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如何,這些錢到手里也是制藥救人,也確實抓了要的賊首,這錢就收了。
秀娘替把近來所得的銀錢全部清點了一遍。
“姑娘是不是拜財神了?咱們這幾月進了好多錢,都能買下慈辛堂了!”
這話說得鄧如蘊心得不行。
孫巡檢的慈辛堂經營得一般,他原也只有這一家藥鋪,而秦掌柜也只是管事調到了鋪子里來做了幾年,論藥堂生意總還不能全然掌握。
鄧如蘊發現了好幾慈辛堂能改進的地方,但這些總是由說給秦掌柜,難免管得太寬。但若是慈辛堂本就是的呢?
鄧如蘊只想把心思都放到賺錢上來,親自把錢點了一遍,去了慈辛堂準備先探探秦掌柜的口風。
誰知到了慈辛堂,略略提了一,秦掌柜就道。
“前幾日研春堂的人找上了門來,正問我們東家要不要把慈辛堂賣了呢。”
“研春堂?”鄧如蘊一聽這名號,就不由地聯想到賊首袁有木和他的兩個小弟,都是打著研春堂的名義在騙人。
這會又聽研春堂這名,下意識就問,“不會又是什麼賊人托了研春堂之名行騙吧?”
秦掌柜說不是,“當時來的是研春堂的二掌柜,我也是見過的,說見咱們家生意不錯,愿意高價購買。”
鄧如蘊一聽高價就問了過去,秦掌柜給了一個數,鄧如蘊聽了,心緒就落了下來。
研春堂不愧是西安府里第一藥堂,哪怕是要收購不起眼的小藥鋪,也開出了比市場價高出八百兩的高價。
鄧如蘊好不容易攢來的錢,也就剛剛夠市場價而已,再往上多出八百兩,可去哪里弄呢?
不過孫巡檢倒也不太想賣。
這倒是讓鄧如蘊有些奇怪,“難不巡檢還嫌棄這個價錢低了?”
秦掌柜說那倒不是,他放低了聲音,“東家聽說研春堂有些店大欺客的病,他不是很贊同,但研春堂開的價錢確實高,東家也在猶豫,說要是有旁的人也來買,哪怕低研春堂二三百兩也不是不行。”
可惜鄧如蘊湊出全部家也才剛夠市價,就算比研春堂低二三百兩,也拿不出來。
既如此也不便再多問,正好傅大夫被街坊急急請走,幫一個被拉了胳膊的老人家正骨去了,這會剛回來,在后門口險些與鄧如蘊撞上。
鄧如蘊得了衙門的獎賞可沒忘了他和竹黃。
這會送了三十兩銀子過來,拿到了這位傅大夫眼前。
“這些錢不多,但算是我謝謝你和竹黃幫忙了。”
白春甫見仍舊做了男子的裝扮,討回了錢還沒忘了他和竹黃,低頭笑了笑,可他卻見著堂沒人,忽的問了一句。
“是滕將軍幫你討回來的?”
他突然提到了滕越,鄧如蘊下意識就回了一句。
“我同他沒什麼關系。”
這話說出口,才后悔自己多言了。
和滕越有沒有關系,又和這人有什麼相關?
不想說話了,白春甫卻頓了頓。
那天滕越出現,就著急忙慌地把他推出了門去,顯然和滕越不是沒關系的樣子。
而他讓竹黃打聽了一下,這位年輕的西安將領恰娶了一位鄉下姑娘做妻,而這位鄉下姑娘恰好來自金州。
白春甫實在沒想到,辛辛苦苦來慈辛堂賣藥的師傅,是三品武將的夫人。可賣藥賣得那麼認真,打起神想要靠制藥賣藥賺錢,怎麼會是將軍的夫人呢?
是怕旁人看不起,哪怕嫁了人也只想靠自己賺錢,又或者,還有旁的原因?
白春甫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麼了,這幾日總在思量這個問題,今日見了,不就問了出來。
他沒想過會有什麼答案,但卻急道了一句“我同他沒什麼關系”,這話說完,顯然是后悔地抿了。
上沒有涂抹黑,淡淡的紅潤是原本的模樣,就像是夏日含苞待放的小荷花苞,只差蜻蜓悄立上頭。
白春甫目在臉上多落了好幾下。
可是,雖然顯然說了不想說的話,可他心緒卻似被春風吹拂了一下,莫名地微微勾起了三分角。
“我方才在后院,約聽見你同秦掌柜說研春堂的事。難不,梁師傅要豪擲一筆,買下咱們慈辛堂?”
他岔開了話,鄧如蘊便覺得這個人還算有眼力見。
說自己可買不起,“這研春堂把價錢都抬上去了,怎麼買啊?”
但卻見這位傅大夫看著道了一句,“只要你想買,我可以幫忙。”
鄧如蘊卻笑了一聲,“怎麼幫?是把你驢賣了麼?”
還是說他真的另有份,也另有錢財?
說笑過去,男人溫的長眉被笑意彎了下來。
“那你就別管了,只說愿不愿意吧?”
鄧如蘊沒想好,可巧有人來看病抓藥,鄧如蘊就讓他忙去了。
“我看你還是多賺點診費再說吧。”
說完就走了。
只是待白春甫看過病人后,竹黃把腦袋湊了過來。
“六爺是不是要讓小的,去錢莊換錢了?”
這腰上沒個子的日子真是太難熬了。
他這麼說,果見自家六爺沒有再反對,只是看向門后有人離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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