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報警嗎?”馮偉堂囂,“我是冰冰的親爹!
要是因為你,我坐了牢,你讓冰冰有個坐牢的親爹,冰冰會恨你!”
夏禾氣的攥了拳,很想再暴打他一頓。
忽然,想到什麼,看向唐無憂:“我會從他們那里雇傭一名保鏢,保護我和孩子。
你再敢打我和孩子,我的保鏢會先打你,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敢不敢打我和孩子!”
“這主意不錯。”唐無憂勾起角。
如今,他們廣廈事務所也有自己的安保公司了。
安保公司招收的都是退伍軍人,人員素質極好,當然,他們的待遇也極好。
夏禾決定從他們事務所雇傭一名安保人員,就等于又多做了一份生意。
他當然高興。
馮偉堂被噎住了。
他終于會到了看不慣又干不掉的覺……夏禾帶來的這幫人,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
領頭的那兩個,看容貌氣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上穿戴的,更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大牌。
不知道是哪家的小爺閑著沒事出來找樂子,剛好被夏禾給弄到了他們家里來。
欺的人,大多怕。
他知道夏禾無權無勢,無依無靠,所以他肆無忌憚的家暴夏禾。
可遇到唐無憂這樣的人,他就慫了。
他一張臉憋的通紅,再也說不出別的話。
馮母打圓場:“你們別吵了!
就算你們以后離了婚,你們也是冰冰的親媽、親爸,是冰冰最親近的人。
就算是為了冰冰,你們也該和平相,就算離了婚,也和和氣氣的,不要吵鬧的和仇人一樣。
不然,最難過的人,是冰冰。”
“我沒興趣和他吵,”夏禾冷冷說,“以后,他別想再我和冰冰一手指,這是我的底線。
他以后再敢打我和冰冰,我就想辦法加倍打回去。
馮偉堂,你要是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馮偉堂瞪著夏禾,半響沒能說出話。
眼前的夏禾,讓他無比的陌生。
他忽然意識到,以前被他打的痛哭求饒的夏禾,并不是他以為的那麼弱。
過去弱,只是因為沒有依靠,不得不弱。
現在,有了靠山,變得強起來,不管他怎麼惡狠狠的瞪夏禾,夏禾都毫無懼。
甚至,夏禾敢反過來打他!
夏禾再也不是過去那個任他家暴的夏禾了。
他媽當初同意他娶夏禾,就是因為夏禾好拿。
現在,夏禾不好拿了,他也沒過去那麼喜歡夏禾了,離婚就離婚好了。
至于一套房子和兩千萬,雖然拿出這些財產,他和他爸媽肯定會疼,但畢竟冰冰是他的兒子,夏禾沒錢,就沒辦法好好照顧他的兒子。
一套房子、兩千萬,他可以接,但他也有條件:“一套房子、兩千萬,我可以給你,但是我們也得簽協議。
房子和錢,是給冰冰的,房子我要過戶給冰冰,你要是再婚,不能住在這套房子里。
還有,你要是再婚,甚至生了孩子,這兩千萬,你一分錢都不能,都得花在冰冰上!”
“我同意!”夏禾毫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孩子沒了父親就已經很可憐了,怎麼可能把馮家補償給孩子的錢,花在別人上?
別說現在毫沒有再婚的想法,就算將來再婚了,房子和兩千萬,都是冰冰的,絕不會讓別人花一錢。
雙方達協議后,很快簽訂了書面協議,請律師公正后,兩人到民政局領了離婚證。
拿到了離婚證,夏禾要帶孩子離開,馮母抱著孩子哭的肝腸寸斷。
見哭的不上氣,夏禾心里有幾分難過。
馮母對不錯,對孩子更是掏心掏肺的好。
只是,慈母多敗兒。
馮母太溺馮偉堂了。
如果當初,馮偉堂和同學打架,打傷了同學,能嚴厲的懲罰馮偉堂,而不是賠禮道歉加賠錢,息事寧人,幫馮偉堂屁,讓馮偉堂每次打了人之后都能全而退,不一點懲罰的話,或許,馮偉堂不會形如今這樣的格。
馮母其實是個好人,但太溺孩子,人也有些糊涂,不知道什麼才是真的對孩子好,才會把唯一的兒子養如今這副模樣。
馮母對兒子也是真心好,但以后會盡量讓兒子和馮母接。
擔心的兒子也被馮母養馮偉堂那樣。
不過,應該不會吧?
馮偉堂從小就囂張跋扈的像個小霸王,而的兒子,因為被馮偉堂家暴,膽子小的一點風吹草就所在角落里,一點聲音都不敢出。
這樣的孩子,以后不被人欺負就謝天謝地了,肯定不會長馮偉堂那樣暴躁殘暴的樣子。
不管怎樣,婚離了,拿到了孩子的養權,還拿到了一套房子和兩千萬,這是以前萬萬沒敢想過的。
帶著兒子到廣廈事務所選了一名和孩子都看著很順眼的保鏢,然后非常痛快的付了尾款,千恩萬謝后,帶著孩子和保鏢離開了事務所。
其實是一單生意,但最后收了兩份錢,像被委派出去保護夏禾和兒子的保鏢,除了安保公司支付的基礎工資之外,還能額外拿到出任務的補助和提。
他們這一單生意,等于解決了安保公司一個保鏢的就業問題,讓那名保鏢可以多賺一些,多拿一些錢回家,提高他自己和家人的生活水平。
雖然只是一個人,但只要想到那個人以后可以多拿錢,他和他的家人都能因此日子過的比以前更好一些,唐無憂和唐承安就特別高興。
“我從小就特別崇拜軍人和警察,警察還好,是一輩子的職業,老了還有退休金,軍人卻要退伍。
有的軍人,退伍之后沒有退伍安置,也找不到合適的工作,以前我每次想到這些,都覺得揪心的,”唐承安慨說,“我這輩子都沒想過,我還能混到幫退伍軍人解決工作問題。
每次只要想到,我能幫他們安排一份好的工作,讓他們多賺錢,讓他和他的家人過上更好的日子,我就特別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