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田走在前方。
香魃思索片刻,跟了牛小田的步伐,謹慎問道:“小田,不知將來如何置凌久?”
“只要他沒有反心,待遇一同其他的州主。”牛小田說道。
“凌久的話存疑,不能只聽他一面之詞。畢竟,連白參謀和靈明都不信他的鬼話。”香魃哼聲道。
牛小田停下腳步,笑了。
“笑什麼?”香魃不解。
“笑你和奇靈越來越像了,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奇靈若是在此,只怕沒有凌久的活路。”香魃撇撇,又提醒道:“難說不是凌久跟上巫勾結,特意打到逍遙宗部。”
“不乏這種可能。但有極屏障阻攔,還有奇靈率隊鎮守北境,他們想要做到天無的勾結也不容易。”牛小田不以為然。
“逍遙宗不缺這一個。”香魃嘟堅持。
“一個凌久,就會寒了軒轅烈的心。軒轅烈在玄界生活了幾千年,也不是孑然一的存在。”香魃還要辯解,牛小田笑著擺手制止:“玄界終究要給玄界的人來管理,不服氣的人永遠都有,總不能趕盡殺絕。”
嗯。
香魃點點頭,替牛小田整理下服,聲道:“一個凌久,不足為道。我只是氣不過,他幾次三番戲耍你,每每想起,就恨不能殺了他。”
“人的格局,也都是撐大的。”
兩人相視一笑,卻讓不遠的白飛難過的捂住了口。
“飛姐,又怎麼了?”喵星不解。
“手下一大堆,老大卻只有一個!”白飛氣哼哼道。
“老大要饒了凌久,何不順了他的意,干嘛非要對著來?”
哪里說的就是凌久了?
白飛氣急,狠狠瞪了喵星一眼:“聰明的時候,每都是心眼兒。笨的時候,還不如一頭豬!”
使勁跺跺腳,白飛跑一旁生悶氣去了。
喵星好心關懷卻被搶白,也是氣的夠嗆,不悅嘀咕:“有本事對著老大使子,看你還能不能做他的小妾。”
牛小田坐定后,吩咐將凌久帶來。
凌久沒有半分遲疑,再次納頭叩拜,口稱宗主。
“凌久,覺得元界可還好啊?”牛小田笑問。
“一方天地,震撼人心!到了元界,又見藍星之富庶,屬下這才知曉曾經一直是坐井觀天,眼界狹窄!”凌久面相慚愧之。
“知道你被困的地方是哪里嗎?”牛小田又問。
“軒轅已告知屬下,是頂空峰!若非宗主前來搭救,屬下只怕就要困死在這里了。”凌久激道。
牛小田冷笑一聲,語氣極其嚴肅:“你自稱屬下,真的做好了歸降的準備了嗎?”
凌久立刻抱拳,誠懇道:“宗主仁德,親自點化,適才又聽軒轅講起宗主的功偉績,屬下再若是冥頑不靈,當真是眼瞎目盲,不知好歹了。”
“你之前頑抗,有可原。況且,也沒有造實質的惡行。我可以答應下來!”
“宗主!”
“且慢!”牛小田抬手:“軒轅作陪,等返回烈火城,可以讓藥神為你解除奇毒。但鎖元神必不可,你要是想不開,寫一份承諾書,我便放你離開。”
“宗主!”
凌久緒十分激:“屬下追隨上巫,實在是無奈之舉。如今得遇明主,怎會再自跳火坑?屬下正愁無法自證忠心,鎖元神鎖得好,屬下愿意!”
牛小田向軒轅烈投去個贊許的目。
想必,他也將鎖元神的利害悉數告知凌久,這才能答應的如此痛快。
白澤聽命上前。
不過,這次的鎖元神時間比以往都長些,凌久還出現神識模糊,意昏厥的現象。
“待玄界一同,你忠心不變的話,會再給你解開。”白澤黑著臉解釋。
“多謝宗主,多謝白參謀!”
凌久謝恩不提。
牛小田有些納悶,不由傳音:“小白,這回的鎖元神,有什麼不一樣嗎?”
“嘿嘿,鎖元神的步驟還是一樣的。就是,給他加了一道小菜,擾元神!”
白澤壞笑,接著解釋。
擾元神,字面意思,干擾元神,可令被施法者心神不寧,各種負面緒積累一起,會產生的痛楚覺。
算是小懲小戒,但要是持續半個時辰以上,痛楚便會翻倍。
凌久這種修為,也就能堅持三天三夜而已。
牛小田忍俊不,“小白,什麼時候,你也學會報復了?”
白澤冷哼,不以為然道:“不管出于何等借口,算計老大就是他的不對。吃點苦頭,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牛小田淡淡一笑,白澤說完,又有些懊悔。
“老大,我私自做主,給凌久施加片刻擾元神,愿意接懲罰。”
“說什麼傻話,我怎麼舍得懲罰你呢。”
牛小田由衷慨:“我還要謝你不離不棄,一直都在我邊,逍遙宗能有今日,離不開你的竭力幫扶。”
白澤容。
時至今天,老大依然沒變,寬容大度,親如家人一般。
正當煽之時,牛小田的腦海突然傳來靈明猴的壞笑:“老大,你是不是又輕饒了白澤?”
咳咳!
這猴子,太會察言觀了,白澤的舉,還有牛小田和白澤之間的傳音神,讓他分析出了事緣由。
“這個嘛……”
靈明猴卻哈哈大笑:“那老大也放過我吧,不許懲罰我,否則就讓大家評評理。”
“你做了什麼?”牛小田十分詫異。
“嘿嘿。”靈明猴撓撓頭:“我只是在他的元神加了靈虱,瘙難耐,恨不能撞墻。”
好家伙。
又又疼!
只是想想,牛小田就覺得上刺撓。
兩名年聯手,到底讓凌久吃了些苦頭。
那就裝作不知吧!
隨后,牛小田、青依、白澤以及靈明猴進飛碟。
白澤啟飛碟,正想要按照原路沖破狂暴的沙漠,離開頂空峰附近時,白澤有了新的發現!
“老大,探查顯示,有個閃的點!”白澤匯報。
“在什麼地方?”牛小田連忙問道。
“距離我們所山谷的千米之外!”
很近!
牛小田臉一沉,吩咐道:“那就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