支支吾吾說不出完整的話。

周雨濃嘲諷的說:“在他們心里我不重要,薛琪也不重要,只有你最重要。

他們舍得傷害我,也舍得傷害薛琪,唯獨舍不得傷害你一一毫。

你是從他們那里得到最多的人,現在他們生病了,應該好好的照顧他們。

至于我……請你以后不要再聯系我,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

我姓周!

我和你們姓薛的,沒有任何的關系!”

不等薛鍇再說話,掛斷了手機。

兩天后,來到了廣廈事務所。

見到唐無憂之后,將薛父、薛母給的三十多萬,全都轉到了廣廈事務所的賬戶上:“麻煩你們給我安排一位心理醫生……”

把薛家近來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疲憊的說:“面對薛家人時,我是冷漠的。

我仿佛堅不可摧,不會為他們的任何事容。

可事實上,自從薛琪去世之后,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

我很明白,我的心理出了問題。

但哪怕我知道我的問題出在哪里,我自己依然無法調節,我依然食不甘味,夜不能寐。

我需要一位心理醫生。”

那三十多萬是薛父、薛母給的。

雖然薛父、薛母一直在找的麻煩,但是始終沒說,讓把錢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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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三十多萬就沒還回去。

也不想花這筆錢。

現在,的心理狀況出了問題,將那筆錢一腦的全都打給了廣廈事務所。

是因為薛家的事,心理才出了問題,薛家給的三十多萬,用來聘請心理治療師,算是得其所,心里不會覺得別扭。

“太多了,”唐無憂說,“聘請心理醫生,如果只是短期的治療,用不了這麼多錢。”

“我有可能需要的不是短期的治療,”周雨濃疲憊的說,“我很痛苦……我明明知道薛琪不是我害死的,我卻依然很痛苦。

面對薛家人的指責時,我可以冷漠的說薛琪是他們害死的,與我無關。

可當夜深人靜,我一人獨時,我過不了自己心里這關……”

自嘲的連連搖頭:“我曾聽人說過,道德比較高的人,容易痛苦。

我可以做到拒絕給薛琪捐腎,我以為我不是道德高的人。

可我高估自己了。

我可以做到拒絕給薛琪捐腎,我卻做不到對薛琪的死亡無于衷。

白天忙碌起來還好,晚上躺在床上,我總是忍不住想,如果我答應給薛琪捐腎,薛琪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薛琪真的是我害死的嗎?

我很痛苦……從未有過的痛苦……

我希薛家人從來沒有出現過,希可以過回像以前那樣平靜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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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知道自己的心理狀態有問題,我卻怎麼也無法釋然。

我應該需要心理醫生長時間的治療,我才能做回以前的自己……”

“好的,我明白了,”唐無憂點頭,“我會為你安排一位優秀的心理醫生,同時,我會為你安排一位營養師。”

周雨濃與上次來相比,更瘦了。

上次來的時候變皮包骨頭,瘦骨伶仃,這次來更是瘦的沒了人樣。

憔悴,眼窩深陷,狀態確實很差。

他覺得,周雨濃需要的不止是心理醫生,還需要一位營養師。

三十多萬,足以讓事務所幫安排一位優秀的心理治療師和一位優秀的營養師了。

“好的,謝謝你們想的這樣周全,我激不盡!”周雨濃激的說,“幸好有你們,不然我還不知道我現在會變怎樣。”

雖然,薛琪的死讓非常痛苦,可依然不愿意在被蒙在鼓里,什麼都不知道的況下,糊里糊涂的把腎摘出去。

薛琪的死亡固然會讓痛苦,可這種痛苦,相信經過心理醫生的治療之后,是可以被治愈的。

但如果捐了腎,很可能會失去做母親的權利。

如果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那是憾,即便是世界上最好的心理治療師,也無法治好心的傷痛。

薛琪之死讓痛苦,但卻不后悔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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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分激廣廈事務所替查到了真相,不然的話,可能現在已經給薛琪捐了腎,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

抱憾終生。

唐無憂為選了一位適合的心理治療師、一位營養師。

周雨濃再次道謝后,隨心理治療師離開,去做心理治療了。

唐承安同的嘆了口氣:“這姑娘真倒霉的!

擺在眼前的就兩條路。

要麼給薛琪捐腎,自己失去一顆腎,病病殃殃的過下半生。

要麼不給薛琪捐腎,看著薛琪去死。

擺在眼前的,就這兩條路,沒有其的選擇。

而這兩條路,不管選哪一條,都會痛苦。

真的太倒霉了!”

“是啊!”唐無憂也嘆了口氣,

周雨濃遇到這種事,即便是他們,也沒辦法幫周雨濃選一條讓周雨濃不痛苦的路。

除非,像周雨濃所說的,是個道德低的人,即便看著薛琪死去,也能無于衷,毫不自責痛苦。

“算了,不說這些不高興的事了,咱們說點開心的!”唐承安抬起手臂搭在唐無憂肩上,笑說,“小無憂,要是等將來,你需要換腎,我一定捐給你!

眼睛都不眨的,毫不猶豫的捐給你!”

唐無憂:“……”

他無語的給了唐承安一掌:“這就是你說的開心的事?!

要是哪天我病到需要捐腎了,你會覺得很開心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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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這孩子怎麼聽不懂好賴話呢?”唐承安嘆氣,“你的重點,不要放在哪天你病到需要捐腎了這上面!

你的重點,要放在要是哪天你病了,我會毫不猶豫眼睛都不眨的給你捐腎這上面!”

唐承安仿佛說繞口令一樣,拍了拍唐無憂的肩膀,一本正經的說:“人海茫茫,知己難求!

你看,周雨濃是薛琪的親姐姐,都不給薛琪捐腎。

我們只是朋友而已,我就愿意割腎救你,是何等的深意重?

你怎麼一點都不,你還打我?

小無憂,你說說你,你怎麼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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